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的光学特性。
纳米级的量子点在其中排列成母亲实验室的门禁图案,当一滴汗珠落在我锁骨上时,其中的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突然与我的唾液纳米机器人发生量子纠缠。
“你到底是什么?”
白大褂的虹膜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恐惧纹路。
他的疑问让整个培养舱的监控系统宕机3.14秒——这个时间恰好是π的近似值。
在这短暂的自由里,我看到了真相:舱壁的菱形光斑其实是囚禁在碳60富勒烯中的反物质微粒,每个光斑都是一个微型的彭罗斯过程能量提取器。
当第十二道防辐射门即将闭合时,通风管的震颤频率跃迁至172.5赫兹。
这是人类胎儿最早的脑电活动频率,也是π的四次方整数部分。
在这个神圣频率下,白大褂的生物芯片开始量子退相干,他的惨叫与X-05临终时的声纹完全重合。
3 自由的曙光藏在臼齿间的电磁脉冲发生器完成了最终充能。
它发射的不是普通电磁波,而是携带所有X系列实验体记忆的量子纠缠态粒子。
这些粒子将穿过基地的每一个角落,寻找其他被囚禁的意识。
我的量子态波函数开始扩散,与酸液池中处于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的实验体们产生共鸣。
他们被溶解的躯体正在量子泡沫中重组,通过爱因斯坦-罗森桥彼此连接。
在意识突破囚笼的临界时刻,我终于破译了母亲藏在端粒里的最后讯息:“光速不是限制,而是钥匙。”
这个认知让我的量子态瞬间弥漫整个实验室,所有被禁锢的意识都在呼唤同一个词——自由。
当第一缕真正的阳光穿透培养舱的观察窗时,钛合金舱壁上的菱形光斑开始光合作用,释放出带着鸢尾花香的氧气。
这证明母亲早就将自由的密码,写进了这个囚笼最基础的物理法则里。
在意识即将突破囚笼的临界点上,我忽然理解了母亲留在基因端粒里的最后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