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表现关切。
顾行舟和苏念接受白薇薇的安慰。
三人和解画面,为后续合作铺垫…”我快速浏览着这些文字,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脏。
文档里详细规划了我该表现出的“悲伤程度”,甚至连我该在什么时候哭泣,说什么话都写得清清楚楚。
“直播哭泣点:提到孩子时声音哽咽,但不要过度崩溃。
保持优雅悲伤的形象。”
“表情管理:眼神空洞但坚强。
避免癫狂或过度崩溃的表现。”
<手机从我手中滑落,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
我捂住嘴巴,胃里一阵翻腾,冲进洗手间干呕起来。
冰冷的瓷砖贴在我的脸颊上,我蜷缩在洗手间的角落里,像个被抛弃的破布娃娃。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甚至连人都不是。
我只是个傀儡,是个可以随意摆布的木偶。
而那个所谓的“孩子”——我曾经天真地以为可能会给这段关系带来一点温度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是个不存在的幻影,是他们精心设计的一场骗局。
我抱着马桶,吐得眼前发黑。
不知过了多久,恶心感终于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冷静。
我站起身,用冷水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女人面色苍白,眼神却异常清醒。
五年的表演生涯,无数次在镜头前流泪、欢笑、发狂、痛哭,演技或许不够精湛,但至少让我明白了一件事——如何在绝望中找到表演的力量。
我开始重新审视那份剧本,这一次不是作为受害者,而是作为一个演员。
他们写好了台词,设计了情节,安排了表情和哭点——但他们忘了一点:即使是最差的演员,也知道如何利用剧本中的漏洞。
我擦干脸上的水珠,重新捡起手机。
屏幕有些裂痕,但还能用。
我打开相机,对着电脑屏幕拍下了那份计划书的每一页。
然后小心翼翼地关闭文档,确保一切看起来原封不动。
离开办公室前,我顺手拿走了周总桌上的咖啡杯,故意在他办公室门口装作不小心摔倒。
咖啡洒了一地,引来了几个助理的关注。
“我没事,”我挤出一个羞涩的微笑,“就是太激动了…你们知道,关于…孩子的事…”几个助理互相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其中一个贴心地扶我起来:“苏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