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时,那枚老旧的、贴着我名字缩写和某个神秘编号的芯片也滚了出来。
他弯下腰,捡起了那枚芯片。
他看到了上面的编号,眉头微皱。
他再看向那些药瓶,标签上的复杂化学成分名称,以及治疗记录碎片上的专业术语。
“沈知语,这是什么?”
我努力地撑起身子,颤抖着捡起地上的碎片,声音沙哑到变形:“陆教授,这些药很贵,卖了能换不少钱。”
我没有辩解,也无法辩解。
所有的话语都堵在喉咙里,只剩下苦涩。
我继续维持着他心中那个拜金女的人设。
叶晴柔立刻上前,拉住陆渊泽的手“她就是个骗子!
当年的事已经证明了!
这些药来路不明,说不定是她想用这些东西污蔑你!
她当年为了钱都能背叛你,现在也一样!”
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却充满了胜利的嘲讽:“沈知语,你看看你现在,多狼狈?
陆渊泽永远不会再信你。”
陆渊泽彻底被叶晴柔的“帮腔”和我的沉默激怒了。
他指着我,对着全场嘉宾说:“大家看看,这就是当年为钱抛弃我的人。
她现在又回来了,用尽各种下三滥的手段,甚至不惜伪造病情来纠缠我。
这样恶毒的人,不配留在这里!”
他叫来保安。
保安粗暴地抓住我的胳膊,将我往外拖拽。
剧烈的疼痛、精神的打击,让我的身体终于不堪重负。
“咳咳咳!”
一口温热的液体涌上喉咙,随后,猩红的血,大口大口地喷涌而出。
我的身体软倒下去,失去了所有知觉。
在意识彻底模糊前,我脑海里闪过陆渊泽惊愕、嫌恶的表情。
我心中苦笑:他还是不知道,这血,这命,都曾是他的。
3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送到了医院。
医生告诉我,我的体内细胞衰竭速度异常加快,已经危在旦夕。
我的生命,正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流逝。
在医院冰冷的病床上,我接受了自己时日无多的事实。
意识清醒时,无尽的身体痛苦和回忆一同袭来。
那场生物融合疗法,蚀骨之痛,至今想起来仍让我不寒而栗。
它不仅仅是一次手术,更像是一场将我的细胞与那种未知生物病毒残余强行融合的炼狱。
剧痛贯穿全身,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被撕裂、揉碎、重组。
高烧不退,意识模糊,我挣扎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