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依旧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
她身上没有穿衣服,只有重点部位被几块破布盖了上去。
原本美丽的眼睛,肿得像个核桃一样大。
大概是我昏了多久,她就哭了多久。
我自身难保,但却控制不住心疼她。
我想带她离开这里,可拉她的手,却像看不见的风一样,轻飘飘地穿过了她的手。
该死的老彪又来了,他端着一碗狗都不吃的剩饭,放到了女人的脸边。
“都他娘的两个月了,你这不争气的肚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生不出儿子,你就只配吃这些。”
老彪把女人的头按进碗里,带着口臭的口水,顺着他的话,流到了女人的头上。
一股难以言说的恨意,瞬间冲上我的脑门。
我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但同时也恶毒地诅咒老彪。
“出门怎么不摔死你?”
或许是我的恨意被老天听到了,老彪还真的摔了。
只不过,他没有摔死,只是摔成残废了。
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女人怀孕了。
白天,村子里的妇女们轮番上阵,用孩子道德绑架女人,让女人收起心思,好好跟老彪过日子。
晚上,村子里的男人们同样轮番上阵,用恶心下流的手段束缚折磨女人。
人间炼狱,就这么在女人身上上演了十个月。
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安安稳稳地生了下来。
那是一个男孩,像女人,好看得很。
孩子生出来的时候,我第一次看到女人心如死灰的脸上,有了不一样的色彩。
可当她听说孩子是个男孩时,她的脸上又恢复成了死一般的沉寂。
4她不愿意抱孩子,更不愿意看到孩子。
不到一个月的孩子,就那么每天都扔到我的身边,哇哇大哭。
老彪拖着残废的腿,一边拿着大米汤喂孩子,一边咒骂女人太冷血,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管。
孩子被老彪拿大米汤喂到三个月大的时候,女人疯了。
她像个疯狗一样,扑向老彪,从上到下地咬,咬得老彪身上满是血窟窿。
咬完老彪,她又带着血口,跑出了门。
我身体不受控制地跟着她到处跑,亲眼看着她咬伤了一个又一个曾经伤害过她的村民。
看着这些人遭到报应,我憋屈难受了好几个月的心,终于舒畅了点。
我拍手为女人欢呼,为女人喝彩。
这些人死不足惜,最好失血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