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青野盛西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掌印为夫萧青野盛西棠小说》,由网络作家“美人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殿下,您这是.......”“萧青野!!”屋里喊了一圈,没见着人,回头怒气冲冲瞪着乔明:“人呢?”“主子在书房,嗳——殿下您慢些......”书房没有亮灯,盛西棠以为乔明忽悠自己,试探推门进去,却被案前端坐的漆黑身影吓了一跳。书房里乌黑一片,唯独有一点窗外的月光洒进。萧青野整个人隐在暗色中,只余一个大致的轮廓。但那双淡漠没有波澜的视线,犹有实质,轻轻落在她身上。盛西棠有片刻哑声,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有话问你。”他沉默,视线一瞬不瞬。乔明见状,关门退出去。盛西棠心下一跳,本来就黑,面前的人跟鬼一样,你关门作甚啊?在她想扑过去开门时,萧青野轻细的嗓音响起:“殿下。”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显得沉谧,干净得没了棱角和冷意,无端透出一股...
《掌印为夫萧青野盛西棠小说》精彩片段
“殿下,您这是.......”
“萧青野!!”
屋里喊了一圈,没见着人,回头怒气冲冲瞪着乔明:“人呢?”
“主子在书房,嗳——殿下您慢些......”
书房没有亮灯,盛西棠以为乔明忽悠自己,试探推门进去,却被案前端坐的漆黑身影吓了一跳。
书房里乌黑一片,唯独有一点窗外的月光洒进。
萧青野整个人隐在暗色中,只余一个大致的轮廓。
但那双淡漠没有波澜的视线,犹有实质,轻轻落在她身上。
盛西棠有片刻哑声,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有话问你。”
他沉默,视线一瞬不瞬。
乔明见状,关门退出去。
盛西棠心下一跳,本来就黑,面前的人跟鬼一样,你关门作甚啊?
在她想扑过去开门时,萧青野轻细的嗓音响起:“殿下。”
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显得沉谧,干净得没了棱角和冷意,无端透出一股温沉感,听得人心里牵出了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来。
她被喊住,忍下本能怕黑的情绪,转身望向他,言简意赅:“无论你心中放不放得下君姑娘,既已同我成亲,就不可以再纳妾,一个都不准,更不可以背着我将人养在外面。”
“我想君姑娘也没有傻到愿意做一个外室,所以我只提醒你,无论谁愿意,你都不可以沾染。”
“为了我们的契约,你趁早将心中杂念断干净,听到没?”
萧青野看着她,长久无言。
书房里格外冷,似乎炭火早已燃尽,盛西棠在暗黑中拢紧衣裳,不愿继续待在此处,当他默认,准备出去时,总算启声。
伴随着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现下无人。”
盛西棠:“?”
疑惑片刻,她莫名意会。
“你真是该歇息了。”
她冷漠丢下一句,开门离去。
萧青野重重阖眸,仰头靠在椅背上。
他不知自己何处出了问题。
心中有怨,夜不能寐。
-
那晚之后,萧青野五日没有回府。
阮向竹约盛西棠打马吊,当日夜里来了月事,虽身子没有太大不适,但总归有些不爽利,不愿出门,临时拒了。
懒洋洋窝在榻上半日,晌午过后出了太阳,桑落把琴搬到西阁空出的一间宽敞厢房内,给盛西棠陶冶情操。
说是厢房,没有床,只寝屋一半大,因空旷,采光极好,只摆着几样摆件,盛西棠早让人收拾出来做自己练琴练舞的“舞房”了。
奏完几首曲,想歇一歇时,桑落一言难尽地走了进来。
身后排成排跟着五名男子。
青衣黑发,清一色的肤白红唇,嘴角挂着弯弯的笑意。
有的抱着琵琶,有的空手,走起路衣带飘扬,眉眼却是低垂的,比寻常闺阁女子还显得娇羞乖顺。
“奴家们给殿下请安。”
公子音,杨柳腰。
全是照着盛西棠喜好生的小倌。
盛西棠:“.......”
她坐在琴架前,仰头看向桑落,无形中透出一种绝望:“绾绾送来的?”
绾绾是阮向竹的小字。
桑落神色怪异,看了几人一眼,其中一人主动道:“殿下,奴家们是掌印从倚梦楼和云雨轩挑的清倌,前来伺候殿下。”
盛西棠松了口气,不是阮向竹瞎折腾就好。
直接听笑了,再次将几人一一打量:“掌印亲自挑的?”
“是。”
真是有病。
盛西棠想到他一一见过那些小倌的画面就觉好笑,听上去,跑了起码两家青楼。
这么闲啊。
她刻意逗趣:“总不能是叫你们来奏奏小曲吧?”
几人齐齐颔首,嗓音柔得人起一阵鸡皮疙瘩:“任凭殿下喜好。”
相贴处感受到一阵极强的心跳。
一下一下极重而快。
——是萧青野的心跳。
得到这样的回应,盛西棠比刚刚冷静了不是一丝半点。
母妃母后诚不欺我。
“箫青野,其实你模样俊俏,我还是蛮喜欢你......长相的,不这样讨人厌就更好了。”
她两只手抱着他的肩,轻轻晃动,带着点点鼻音地示弱:“是,你是权倾朝野了谁都不放在眼里。”
“但我现在是你正儿八经的夫人,就算不拿我当公主,也待像夫人那般给予一点尊重可好?”
萧青野好一会儿没反应,她便又晃了晃:“接住我,我快掉下去了。”
“......”
双手托住了她的屁股。
盛西棠身体一抖,抬眼看他,仍旧是那双没什么波澜的眸。
随之放松身子,靠进他怀中,遮住自己快装不下去的脸:“饿了。”
萧青野瞥向乔明。
乔明连去传膳,顺便把呆愣的桑落拽走。
小丫头是真没眼力见,全程直勾勾地看,没注意到掌印眉宇间的不耐么?
萧青野在原地站了片刻,鬼使神差地什么脾气都没,抱着人走向膳厅。
到门口时,停下,冷眼垂下:“咱家还是喜欢殿下桀骜不驯的样子。”
盛西棠心里暗骂,死太监心里一套嘴上一套,这不是很受用么?
“......还不下来?”
她连忙下来,脸已然红透,佯装若无其事地走到主位坐下。
萧青野脑袋轻歪,再次被她理所当然的姿态弄得失笑。
典型的头低了,腰杆还笔直。
也罢,谁叫人家本就生来金贵。
他慢悠悠坐到一侧。
你看我我看你,几次视线相接,都是盛西棠先仰头望天,小动作娇俏,眼珠子提溜打转,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果然,菜上后没吃几口,盛西棠就咬着筷子望过来:“晚上补个洞房呗。”
“......”
“嗯?”
“殿下留着处子之身,日后二嫁方便些。”
盛西棠乐了,原来萧青野也觉得这场婚姻走不长远,她巴不得。
嘴刚咧开就连忙敛下,拍下筷子,用绢帕遮住嘴,装得泫然欲泣:“你竟是这个打算......”
萧青野目光瞥过来,其实看不到她绢帕下的脸,凉凉道:“殿下想笑便笑,莫要憋出病来。”
盛西棠差一点就真的笑了出来,连忙背过身压下,再回头时已经恢复平静:“索性把话摊开来说。”
“您说。”
这个“您”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压根没有半点敬意,轻飘飘得更像是带有调侃的讽。
盛西棠选择一忍再忍:“你这样我不好和父皇交代。”
“这叫摊开?不如干脆再揉皱些,叫咱家一个字都听不明白。”
“.....你不要装傻。”盛西棠认为他们都心知肚明。
萧青野吃东西不紧不慢,闻言用湿润的罗帕擦嘴,擦完又换一块擦手。
盛西棠懒得干瞪眼,边吃边等。
不知是否故意,萧青野擦手的时间太长了些,把每一寸指节都悉心擦得干干净净。
最后,盛西棠眼睁睁看着他把修长的左手递过来,掌心朝上,递到跟前。
窗外透进正午时分的光,落到那只莹白指尖,甲缘修剪得圆润妥帖,像新雪堆出的月牙。
“不然,殿下自己来?”
盛西棠一筷子砸他脸上。
萧青野似是有所预料,提前偏开头,那筷子砸到脖颈,上面沾着的油渍落到衣襟上。
他轻啧一声,唤乔明备水,离开膳厅去沐浴。
留盛西棠在原地错愕眨眼。
没发脾气?
吃这么点......好啊,少吃点好。
冬日的午后,日光树影疏疏落落地交错浮动,烤化了地上前些日子未化完的积雪。
他不喜身上脏,更不愿身上臭,连带要求贴身伺候的人亦是每日起码冲洗一次。
不会次次都劳师动众去大浴池,更多时候有盆热水冲洗即可。
故而回来得很快,西阁门半掩着,他推门进去时,盛西棠正在软榻上看书。
侧脸恬静,没有白日装出的亲昵娇弱,更无满身尖锐的戾气,平和得让萧青野生了错觉。
——她在等他回来的错觉。
说不出是何滋味,只知,有些不愿继续待在此处。
不愿再看到她嫌恶的神情。
可惜,此时再出去的话,临阵脱逃得太明显,只得故作淡定地走到她跟前。
男子穿着中衣,随意拢着大氅。
低着头站在她面前,窗外夜色浓重,屋内的烛火将他狭长双眸染上一层温润的光泽,连带眼尾泪痣都显得不再那么冷漠凉薄。
一开口,却是:“咱家今夜替殿下破了身子,殿下就能回去交差?”
话里透着倦意,似乎这个事是不合时宜地让他受累。
盛西棠气笑,微微仰着下颚,轻嗤一声:“我不乐意让你破身子了。”
萧青野静默一瞬:“那殿下唤咱家来,作甚?”
“就算不洞房,也不能分房睡,你要和我睡一间屋子。”
萧青野似是懒得争,转身走向床,几步间就把里衣脱了,随手和大氅一起挂到架子上,露出洁色的寝衣。
脱鞋上床,往里一躺,侧着身子只留一个背影。
盛西棠:“?”
她瞪大眼走过去:“你就这么睡了?”
仍旧是懒洋洋地:“乏了,噤声。”
“......”
盛西棠撇撇嘴,关上门,留一盏灯,不太自在地躺到外侧。
中间隔了一条黄浦江,她确保在不掉下去的前提保持最远距离。
静默了好一会儿,她忽地开口:“你今日去喝花酒没?”
“......”
“说话呀。”
“没有。”
“那你会不会打呼?”
“闭嘴。”
盛西棠安静了,但没完全安静,用气声问:“你和旁人这样睡过一张床么?”
看他很熟练很自然的样子,竟还是睡里头的那个。
“殿下,再吵您就去南院歇吧。”
“你回答我这个问题,我就不说话了。”
“睡过。”
“......”
果然,盛西棠倍感恶心,翻身和他背对背。
问得很好,下次别问了,恶心的终是自己。
约莫一刻钟过去,萧青野有些忍无可忍地坐起来,眼尾耷拉着:“要磨牙出去磨。”
“......哦,不磨了。”
萧青野躺回去,斜睨一眼她的背影。
冬日屋内燃着炭火,被褥也偏厚,二人隔得远也会在被褥中交换热气。
阉人身体偏寒,她那边要暖得多。
鼻尖嗅到的香不再是白玉兰,而是若有似无的海棠花。
淡,又浓。
萧青野困意全无,望着头顶。
同床共枕么?确实太过亲昵,无形中想要往那块暖和地靠一靠。
她若不那么吵闹就更好了。
几息之后,他意识到什么,缓缓阖眸。
其实盛西棠算不得吵闹,她现在只是呼吸而已。
是他心不静。
不知过去多久,盛西棠以为他已经熟睡,用气声喊了几句他的名,没得到回应后,小心翼翼下床。
借着没熄的一盏灯看,他睡颜平静。
盛西棠弯腰,从鞋履中摸出一个鎏金匕首。
来到床边,缓缓出鞘。
模拟过数遍扎穿他心脏的画面,虽没亲手杀过人,但这次必须一击毙命,不然......
刀刃握在手中,只一个犹豫,那双眼已经睁开了,平静地望过来。
她被吓到,连忙把匕首背到身后。
“殿下,匕首出鞘的一瞬间就该手起刀落,不要给敌人反应的时机,更不该犹豫下手优柔寡断。”
会不自觉将自己与她相比,那样郁郁葱葱的生生不息,反复衬托出自己的心脏到底有多贫瘠干涸,寸草不生。
屡次对比,屡次把自己打落回满是满是泥泞陷阱的深渊,做回一只谁路过都能啐上一口的过街老鼠。
后来,坐上掌印的位置之后,他不会再被盛序派去给贵妃宫里送东西,也甚少再见到盛西棠,渐渐将此人抛之脑后。
那些嫉恨过她的阴暗心思仿佛从未有过,无人可知无人可晓。
与她成亲,萧青野起初想要看到她跌下泥泞的狼狈不堪,于是怠慢、给下马威、想看她不被一个自己看不上的阉人重视而羞怒跳脚。
可她碰他、吻他、与他同床共枕,说着讨厌他却又扬言要托付后背。
他本以为拼命爬到今天的位置,就当真可以随心所欲,不被任何牵扰,不被任何束缚,如昔日所奢望那般可以肆无忌惮,不为万事烦忧。
却恍然明白,明里暗里所追逐的,只是东施效颦。
他的心性永远狭隘,开不出花,连她万分之一都不及。
故而无法感受到真正的欣愉。
萧青野走路动静不大,到案前了她还没反应,不知不觉就看了许久,双眸沉寂如海。
神色是自己都未能意识到的复杂。
回神,手背轻扣在桌上轻敲。
她惊醒,眼尾耷拉着扫他一眼,复又恹恹俯身趴下去,把手里的书扔到一边:“这书好枯燥,孙子兵法还有点意思,这个完全不想看。”
萧青野一看,那是本《练兵实纪》,难怪乏味。
“看这些做什么。”
盛西棠用嘟囔的语气道:“你不教我,我也总得学点什么,否则难当大任。”
“......没让殿下当什么大任,玩去吧。”
盛西棠一骨碌坐起来,认真看着他:“不行!”
“......”
“你去哪都带上我呗,我肯定是不能安安心心跑去玩乐了,不是有句话吗?在其位要谋其政。”
萧青野懒得再说,她想挑担子,那就让她挑好了,保不齐是头脑一日,坚持不了三日。
“没去见贵妃?”
盛西棠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嘴角,想起来仍有些难过。
盛序下手太重,拿亲生女儿当仇人揍呢。
“还有,你这的人问什么都不说,我不过问一句父皇身子怎么样了,连这都不肯告诉我。”
萧青野不答,淡道:“去用膳。”
“父皇怎么样了?”
“没个一年半载还轮不到殿下。”他问,“要去瞧瞧?”
盛西棠深思熟虑后摇头:“不敢。”
他嗤笑,重复:“去用膳。”
“你不去?”
嫌她话多,下颚指向门的方向。
盛西棠对这样的萧青野很是不满,这样好看一张脸怎么能待她如此冷漠?
还是那日从马上哀哀戚戚跑下去的模样比较有意思。
都是夫妻,管他那么多。
于是萧青野就看到面前娇俏的脸笑得像只狐狸,红唇一张一合,明晃晃地调戏:“夫君,亲一下。”
“......”
他羞恼移开视线:“若咱家没记错,殿下恨咱家恨得不行。”
“恨什么?”盛西棠半真半假地说,“起码你这身皮囊甚合我心。”
她这个人的爱恨来去匆匆,自己舒坦了其他一切都不要紧,当下快活足矣。
当然会记得萧青野有多怠慢自己,不过这些账不到算的时候。
嫁个并非所愿的太监已够憋屈,还不能对着这张脸调戏逗乐么。
“你说话总是冷冰冰,嘴巴却是软得很,那日太紧张没能细细感受,再来一次呗。”
他语气骤然恼怒:“滚出去!”
很意外,阮向竹没邀请太多人给她添堵。
盛西棠认识其中一个,不熟,是户部侍郎的女儿,沈家小姐,沈书怡。
另一个看着刚刚及笄,杏眼,模样可人,圆溜溜的眼睛不带恶意地暗暗打量着她。
她态度不冷不热入了座。
“向竹呢?”她扫一圈没见着人。
杏眼女子道:“阮姐姐衣裳沾了甜水,回屋换衣裳去了。”
话音刚落,廊下传来匆匆的嗔音:“西棠还没来,戏班子怎就上台开嗓了,一个个都怎么做事的!”
沈书仪微微扬声:“殿下已经来了!”
盛西棠朝阮向竹抬手,她一路提着裙摆快步走来,鬓间流苏摇曳。
一屁股坐到盛西棠身侧拉住她的手,满眼关切:“成亲那日没见到你,这几日怎么样?可还好?”
盛西棠撇撇嘴:“别提了,头痛。”
阮向竹朝台上打手势,重新开戏。
盛西棠不喜欢看戏,唯独这出吕布戏貂蝉是她心头好。
倒不是对哪位角儿有多喜爱,单纯因为貂蝉的扮相甚合她心意。
绝世舞姬,世间一绝。
貂蝉一出来目光便被吸引住。
阮向竹了解盛西棠,她有个最大的毛病,看人最在意对方是否俊朗,五官是否端正,上至结交好友,下至贴身侍从,无一不是面容清秀。
对女子也是,若你生得漂亮,她对你的包容度会直线上升。
掩嘴笑道:“西棠,这出戏我可是特意请人编排给你瞧的,你可得赏脸,别只看貂蝉,吕布也是个美男子。”
那个杏眼姑娘目光总算从盛西棠身上移开,看朝台上:“一代枭雄,可惜是个小人。”
阮向竹:“甭管他英雄枭雄,看貂蝉一舞断杀伐。”
盛西棠凑过来问杏眼女子是哪家姑娘,看着年纪不大,从前没见过。
阮向竹低声在她耳边用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君玟,翰林院大学士之女,托书仪寻我,想见你金面。”
“见我?为何。”
阮向竹欲言又止,彼时,君玟刚好回头,一双明亮的眼睛看过来,佯装无意再次落在盛西棠脸上。
盛西棠回望,她又不好意思地抿唇转回去。
真是奇怪。
她想到之前在萧府门口见过的君砚,主动问君玟:“君砚是你兄长?”
“是,殿下见过我兄长?”
盛西棠没答,直接道:“你特意想见我,是为何?”
君玟一顿,紧紧抿起唇角,转过头去,眼里缓缓蓄满泪水。
盛西棠撑起上半身,将脑袋凑到她跟前看:“你怎就要哭了?是被我美哭的?”
她毫无瑕疵的绝色面容明晃晃在眼前,离得那样近,肤如凝脂,桃花眼潋滟。
君玟一时紧张得不知该说什么,只知道,戏台上的貂蝉怕是没有眼前的公主一半姝色。
阮向竹哭笑不得,却也料到她性子不喜拐弯抹角,由着她去戳君玟的心管子。
片刻,君玟连连摇头,把眼泪憋回去,整个神情是无奈又不甘的。
盛西棠轻啧一声,坐回去:“若是有事,你便直言,没事我可要认真看戏,不管你了。”
这样漫不经心的语气,让君玟呆愣在原地。
怎么连语调都这样如出一辙.....
君玟埋下头,不发一言。
阮向竹见盛西棠实在好奇,叹了口气,扯过她压低音量说:“君玟之前对你的新驸马一见倾心,你们成亲那日,她险些没捱过去。”
女子蹙眉,突然瞪着她:“你今日是因此事才邀我来听戏?”
阮向竹两眼一黑,气笑了:“当然不是。”
“那你为何?”
盛西棠并非真的生气,用的是闺中好友间的娇嗔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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