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我不是故意替爹隐瞒的!”
“爹把家里的钱全都拿去镇子上做生意了,他说只要他傍上县令的女儿,生意何愁做不起来,等到他富贵以后,就要,就要…”我一咬牙,嘶吼道:“就要一纸休书,将您贬为下堂妻!”
我娘傻了眼,她满是皱纹的脸上头一次露出那样扭曲的表情,“贱人,你敢骗我!”
她按着我的头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可我知道,她已经信了。
更何况,爹偷钱做生意的事情是真的,县令女儿也是真的。
只不过,人家看上的不是爹,是哥哥罢了。
我咽下血水,看着娘离开的身影,缓缓露出微笑。
爹,哥哥,若是没有你们的漠视纵容,娘又怎么能一次次地折磨我呢?
这下地狱的滋味,也该你们来尝尝了!
那日之后,娘果然查看过家里的瓦罐,发现她偷偷藏在里面的几两银子连同一根银簪,通通都不见了。
爹的房里,却多出一张铺子的文书。
她捏着那张文书匆匆忙忙跑去镇子上,毫不犹豫地将爹辛苦周旋了许久才盘下来的铺子卖掉,赎回了她的银簪。
她翻遍家里,又从房里找到一方绣着鸳鸯的巾帕,冷笑着扔给了路边的乞丐。
5.趁着娘出门的功夫,我赶在最后一刻赶到剑山宗,参加了大选。
从剑山宗赶回来时,正巧撞见爹和哥哥在房内喝着酒大声交谈。
“爹,你放心,那县令的女儿连自己的帕子都交与我做定情信物了。
明日我上门提亲,让她外祖给我谋个好差事,往后便要飞黄腾达了!”
我爹大笑着拍他的肩膀:“不愧是我的儿子,也不枉爹为你们牵线搭桥。
我在铺子里投了那么多钱,以后有县令做靠山,我们家的好日子很快就要来了!”
他们二人酒气上头,畅想起不久后的好日子,皆是红光满面。
我知道,这些天,爹在赌场里欠下不少钱,哥哥也整日在镇上的秦楼楚馆赊账。
只是不知道,他们要是知道自己的美梦到头来都成了一场空,又会作何感想?
就在这时,我娘抱着弟弟走出来,“宋盈这死丫头又去哪了,屠夫家的已经把嫁衣送来了。
依我看,未免夜长梦多,不如明日就把她嫁出去。”
我深吸一口气,才刚推开门,就被娘扯着头发按到墙上。
我娘狠狠地扇了我两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