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站。
不顾周围的腥臭气味和肮脏的垃圾,我快速在垃圾堆里翻找着,试图找回一些儿子的遗物。
然而翻了半天除了弄得自己一身脏污一无所获。
我打电话给垃圾站的问话,却得知还没到他们来清理垃圾的时间。
我被季离耍了!
我握紧拳头冲回屋内,拉住他的衣领猩红着双眼质问他:“我儿子的东西究竟在哪里?”
季离眼中是毫不遮掩的恶意,开口却又带着无辜:“对不起,我记错了,好像是放在一楼的杂物房了。”
又捂着嘴低声和付樱嘲笑我像个乞丐。
付樱满是嘲讽地瞥了我一眼,不屑地嗤笑:“乞丐尚且自食其力,他不过是个心机深沉的寄生虫罢了。”
我正在下楼的身体一顿,却没有回头。
在杂物房找到被撕坏的,儿子生前最爱的一本画册时。
我忍不住一拳朝季离那张惹人厌恶的脸上狠狠打去。
付樱却突然出手拉住我还没打到他脸上的拳头,然后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时,付樱也是一愣。
随即她勃然大怒,冲我色厉内荏道:“你喜欢,回头让儿子再给你画一本好了。
谁准你因为一件破烂玩意儿对阿离动手?”
那不是破烂玩意儿,那是你儿子生前最珍爱的东西,也是曾经你亲手制作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而且,儿子这辈子都无法再活过来,拿起画笔画画了……然而最后我什么也没说。
顶着脸上的巴掌印,转身下楼将儿子的东西尽数收拾好,沉默地打包离开。
在墓园为儿子举办告别仪式时我最后一次给付樱发去消息,让她来参加儿子的葬礼。
得到的回复却是一张她窝在季离怀里在海滩度假的亲密照片。
我扯了扯唇角,将付樱的账号彻底拉黑。
葬礼结束,我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离婚协议寄回别墅,抱着儿子的骨灰踏上了回乡的列车。
与此同时,海边的酒店内,正要带着季离出去逍遥的付樱被岳父堵了个正着。
付樱看着突然出现的父亲,眼中对我的厌恶一闪即逝:“陆闻时还是不是个男人?
嫉妒我对阿离好,自己不敢来找我,背地里使阴招让爸你来堵我?
真是贱到没边了!”
不等她说完,岳父一拐杖重重敲在她背上,脸上满是翻涌的怒气。
“亲生儿子的葬礼不参加,带着小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