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房玩起了赌博。
正玩得兴起,一个丫鬟跑进来禀告说:“老爷,二娘子到现在还生不下来,太医开的药也吃了,可刚刚突然晕过去了。
衙内又一直没回来,这可怎么办呀?”
高俅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这小子怎么还不回来?”
这时,一个随从在旁边搭话:“老爷,魏景和王耀也一直没回来呢。”
高俅生气地骂道:“这两个家伙,最近怎么这么糊涂!
你们再派两个人去催催。”
过了好一会儿,派去的人回来报告说:“老爷,我们到了陈提辖,哦不,是王老五家门口,发现大门关得紧紧的。
我们敲了半天门,根本没人来开,也听不到里面有任何动静。
等了老半天,还是没反应,只好回来向您禀报。”
高俅嘟囔着:“这老王头,平时总吹嘘自己不睡懒觉,今天怎么回事,估计昨晚都喝得烂醉如泥了。
你们过会儿再去催催。”
那人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高俅还在那儿嘀咕:“魏景和王耀肯定是偷懒没去,等我查出来,绝不轻饶他们!”
说完,又接着和门客们赌了好几轮。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辰牌时分。
这时,孙静来了,和高俅行过早礼后,便坐下一起赌博。
没过多久,之前去催的人又跑回来,焦急地说:“老爷,那门还是敲不开,依旧没人应答。”
高俅和几个门客齐声说:“这家伙们不会是睡死过去了吧?
太阳都这么高了,怎么还这样?”
孙静好奇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高俅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还不是我那儿子,喜新厌旧的。
昨天跑到他新老丈人家过夜,这边他第二个老婆生孩子,难产,疼得死去活来,连夜派人去叫他,到现在都没回来。
我想着他丈人好意留他,不好一直派人去催。
你那兄弟也不懂事,天亮了我让魏景和王耀去接,结果这两个家伙干脆也不露面了。
这不,又派人去催了两趟,门还是打不开……”话还没说完,孙静脸色骤变,猛地把手里的赌具往桌上一扔,“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大声喊道:“快派人去救衙内,咱们中计了!”
高俅和其他门客都一脸茫然,齐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孙静着急地解释道:“大人,我之前就多次提醒您,王老五这家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