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她放下钢笔，指尖抚过桌面的祖母绿胸针。
办公室门被撞开，陆沉带着一身酒气扑了过来：“你看，我把陆氏51%的股份都给你了！
只要你让我留在逆光集团，我什么都听你的……留在逆光？”
姜婉挑眉，“你觉得，我会留一个赌徒、骗子、杀人犯在身边？”
“杀人犯？”
陆沉瞳孔骤缩，“你胡说什么！”
“三个月前，赌场里那个被逼跳楼的大学生，你还记得吧？”
她调出监控录像，“他妈妈跪在你面前求你放过儿子，你却让人打断他的腿，还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陆沉，你摸着良心想想，这些年你手上沾了多少血？”
陆沉后退半步，跌坐在沙发上：“那是公司的事……我只是执行者……执行者？”
她冷笑，“所以顾晓菲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你也是‘执行者’？”
他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做亲子鉴定时，医生没告诉你，样本被我掉包了？”
姜婉晃了晃手机——“顾晓菲的相好已经承认，孩子是他的。
不过别担心，我帮你算了笔账——这三年你给她的钱，足够在郊区买栋墓地了。”
“你疯了！”
陆沉起身怒吼，“你以为有钱就能为所欲为？
我爸不会放过你的——你是说，躺在ICU的陆老爷子？”
姜婉打开病历报告，“肝癌晚期，活不过三个月。
陆家现在能靠的，只有你这个废物。
而你——”她突然指向窗外，“马上就要变成过街老鼠。”
陆沉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大厦外不知何时聚集了大批记者，举着——“陆氏CEO赌博成性盛康集团收购涉黑企业”的牌子。
他忽然想起今早接到的电话，银行催债、股东撤资、合作方解约……所有坏事像约好了似的一起爆发开来。
“为什么……”他喃喃道，“你明明以前那么爱我……以前？
呵呵……”姜婉走到他面前，用力的捏住他的下巴——“以前我给你煲汤时，你在陪小三打胎我怀孕时，你把我推下楼梯我被你妈骂‘不下蛋的母鸡’时，你躲在书房打游戏………陆沉，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你永远只爱你自己。”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眼底闪过一股疯狂：“那你为什么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