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杜恒突然说。
我将瓶子递到他面前,“不知道,挺好闻的。
估计是二十新研制的香瓶吧。”
“该死!
是蚀骨香。”
杜恒哑声说道。
“……可我之前闻的不是这个味啊?”
没过多久,我开始浑身燥热。
本来就在上药,杜恒的衣服半开着。
汗水划过他的胸膛,一直往下……我忍不住就想上手,想摸摸这滴汗它凉不凉。
杜恒抓住了我的手,“看来他们不是让你来救我,是让你来要我的命的。”
他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压抑,听得我只想堵住声音的来源。
不想管那么多了,都有一次了,还怕什么第二次。
我凑了上去……17再次睁眼时,全身酸疼,跟上次好像不太一样。
“怎么?
这次还想抵赖。”
杜恒低头看着我,眼神深邃。
“我觉得上次肯定没……没……。”
我突然后知后觉。
“没什么?
你看看……这次总要负责了吧。”
他扯开衣服露出里面的斑斑点点。
“这次是各取所需。”
我撇开眼不敢再看下去。
什么东西隔了我一下,我从身下摸出来一看,是玉佩啊。
见我拿着玉佩,杜恒开口。
“就这么宝贝这个玉佩,不会有别的意义吧。”
别的意义吗?
我想了一下,好像真有。
“啊……好像是订婚的信物。”
“有未婚夫?”
“五岁那年我祖母替我订了亲,我就见过一面。”
我努力回想。
“那你去找过他没?”
“没有,我爹说我年纪还小,不让提了。
我连对方名字都不记得,再说了,谁会记得五岁时只见过一面的人。”
听我说完,杜恒突然笑了。
“看看这个。”
他不知道又从哪里摸出一块玉佩。
我拿过来,“怎么一摸一样?”
我疑惑的看着他。
“有没有可能,我就是你那一面之缘的未婚夫。”
他笑得一脸得逞。
“你早就知道了,还故意戏弄我。”
我生气的锤他。
“哎哟……我还有伤呢。”
我转过他的背一看,伤口果然裂开了。
我给他上药,他非得说疼,还故意叫出声。
“让你又不小心,疼不死你。”
“可这是谁的错呢?”
他笑着看我,眼睛里全是我的身影。
“好了……闭嘴……这次我负责还不成吗。”
洞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收起调笑,开始戒备。
进来的竟然是阁主,他看了看我们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