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明林薇的其他类型小说《教授老公的社恐学生是绿茶全文》,由网络作家“煦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笑容慢慢消失了。“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林薇在演戏?”我尝试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她的一些行为模式……够了!”他猛地打断我,声音提高了不少。“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个!”“陈曦,你是不是有职业病?看谁都有心理问题?”“那是我的学生!她信任我,把你当师母,你怎么能这么揣测她?”他的语气越来越激动,甚至开始在房间里踱步。“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就你最懂心理学?连我你都要分析一番?”“我看你现在这个状态,才需要心理疏导!”他最后那句话,像把刀子,戳在我心上。我看着他因为维护另一个女人而涨红的脸,突然觉得很无力,也很悲哀。指望他清醒,看来是没可能了。也罢。从那天起,我不再向他抱怨,也不再试图“提醒”他。我要找证据,实实在在的证据。我在网上订购了...
《教授老公的社恐学生是绿茶全文》精彩片段
笑容慢慢消失了。
“你什么意思?”
“你是说林薇在演戏?”
我尝试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她的一些行为模式……够了!”
他猛地打断我,声音提高了不少。
“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个!”
“陈曦,你是不是有职业病?
看谁都有心理问题?”
“那是我的学生!
她信任我,把你当师母,你怎么能这么揣测她?”
他的语气越来越激动,甚至开始在房间里踱步。
“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就你最懂心理学?
连我你都要分析一番?”
“我看你现在这个状态,才需要心理疏导!”
他最后那句话,像把刀子,戳在我心上。
我看着他因为维护另一个女人而涨红的脸,突然觉得很无力,也很悲哀。
指望他清醒,看来是没可能了。
也罢。
从那天起,我不再向他抱怨,也不再试图“提醒”他。
我要找证据,实实在在的证据。
我在网上订购了一个小巧的录音设备。
趁着周明和林薇都不在家,我把它安装在了客厅书架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按下录音键的那一刻,我知道,有些东西,回不去了。
4 最后的表演那支小小的录音笔,成了我沉默的耳朵。
几天后,我导出录音,戴上耳机。
起初是长时间的安静,偶尔有翻书、走动的声音。
然后,林薇的声音出现了,不是那种怯生生的调子。
“呵,老女人……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她在跟谁说话?
不,她在自言自语,或者说,在对着镜子练习。
“周教授……我好难受……”语气一转,柔弱得能掐出水来。
“师母,你别这样看我,我害怕……”又是那种惊恐的颤音。
接着,是一段模仿我的腔调,阴阳怪气地:“周明,你要注意分寸。”
最后,是几句低低的、恶毒的诅咒,内容不堪入耳。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手指在鼠标上敲了敲。
真正的猛料在后面。
一段清晰的通话录音。
是林薇和一个听起来像是她朋友的女声。
“搞定周教授还不简单?
老男人嘛,就吃那套,装可怜,装单纯。”
“那个师母?
心理医生?
我看是心理有病吧,整天板着个脸,跟谁欠她钱似的。”
“放心,一步步来,他现在信我得很。”
“等他离了婚,我看她还怎么得意!”
通话内容信息量巨大,证实了我
中结束。
周明安排林薇睡客房,找出干净的备用洗漱用品。
林薇拿着东西,小声说:“谢谢教授,谢谢师母。”
深夜,我被客厅里隐约传来的说话声弄醒。
我悄悄起身,走到卧室门口。
客厅亮着一盏昏暗的夜灯。
林薇穿着一件明显属于周明的宽大 T 恤,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
她说她没带睡衣,我的睡衣她穿着不合身。
周明正半蹲在她面前,手里拿着一条薄毯,动作轻柔地盖在她身上。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安抚的意味:“好点了吗?
别怕,有我们在。”
林薇点了点头,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依赖:“嗯,谢谢教授。”
那一刻,客厅的灯光似乎格外刺眼。
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2 舞台上的主角林薇顺理成章地住了下来,理由是“病情需要稳定环境,不宜频繁变动”。
白天,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时,她可以捧着马克杯,在阳台看书一看就是半天,甚至哼着歌帮我给绿植浇水,看起来和任何一个普通女大学生没什么两样。
但只要周明的钥匙在锁孔里转动,她就像被按下了开关。
前一秒还因为综艺节目笑得前仰后合,下一秒就能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地蜷缩在沙发一角,眼神怯怯地望向门口。
周明一进门,看到的永远是那个需要保护的、受惊的小兔子。
我开始觉得,我的家不像家,更像个随时切换场景的舞台。
而林薇,是那个唯一的女主角,周明是她的专属观众,我?
大概是负责道具和背景板的。
我和周明难得的独处时间,总会被各种“意外”打断。
有时是我们刚依偎在沙发上准备看部电影,客房门就开了,林薇穿着睡衣站在门口,小声说:“师母,我做了噩梦。”
有时是我和周明在饭后散步,刚牵起手,就能接到她的电话,声音带着哭腔:“教授,我一个人在家,有点害怕。”
周明总是第一时间回应她的“求助”,耐心安抚,然后抱歉地对我说:“她情况特殊,我们多担待点。”
担待。
这个词像根针,不重,但总在心口那儿扎一下。
周明晚归的次数越来越多。
最初是解释说送林薇去图书馆查资料,后来变成“陪她在书房学习,帮她适应人多的环境,克服焦虑”。
书房变成了他们的
被带走,全程一动不动,一语不发。
门关上了,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客厅里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寂静和满地狼藉。
碎裂的瓷片、撕破的抱枕、散落的书籍,无声地控诉着刚才的疯狂和之前的荒唐。
周明缓缓地,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瘫坐在沙发边缘,躲开了脚下的一片狼藉。
他低着头,双手插进头发里,肩膀垮塌着,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骨头。
“陈曦……”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充满了迟来的懊悔,“我……我对不起你。”
“是我蠢,是我瞎了眼……”他反复喃喃着,像是在对我忏悔,又像是在自我唾弃,“我怎么会……怎么会信了她……”他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带着一丝乞求,试探着伸出手想碰我。
“我们……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我发誓,我会补偿你的,陈曦,原谅我这一次……”他甚至身体前倾,像是随时会跪下来。
我静静地看着他,心里异常平静,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眼前这个男人,陌生又可悲。
“周明,”我开口,声音清晰而稳定,“我的专业是心理疏导,帮助人们走出困境,重建认知。”
我顿了顿,看着他眼中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然后继续说完了后半句:“但我不是垃圾回收站。”
周明的手僵在半空,眼中的光彻底熄灭。
“我对病人有耐心,因为他们需要帮助,他们的行为是病理性的表现。”
“那是我的职责,也是我选择的道路。”
“但你不一样,周明。”
“你是我的伴侣,你对我的伤害,不是疾病可以解释的。”
“你践踏的是信任,是感情,是婚姻的基础。”
“我对这种行为,零容忍。”
我看着他,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们离婚吧。”
这句话很轻,却像是投入湖面的巨石,在他眼中激起绝望的涟漪。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没有等他回应,转身回卧室收拾了一些必需品。
这个家,承载了太多虚假和背叛,我已经一刻也不想多待。
第二天一早,我就搬了出来,暂住到了一位朋友的公寓。
我没有回头看一眼。
接下来的日子,我将全部精力投入到我的心理诊所。
工作是最有效的治愈,它让我重新找回了掌控感和价值感。
我听说
1 纪念日惊变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香薰蜡烛的光晕摇曳,红酒已经醒好,空气里弥漫着烤牛排和黑胡椒的香气。
我精心准备了这一切,等待我的丈夫,大学教授周明回家。
门铃声打破了温馨的宁静。
我带着笑意打开门,准备给他一个拥抱。
门外站着的,除了周明,还有一个陌生的女孩。
女孩看起来年纪很小,怯生生地躲在周明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
周明脸上带着一丝歉意和无奈:“老婆,纪念日快乐。
有点特殊情况。”
他侧身让女孩走进来,介绍道:“这是林薇,我班上的学生。”
“她……有点特殊情况,患有比较严重的社交恐惧症。”
周明斟酌着用词:“父母都在外地,最近她状态很差,学校建议找专业人士疏导一下。
我想着,你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林薇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声音细若蚊蚋:“师母好。”
她的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身体微微发抖,是典型的焦虑症状。
作为心理医生,我几乎是本能地开始评估她的状态。
但在她抬眼飞快看我的一瞬间,我捕捉到了那份与“社恐”截然不同的东西。
那不是恐惧或羞怯,而是一种快速的、带着探究和挑衅的估量。
我的心头掠过一丝异样,但很快被职业习惯压下。
也许是我多心了。
“先进来吧。”
我让开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
餐桌上多了副碗筷,气氛有些微妙的改变。
周明试图活跃气氛,讲了些学校的趣事。
林薇多数时间沉默着,偶尔附和一两句,声音依旧很小。
突然,“啪”的一声,林薇面前的水杯倒了。
水精准地泼在我米白色的新裙子上,迅速洇开一片水渍。
“对不起!
对不起师母!”
她猛地站起来,脸上血色尽失,眼眶瞬间红了,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滚落。
那惊慌失措的样子,演得无可挑剔。
我刚想说“没关系”,周明已经皱着眉开口了。
“你怎么回事?
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他语气带着责备,是对我说的。
“林薇不是故意的,她生着病,你多体谅一下。”
我看着他维护林薇的样子,再看看自己湿掉的裙子,心头那点异样感再次浮现,并且更加清晰。
我没再说话,起身去换衣服。
晚餐在略显尴尬的气氛
观察实验对象一样,观察林薇。
她的“社交恐惧症”像一件方便穿脱的外套。
需要周明在场博取同情时,她能瞬间切换到全身发抖、眼神躲闪模式。
比如周明在家,她连下楼扔垃圾都要拉着周明陪同,说害怕遇到陌生邻居。
可周明前脚出门,她后脚就能戴着耳机,在客厅跟着健身操视频跳得活力四射。
一旦需要逃避责任,比如家务轮到她,“病情”就会准时发作。
我看着她在周明面前连拿个遥控器都手抖,转头就能独自一人拧开一瓶紧紧的罐头,心里只觉得好笑。
我的专业知识,此刻成了最锋利的解剖刀。
我设计了一些简单的测试。
一次晚餐后,我故意当着林薇的面,很自然地依偎在周明怀里,拿起他面前的水果喂他。
林薇正低头喝汤,动作僵住了。
她慢慢抬起头,脸色一点点白了下去,嘴唇微微颤抖,呼吸声也粗重起来。
果然。
而当家里只有我们两个时,又是另一番景象。
有次我指出她晾衣服的方式不对,她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冷冷地看着我。
“师母,你好像管得有点宽。”
“周教授都没说什么。”
那语气里的挑衅和隐隐的威胁,哪里还有半分“社恐”的影子。
周末,周明学院有个小型聚会,可以带家属。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带上林薇,美其名曰“扩大社交圈,脱敏治疗”。
聚会上,林薇像换了个人。
她穿着得体的连衣裙,化了淡妆,举止优雅,谈吐大方。
她能和周明的同事们自如交谈,甚至还能对几个学术问题发表看法,引得几位老教授点头称赞。
周明脸上很有光彩,频频向我投来“你看,很有效果吧”的眼神。
回家的路上,他心情很好,甚至带着点邀功的意味。
“你看,林薇今天表现多好,进步很大。”
“我就说你的方法管用,是专业的。”
他顿了顿,语气带上了一丝规劝:“你啊,以后就别总是疑神疑鬼的了。”
我看着窗外掠过的灯火,没说话。
时机差不多了,我决定和周明摊开谈一次。
我选在他心情比较放松的时候,提起了“表演型人格”的一些典型特征,比如情感夸张、寻求关注、易受暗示。
我尽量客观,没直接把标签贴在林薇身上,只是描述现象。
周明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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