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桌子。
“系统全崩了!
所有资料都看不到了!”
整个房间陷入恐慌。
电脑屏幕全部变成蓝屏,所有人手足无措。
“客户资料”——那些被骗者的信息和进度全部消失了。
“都他妈在干什么!
给我修!
修不好今天就地优化三个!”
二马哥抄起电棍,在空中挥舞。
“优化”是这里的黑话,意思是拖出去毒打或更糟。
我观察到,他们的网络架构简陋得可笑,只是几台连在一起的主机,连最基本的备份都没有。
问题可能出在主控机上的配置错误。
在众人惊慌中,我故意把座椅挪动,发出声响。
“你小子想死吗?”
二马哥冲我吼道。
“可能…可能是IP地址冲突了。”
我声音很小,但足以被听见。
“主机配置可能出了问题。”
二马哥眯起眼睛:“你懂这个?”
“我…以前学过一点电脑。”
我谨慎地回答,装作畏惧的样子。
“可以看看主控机的设置。”
二马哥犹豫片刻,一把揪住我的领子:“少他妈装懂!
要是骗我,我扒了你的皮!”
他拖着我来到一个小隔间,里面放着几台老旧主机。
我装作紧张地检查着,实则飞速分析——果然,是一个低级的网络配置错误,两台主机设了相同的IP地址。
“把这台机器的IP改成192.168.1.4试试,”我指着主机背后的标签说,“然后重启整个系统。”
“小吴,听见没?
照他说的做!”
二马哥对一个瘦弱的技术员喝道。
十分钟后,系统逐渐恢复,丢失的数据开始回显。
房间里爆发出一阵欢呼。
二马哥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眼神复杂:“看来你小子不只是会打字啊。”
“运气好…”我低着头,内心却警觉起来。
价值在这里是把双刃剑——太没用会被淘汰,太有用又会被盯上。
那晚,我出人意料地免了“晚课”——常规的殴打惩罚环节。
我躺在潮湿的地板上,装作熟睡,实则思考着下一步。
第二天,我偷偷找到阿梅。
她眼睛红肿,显然哭过。
“给你。”
我悄悄塞给她两块藏在袖子里的馒头。
“换个情报。”
阿梅警惕地看着我:“你想知道什么?”
“各组的负责人,谁跟谁关系好,谁手下最狠…”我轻声问。
获取完信息,我决定冒险一试。
下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