拉姆上校站在指挥部前,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抖得像筛糠。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机械化部队,在一个小时之内,就被这群突然冒出来的怪物彻底摧毁。
这不是战斗,这是单方面的碾压,是屠杀!
我骑着大锤,缓缓走到他面前。
庞大的阴影笼罩了他,大锤鼻腔里喷出的热气,带着浓烈的血腥味和硝烟味,吹得他几乎站立不稳。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维克拉姆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恐惧。
我没有回答他。
只是伸出手,一把扯下旁边旗杆上那面橙黄色的天竺军旗。
然后,在大锤冰冷的注视下,我用那面沾满了天竺人傲慢和血腥的旗帜,仔细地擦拭着我象牙战刀上的血迹。
擦拭干净后,我随手将那面破烂的旗帜扔在维克拉姆脚下,如同丢弃一块肮脏的抹布。
“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
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冰冷的杀意,“这,仅仅是个开始。”
我调转象头,大锤发出一声震慑灵魂的长鸣。
四百头战象,迈着沉重而坚定的步伐,如同移动的山脉,碾过第14师残破的营地,朝着南方,朝着天竺腹地的方向,继续前进。
身后,只留下满目疮痍的战场,和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几乎吓破了胆的维克拉姆上校。
他知道,一场前所未有的噩梦,已经降临天竺。
阳光刺破云层,照亮了我们前进的道路。
前方,是广袤的恒河平原。
“下一个目标,巴雷利!”
我对着卫星电话下令,嘴角噙着一丝冷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