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亲密暧昧,这个理由难道不够开除她吗?”
说来好笑,我跟沈斯年已经订婚五年了。
但是还没有到领证举办婚礼的那一步。
而他总是夜不归宿,身上还染着陌生女人的香水味。
亦或是半夜跟那个女孩,不知疲倦地聊天,打电话。
我偶然看到过一次。
他说方悦才是他的知己,他们相逢恨晚。
曾对我说过的。
我抿着唇,愈发觉得眼眶发酸。
他看着我,眼神忽然有些迷茫。
“阿宁,你为什么变得越来越刻薄了?”
“这些年来,你只要看到我身边有女人,你就会想方设法赶走她们。”
“可方悦只是一个小姑娘,她很单纯的,做什么事都很乖,为什么你一定要逼走她呢?”
“总之,方悦的事情与你无关,你好好养伤吧。”
沈斯年转身离开得很果断。
似乎觉得多待一秒都是浪费。
我躺在病床上,整个人神思恍惚。
订婚的戒指在我的手指上都留下了一圈痕迹。
可我已经记不清。
我们相爱是什么样子了。
慢慢地,我也开始思考。
他是什么时候把那枚戒指摘下的。
又是什么时候成为方悦的项链。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有关方悦的一切,都让我心神不宁。
沈斯年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他身边不是没有女人。
因为我的缘故,他该裁的裁,该换的换。
从来不会让一个工作如此不严谨的女生在他身边待这么久。
他刻意地隐瞒着有关方悦的一切。
藏得极为严谨。
我找不出他确凿出轨的证据。
却又时刻患得患失。
直到我的伤势彻底痊愈那一天。
一条条陌生短信发到了我手机上。
他说你好脏,每次碰你的时候都觉得恶心。
可我不一样,我这辈子只会给他一个男人睡。
其实他早就厌烦你了,说你是公交车,谁都可以上,可你还是缠着他不肯放手,甚至还想让他娶你当妻子。
姐姐,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不离开呢?
发短信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这些言辞过于恶心刺眼。
我看完的一瞬间,手机就摔到了地上。
整个人站在原地,肩膀抖得不成样子。
我踉跄着捡起手机,整个人摔得生疼,眼泪止也止不住。
本该在那晚尘封的记忆,又再次搅乱了我的思绪。
恶劣又不堪。
我像疯了一样拨打沈斯年的电话。
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