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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伟陈正泽的小说逆天改命,从在名义当秘书开始阅读

鹤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省委大院,沙瑞金在办公室里惴惴不安。时不时的看一眼桌子上电话机。也不知道李达康那边会给自己一个惊喜还是惊吓。这时,有人敲门。来人正是汉东省委常委、纪委书记,“据、应该、我早就”集大成者——田国富。“沙书记!听说陈老被劫持了!”田国富开篇第一句就差点把沙瑞金轰倒了。“什么?陈老去了现场?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不是让李达康……”沙瑞金话说到半截,又咽了回去。这几个月来,沙瑞金对田国富已经没那么信任了。正是田国富这手暗棋,一直在推波助澜,让自己对汉大帮的追剿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这个人更是深知自己跟陈岩石的关系。这副报丧的嘴脸,更是让自己在反感中带着戒备。“何止是去现场啊!据现场传回来的消息,陈老应该是主动要用自己去换人质,我早就说嘛,陈老...

主角:祁同伟陈正泽   更新:2025-05-02 22: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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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同伟陈正泽的其他类型小说《祁同伟陈正泽的小说逆天改命,从在名义当秘书开始阅读》,由网络作家“鹤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省委大院,沙瑞金在办公室里惴惴不安。时不时的看一眼桌子上电话机。也不知道李达康那边会给自己一个惊喜还是惊吓。这时,有人敲门。来人正是汉东省委常委、纪委书记,“据、应该、我早就”集大成者——田国富。“沙书记!听说陈老被劫持了!”田国富开篇第一句就差点把沙瑞金轰倒了。“什么?陈老去了现场?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不是让李达康……”沙瑞金话说到半截,又咽了回去。这几个月来,沙瑞金对田国富已经没那么信任了。正是田国富这手暗棋,一直在推波助澜,让自己对汉大帮的追剿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这个人更是深知自己跟陈岩石的关系。这副报丧的嘴脸,更是让自己在反感中带着戒备。“何止是去现场啊!据现场传回来的消息,陈老应该是主动要用自己去换人质,我早就说嘛,陈老...

《祁同伟陈正泽的小说逆天改命,从在名义当秘书开始阅读》精彩片段


省委大院,沙瑞金在办公室里惴惴不安。

时不时的看一眼桌子上电话机。

也不知道李达康那边会给自己一个惊喜还是惊吓。

这时,有人敲门。

来人正是汉东省委常委、纪委书记,“据、应该、我早就”集大成者——田国富。

“沙书记!听说陈老被劫持了!”

田国富开篇第一句就差点把沙瑞金轰倒了。

“什么?陈老去了现场?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不是让李达康……”沙瑞金话说到半截,又咽了回去。

这几个月来,沙瑞金对田国富已经没那么信任了。

正是田国富这手暗棋,一直在推波助澜,让自己对汉大帮的追剿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这个人更是深知自己跟陈岩石的关系。

这副报丧的嘴脸,更是让自己在反感中带着戒备。

“何止是去现场啊!据现场传回来的消息,陈老应该是主动要用自己去换人质,我早就说嘛,陈老是老革命,心系人民群众,是我们党员干部应该学习的楷模!”

这个“据、应该、我早就”三件套让沙瑞金已经不爽到了极点。

都在这个时候了,还在唱这种高调。

情势紧急,难道不应该是先救人吗?

沙瑞金刚要拨打电话,突然停了下来。

能坐到这个位置上的人,情商不会那么低,所以田国富是故意在挑衅和试探。

这是一场私情和权力之间的考验。

如果说自己明示要救人,正好落下公权私用话柄,此为不忠。

如果不救,又怎么对得起陈老的养育之恩?此为不孝!

如果自己不发表意见,万一让歹徒得逞,这就是指挥不力,此为不义!

好一招“不忠不孝不义”的陷阱。

如果田国富不在身边,这件事还好说。

但是田国富偏偏已经来到自己面前,这是逼着自己做选择!

见沙瑞金沉默,田国富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播放从现场传来的视频。

“沙书记您看,陈老说的多好!

我为祖国和人民扛过一次炸药包了,今天我还要再扛一次!

这是何等的舍身忘死的气魄和家国情怀!”

田国富尤其加重了“死”,但是见沙瑞金还没动作,继续念弹幕:

“您看网友们都支持陈老。

泪目了,还是关键时刻还得这这些老革命、老红军!

真是打心眼里佩服这些老同志,山河无恙,血染的勋章!

陈老舍命冲锋的背影,是咱骨子里的英雄图腾!”

田国富一边念着弹幕,一边用余光观察沙瑞金的反应。

沙瑞金手握着电话,迟迟没有按下号码。

他的心里也急,即便已经是人们口中的封疆大吏,城府再深也难以掩饰作为一个儿子的情感。

但是这个田国富实在是咄咄逼人。

让自己陷入电车难题。

见到沙瑞金依旧不为多动,田国富继续开始煽风点火。

“沙书记您看,网友们对这个王文革也是恨透了。

这王文革真没良心,陈老一辈子都在为大风厂付出,最后还要拿陈老做人质!

为了自己的股权就威胁人家蔡成功的孩子,这人就是社会的渣子!

这种人太危险,戾气太重,听说就是他在116当天放的火!

这种人留着他干嘛?一枪狙死得了!

沙书记,您看,这就是民众的情绪啊!”

民众的情绪?

这分明就是你田国富在看人闹不嫌事大!

沙瑞金已经忍无可忍,必须要采取回击。

如果自己不好决定,那就把这个雷交给你田国富!

“田书记,今天这件人质劫持事件,因为涉及陈岩石,考虑到我和陈岩石的关系,我觉得我应该避嫌,所以,就请您来代替我做决策吧!”

“沙书记,这怎么行?我只是个纪委书记,政法工作应该交给育良书记去做,就算代表省W,也得他那个副书记去代表啊,我没有这个权限!”田国富贱笑堆满了一脸。

“咱们省准备开展同级监督试点,那么今天从我这个省W书记和你这个省纪W书记开始吧,今天不是让你代表省W,而是代替我个人去做这个决定!”

沙瑞金语气严厉,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让田国富难以招架。

“不不不,沙书记,我真没法代替您作出决策啊!”

“田书记,这件事情况紧急,我个人又要避嫌,你作为纪W书记,对我有监督责任,这件事务必要尽快决定!不然的话,出了问题,我们要共同承担!”

一句共同承担,让田国富害怕了,本想给沙瑞金挖个坑,没想到自己也跟着成为了背锅侠。

这件事本就是自己费尽心思想出来的两难困境,怎么可能有最优解呢?

真是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见到田国富仍旧不敢上前,沙瑞金直接拨通了电话。

“田书记,来!给达康书记下指示吧!”

此时,电话里已经传来了李达康的声音:“喂,沙书记?”

“现在田书记要代表我跟你通话!”

沙瑞金眼神锋利的像一把刀,把电话递到了田国富面前,

田国富硬着头皮接过电话,既然要替沙书记做决定,那就唱高调吧:

“李达康!”

“田书记,我在听!”

“怎么能出现这种事?怎么能让老爷子被劫持了呢?”

“田书记,这是个意外!”

“我跟你说,沙书记曾经说过,陈岩石在革命战争年代,扛着炸药包攻城楼,是为革命做过重大贡献的,改革开放以后,又到大风厂去蹲点,勤勤恳恳工作。

他今天万一要出点什么事,我们怎么向党和人民交代?我们怎么向历史交代?”

李达康:“是!田书记,沙书记,我知道!”

田国富拿着电话,长舒一口气。

这次好悬,还好自己才思敏捷,还记着沙瑞金的曾经说过的话,就这么敷衍过去了。

让我做决定?我也用你的原话!

这叫用彼之矛攻彼之盾。

好歹算是扳回一城。

沙、田视线相交了一瞬,两人都知道,这次正面交锋仅仅是开始。

但是他们都不知道的是,祁同伟手中的一杆大狙,正在搅乱这个局,也把他们两位“大人物”全部拉入到局中。

而赋予这支狙击步枪合法手续的人,就是在省厅刚刚被提拔的装备科长——陈正泽!


祁同伟盯着陈正泽装手机的口袋。

拙劣的“演技”加上可疑的背景,说不是卧底谁信?

最好的消息是,这位卧底竟然是陈岩石派来的。

陈岩石喜欢“发动群众”打“人民战争”是出了名的。

就比如抓捕尤会计这次行动,陈岩石在另一个阵营中也发动群众找。

所以,陈正泽真要是卧底,根本不需要什么明确的动机。

只要听了陈岩石的忽悠,就有可能办出这种事情来。

此刻,祁同伟深信,陈正泽就是通过兜里那部手机,向陈岩石侯亮平通风报信,这才是导致自己失败的原因。

房间里安静的可怕,两人警服领带结微微颤动。

突然,窗外一声鸟鸣打破了寂静。

电光火石之间,祁同伟就把陈正泽的手机拿到手中。

整个过程中,陈正泽没动。

他知道眼前的祁同伟已经处于神经高度紧张的状态。

保不准一个回手掏,就能让自己冤死在孤鹰岭战神的枪口下。

而且自己只想跟祁同伟交谈,而不是肉搏。

祁同伟看着手机上还在显示的地图,缓缓开口道:

“陈正泽,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不了一点!”陈正泽半开玩笑的回道。

“呦!想不到还是把硬骨头,真把自己当成了地下工作者了?精神可嘉,但是你用错了地方!”祁同伟冷笑道,紧接着话锋一转,大声喝道:

“我告诉你陈正泽,你有什么权力监督我,你以为你是侯亮平,你以为你是陈岩石?就算你是陈岩石,就算你是侯亮平,你也没有权力对我动用这种方式,D和人民就没有赋予我们这种权力!”

“陈正泽,你还年轻,别做傻事,你监视我我可以不追究,我堂堂一个厅长,犯不上跟你这小干部较劲,但是你泄露工作秘密,这就已经触犯了法律!我随时随刻可以把你抓起来!”

陈正泽听了这一套话,感觉颇为熟悉。

这正是当时收服程度时的那一套台词。

别说,还真挺有气势!

演得差点自己都信了。

胜天半子祁同伟果然符合自己的预期。

好一招反客为主,先是气势上震慑,然后再揪住自己的违法的证据。

还好自己是穿越者,已经熟知这些剧情,不然的话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秘密都得告诉他。

不过祁同伟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从来都没有采用所谓的“监视行为”。

“祁厅长,您就不仔细看看我的手机吗?这上面应该有一些有价值的信息吧?”

祁同伟突然被点醒了。

这个导航的界面究竟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如果真是泄露行踪,应该是泄露证人的行踪吧?

祁同伟低头仔细看了看,这上面的目的地指定在了青山区人民检察院。

十年前他当过汉东省副检察长,知道这个地理位置特殊检察院。

和隔壁省苑南县相邻。

怪不得目标突然消失,不会是到了这个偏僻的地方吧?

至于这算不算“有价值”的信息,还得确认了再说。

于是,立即拨通了肖钢玉的电话。

“喂!老肖,你查一查,两个证人是不是被关在了青山检察院?”

“不会吧,那个地方那么偏僻……”

“让你查你就查!”

祁同伟挂掉电话,视线再次停留在陈正泽身上。

这一次,祁同伟的眼神中少了几分敌对,现在更多的是疑惑。

陈正泽率先开口:“祁厅长,如果说我泄露了工作秘密,我也得有秘密可泄露啊,我跟我的上线说什么?说您英明神武,但是仍然棋输一招,让季昌明把人在您眼皮子底下带走了?”

祁同伟心中一颤,眼前的陈正泽到底是什么人?

不但知道证人可能的藏身之处,竟然还知道自己真正的对手是谁?

尤其是季昌明的名字被轻松说出口时,这种松弛感,绝不是一个科级干部能做到的。

要知道,季昌明可是省检察院一把手,实打实的副部级干部。

级别上就差了六级!

所以说,他一定还知道什么!

“陈正泽,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的目的是什么?你还知道什么?”祁同伟挑明了直接问道。

这话算是祁同伟问到点上了。

要说知道,名义的世界中就没有自己不知道的。

当然,这种超维度的秘密,怎么可能跟别人分享。

但是现在要硬编一个逻辑,肯定也会被祁同伟发现,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直接回答。

你给我来反客为主,我就来反反客为主。

“祁厅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想知道我的秘密,要么用你的秘密交换,要么付出一定的代价!”

祁同伟显然被这番话冒犯到了。

怒目圆睁,指着陈正泽的肩膀的警衔,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做交易?我警告你,我现在还是公安厅长,稍微动用一下手中的权力,就能让你……”

祁同伟的言语中充满了威胁。

当然这些都在陈正泽的预料之中,毕竟人家是正厅级实权领导,职位、地位不对等,就没有交易的可能。

除非,自己能够进入到对方的内心世界。

所以,自己并不是一开始就把证人的藏匿地点告诉祁同伟。

而是一步一步诱导,让祁同伟在相信和怀疑中不断游走,然后破防,最终走进他的内心世界。

这时,祁同伟的电话响了。

是肖钢玉。

“哦!确认了是吧?二十分钟之前,人刚到青山区检察院……好……那还等什么?赶紧找老季要人!”

祁同伟挂掉电话。

眼神中满是震惊,眼角的皱纹瞬间僵住,浓眉不自觉的抽搐了两下。

真……真让陈正泽猜对了!

但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季昌明一向行动缜密,绝不会轻易把这个消息散布出去。

这是带着情报投敌?

还是说这是基于逻辑推理?

祁同伟的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接着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陈正泽依旧没说话,他很清楚,现在的祁同伟的情绪已经被自己控制了。

现在自己才是主动的一方。

陈正泽给了祁同伟一个眼神,示意让他在手机上自己看。

祁同伟照做,点了一下目的地输入栏,历史记录中清晰的显示:

青山区检察院(1小时前搜索过)

祁同伟瞳孔骤然失焦,极力保持着身体的稳定。

这可是一个小时之前啊!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陈正泽早早就掌握这个消息!

如果那个时候就开始行动,这两个人肯定就会进入到自己的势力范围中。

祁同伟心如刀绞,悔恨至极。

这可是自己扳倒侯亮平最好的机会,竟然被眼前的陈正泽就这么给挥霍了。

“陈正泽,你为什么不早说?”祁同伟咬着牙问道。

陈正泽反而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早说也没用,你抓到了这两个人,也改变不了形势”。

“为什么?”

“因为人心中的成见就是一座大山,你在山这边,侯亮平在山那边……”


总之,没有一个人值得自己信任。

此时的沙瑞金感到无比孤独。

在遇到大事的时候,每个人想的都是自己的利益,而自己这个一把手就是孤家寡人。

要是有一个人能帮帮自己该多好!

沙瑞金抬头看看天,微微亮,不远处偶尔传来几声鸟鸣。

一整天了,这一天是如此漫长!

仍旧没有一丁点要结束的迹象。

沙瑞金四指搭在额头,拇指轻轻揉着太阳穴。

疲惫和无奈爬满了眉宇间。

……

与此同时,在省厅值班室的陈正泽终于完成了这篇简报。

已经安排程度火速送往现场。

他很确定这篇小小的文字材料就足以改变整个局势。

因为其他人掌握的信息都是不完整的。

祁同伟不掌握沙瑞金的态度,即便事情都是他做的,也不敢贸然摊牌。

高育良不掌握祁同伟的行动,很多话只能点到为止,所以只能烘托气氛但是帮不到实质。

沙瑞金不掌握赵立春要被抓的消息,所以一直对赵瑞龙的态度不坚决,急需找一把快刀的心态影响了他的决策。

田国富恰恰相反,唯独掌握赵立春要被抓的消息,这也是他的底气,他知道只有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别的事情都不重要,所以他敢随便捣乱。

至于李达康和赵东来,就更不用说了,还在自己的小世界中画圈。

而陈正泽拥有上帝视角,早早就洞察了全部形势。

之所以把这些巨头聚在一起,就是为了相互牵制,也只有在相互牵制的情况下,每个人的行为才最具备确定性。

这就是他做这个局的底气!

现在时机已经成熟,就等着有人来摘取胜利的果实了!

……

在大风厂门前,一片死寂。

就连原本热情高涨的工友,也变得煎熬起来。

疲惫、困倦、困惑弥漫在每一个人身上。

沙瑞金能够感受得到这股无形的气旋。

在自己身边越聚越浓,已经让自己透不过气来。

但是他知道,今天无论如何必须解决一并解决这些事情。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越拖就会越麻烦。

恍惚之间,他看到了祁同伟手里握着白色的东西缓缓向自己走来。

那白色的东西就好像一只象征和平的信鸽。

让人不自觉的平和起来。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份文件。

这祁同伟是怎么了?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给自己看文件?

不会他真指望着一份文件能解决问题吧?

“一个实际行动胜过一打纲领”的道理他不会不明白吧?

沙瑞金根本没心思看这份文件,但是祁同伟的眼神改变了他的想法。

从自己上任汉东以来,唯一一次和祁同伟见面就是在陈岩石的家中。

那时他留给自己的印象就是溜须拍马的小人。

再之后就是李达康痛批哭坟、田国富痛批心思不在工作上……

想想看,这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端详祁同伟。

这眉宇间的沉淀的英气,绝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磨灭的。

而且此时他坚毅的眼神,就像赴死一般。

就冲这掩盖不住的决心,沙瑞金就知道此人绝非只会哭坟之辈。

祁同伟把手里拿着的这份文件,恭敬的摆在沙瑞金面前。

“沙书记,不用找常成虎了,是我安排他去砸美食城的”。

众人一片哗然,困意全无。

所有的视线都聚集在祁同伟身上。


从而掩盖了事实的真相。

于是,易学习抢先一步说道:“田书记,我刚才说过了,常成虎做的事就是这么多年我想做的事,我可以为他承担责任!”

此话一出,祁同伟顿感不妙。

易学习看似是抢着承担责任,但实际上是在抢自己投诚的功劳。

这沙瑞金要是真以为是易学习让干的,自己不就白忙活了吗?

现在的形势跟陈正泽预判的一模一样。

三位主要领导亲临现场,每个人的意见又不尽相同。

在意见尚未统一前,自己才有跟沙书记表白的机会。

不行,看来必须要找机会承认才行。

祁同伟正在做心理建设的同时,李达康又过来凑热闹。

他早就看出来祁同伟有话想说,但是易学习总是有意无意的抢在前面。

他虽然不知道祁同伟想说什么,但是他能感觉到,祁同伟一定说的是不利于自己的话。

“易书记,你先听京州市W的安排,这常成虎到底怎么回事,咱们叫来问一问便知,责任不责任的,我们也要先了解情况啊!”

一句“易书记先听市W的安排”,把易学习拿捏了。

毕竟自己刚刚说过一过凌晨自己就开始履新。

现在已经是京州纪W书记了,而李达康正是自己的班长。

于是也就无奈的闭上了嘴。

把常成虎叫来了解情况,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最主要的是,能拖一拖这件事。

让大家都有个喘息的时间。

沙瑞金点点头。

“在等常成虎这段时间里,咱们就讨论一下大风厂的事吧”,沙瑞金看看四周。

几人默认。

“沙书记,我正想要向您汇报……”李达康刚要开口。

被沙瑞金打断。

“达康书记,这件事我已经了解,你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

“好,沙书记您问!”

“这个协议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沙瑞金语气相当严肃,让李达康瞬间失了魂。

原本准备兜圈子的话术,突然不会说了。

都这个时候了,该承认就承认吧。

“沙书记,这么说吧,这是真的假协议!”

沙瑞金:你跟我这玩套娃呢?

沙瑞金之所以把话题拉回到大风厂,是为了印证自己一个猜测。

这两件事的关联到底在哪?

它们同时发生,这绝不是偶然。

表面上看这是两起群体性事件,但是内核都逃不过一个人,那就是赵家公子——赵瑞龙。

难道说,是有人提前向赵家开刀?

这对于自己来说,绝对是一个好消息,借他人之手获得自己在汉东的第一份“功劳”。

要知道最近出了太多事,急需要这样一件“大事”来平定风波。

但是这个人又迟迟不肯露面,这一点又让人感到疑惑。

更确切的说,是不安。

他是想拿赵瑞龙和美食城“邀功”,还是将来作为“要挟”?

沙瑞金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祁同伟。

这家伙已经两次想说话,都被易学习挡了回去。

会不会是祁同伟?

他想来投靠自己的阵营?

现在才来投靠,是不是有点儿晚了?

有些事现在才想起洗白,难度太大。

不过,该说不说,如果真解决了赵瑞龙,不管是谁干的,确实算得上一功。

沙瑞金的视线很快从祁同伟身上回到李达康这边,开始听着李达康解释这个“真的假协议”到底是怎么回事。

“沙书记,这个协议山水集团还没签,所以说是假的,但是它确实来自于官方之手,所以又是真的!这不是东来同志救人心切嘛?当时做了一份假协议准备救人,所以才有这么个真的假协议”。


怀疑还能变成信任?

这听起来很扯,但是至少能够获得一个深度交流的机会。

这个机会将是获得信任的前提。

陈正泽一边整理着祁同伟的东西,一边在脑海中演绎着两人可能要发生的对话。

要知道自己面对可是一位长期在政法战线工作的公安厅长。

说到攻心,没有人比他更在行了。

任何细节和逻辑的漏洞,都瞒不过他。

想在他面前耍花腔,这着实有点难为了自己。

但是,换个角度想想,正因为祁同伟的这个特点。

反而才是自己的突破口。

故意留下破绽,才能破局。

当然,这还要全面分析自己面临的形势。

从祁同伟刚才的话中,陈正泽也了解到。

这两位嫌疑人不是别人,正是侯亮平被举报案中的关键证人——蔡成功的司机和大风厂的尤会计。

按照剧情发展,祁同伟没有抓到这两人。

在季昌明打开上帝视角后,让陆亦可和黄毛郑胜利把两人安全送到了青山区检察院。

之后,尤会计在陆亦可等人的攻陷下,会为侯亮平洗净所有诬告。

快退休的老季一战封神,侯亮平满血复活,而祁同伟却斗志全无。

之所以自己没有提前干预。

因为就算祁同伟抓到了司机和尤会计,也同样扳不倒侯亮平。

就像蔡成功后来跟侯亮平道歉时说的一样,“这种事,你们随便查查就能查清楚”。

但是这些,祁同伟不知道。

仍旧会把侯亮平诬告事件当做是自己的救命稻草。

而这件事的意义就是断绝了祁同伟最后的希望。

导致最后在孤鹰岭饮弹自尽。

现在这件事正按照剧情发生着,自己的破局点也就只能在这件事上。

换句话说,不能浪费任何一个剧情。

哪怕这并不是一个重要的剧情。

陈正泽抬眼看看表,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不仅要和祁同伟做心理战,还要和时间赛跑,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

省厅指控中心。

“目标在岩台市检察院门口消失!”

“嘶~”

祁同伟满脸严肃,凭借多年的侦查经验,他知道这就是跟丢了,目标不可能再出现。

“厅长,我们再加强布控?”程度问道。

“没必要了,老肖,找季昌明去要人!”祁同伟给一旁的肖钢玉下了指示。

长得酷似巴斯光年的肖钢玉大脸一颤,点头领命。

他还找老季要人?这不是开玩笑吗?

现在就是死马能当活马医了。

因为祁同伟自己也知道,侯亮平不可能贪污。

不说侯亮平不爱钱财,而是对于这位驸马爷来说性价比太低。

现在这两个证人抓不到,自己的处境只会更糟糕!

但是问题究竟出在哪了?

自己动用全省的警力,竟然斗不过一个季昌明?

这才是最值得怀疑的地方。

在回办公室的路上,祁同伟越想越想不通。

难道这就是天意?

不对!一定有自己忽视的细节。

但是这个细节在哪?

想要细节是吧?

陈正泽已经把细节做好!

就祁同伟推开办公室的门。

发现了不寻常的一幕。

只见陈正泽正摆弄着手机。

听到开门的声响后,把手机迅速的放回兜里。

当然,陈正泽还设计了一个细节。

就是手机屏幕上正好是一个导航APP。

满屏幕的地图,虽然只出现了一瞬,但足够让祁同伟看到。

紧接着,这位厅长脑子中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

难道说,有人跟自己玩无间道?

这才导致了自己这次抓捕行动失败。

而这个内鬼就是这位刚刚上任一个小时的秘书?

不然的话,他摆弄手机上的地图干嘛?

致敬易学习?

这分明就是在通过地图通风报信。

不过这位卧底显然是个新手,被自己捕捉到了细节。

祁同伟杀心已起。

今天,不但要揭穿陈正泽,还要挖出他后背的势力。

保不准这也是一条曲线救国的策略。

如果陈正泽真的是卧底,那程度就逃脱不了关系,毕竟这人是程度安排的。

这种情况下,不能相信任何一个人。

先把程度支走,然后再开启这次“审讯”!

“程度,你先去盯着老肖,这家伙办事太磨叽!”

祁同伟赶人的意图要不要太明显。

陈正泽很清楚,自己的“细节”生效了。

自己等的就是和祁同伟的单独对话,

能不能把这份怀疑转化成信任,就看自己这张嘴了。

“小陈儿,来,你坐,我有点事问问你”,祁同伟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而自己在门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陈正泽没有推辞,坐在祁同伟对面。

这个场面很值得玩味。

陈正泽很清楚,现在自己已经完全处于祁同伟的控制之下。

祁同伟没有坐在自己办公椅上,因为这会跟自己隔着一张办公桌。

而自己坐的地方距离门更远,祁同伟距离门更近。

只要自己有动作,祁同伟就会第一时间控住自己。

祁厅真是有心了。

确实,到了这种关键时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越是这么谨慎,陈正泽就越肯定,这回是祁厅长真是上了自己的套了。

“小陈儿,你是哪个部队转业的?”

“报告厅长,我是咱们岩台云城那边的防空旅转业的!”

“咱们就是聊天,你不用这么拘谨”,祁同伟接着说道。

“我突然想起来了,沙书记前两天让陈岩石讲D课,讲的就是解放云城那场战役吧!是你们部队吗?”

“嗯!我们都按照沙书记的指示和厅里的安排组织学习了,通过学习我也了解到,这就是我们那个老部队,后来几经整编,现在就是现在的防空旅”。

陈正泽开始一本正经的瞎编。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这就是想查查自己的底细。

自己不是要洗白,而是要抹黑,让祁同伟加重疑心。

自己的部队是陈岩石的老部队,这不就有了胎记?

哪有这么巧,还老部队,这就跟陈岩石联系上了?

但是祁同伟一脸严肃,眼角的皱纹似乎在勾勒一张关系网。

见到祁同伟疑惑加深,陈正泽知道机会来了。

如果要想让对方知道自己说谎,最好的方式就是说两句逻辑相悖的话。

“我在部队里,陈老经常过来看看老部队,也时不时的讲一讲那个年代的光荣传统,像只有一天党龄的党员,这个故事我早就听过了”。

“这么说,你跟陈岩石早就认识?”

“这倒没有,毕竟人家是老首长、老领导,我这个级别还单独见不到”。

祁同伟嘴角微微上扬,像是猎人嗅到猎物的气息。

“不是吧?小陈,你刚才说是学习了沙书记的讲话才知道自己跟陈岩石是一个部队的,现在又说陈岩石经常到你们部队去,是你的老首长,是不是说漏了?”

看来真没低估祁同伟的水平,果然发现了这个破绽。

陈正泽没说话,装作被点了死穴一样,浑身开始发抖。

“陈正泽,我问你,刚才我进门前,你在干什么?”

见到陈正泽抖得更厉害,祁同伟此刻百分之百确信,这个陈正泽就是卧底!

说着走向陈正泽,直奔他口袋里的手机。

同时还不忘那句经典台词:

“让我看看,你到底姓蒋还是姓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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