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颤抖，“周航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张薇到底是谁？”
7.0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张明身上。
胜利的喜悦还未散去，一个更大的迷团已经浮出水面。
他的表情异常复杂，有愤怒，有悲痛，还有一丝被揭穿的窘迫。
“张总，”林秋雨平静地问，声音却有一丝颤抖，“张薇是谁？”
张明深吸一口气，环顾四周：“今天的事已经结束了。
感谢各位的配合，周航会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刻意回避了林秋雨的问题，“张小姐，你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伤口吗？”
张莹摇摇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张明和林秋雨：“没必要，只是皮外伤。”
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不过，周航虽然是个骗子，但他说的话...”她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权衡该说什么，“也许并非全是谎言。”
林秋雨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袭上心头。
她看向张明，后者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表情回望她。
“秋雨，”张明最终开口，声音低沉，“我们需要谈谈，但不是现在，不是在这里。”
林秋雨慢慢点头，内心已经不再平静。
周航最后那番话像一颗种子，已经在她心中生根发芽。
她开始怀疑自己所相信的一切。
林秋雨站在会议室窗前，看着被警察带走的周航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会议室里只剩下她和张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紧张感。
“结束了。”
张明走到她身边，轻声说。
林秋雨点点头，却感到一种莫名的空虚。
复仇的快感如潮水般退去，留下的只有疲惫和困惑。
周航最后那句话像一根刺，深深扎在她心里：“问问他张薇是谁！”
她转向张明，发现他正以一种从未见过的复杂表情注视着她。
“张薇是谁？”
她终于问出了那个盘旋在心头的问题。
张明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是我的妹妹，三年前，因为周航....车祸身亡。”
林秋雨感到一阵晕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原来这就是他全力帮助她的真相，这就是他对周航恨之入骨的原因。
“我需要时间...好好消化这些。”
她轻声说，拿起包准备离开。
“当然，”张明没有阻拦，“我会等你。”
接下来的几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