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发布会那些名流们谈笑风生的场景形成鲜明对比。
我静静坐在审讯室里,目光从悬挂在墙上的电视屏幕移开,落在赵辉身上。
他没有看我,双眼通红,眼神空洞地盯着屏幕。
那种刚刚在发布会上的得意全都消失了。
尽管我们及时阻止了陆景逸的行动,但其他两处会场的爆炸带来的是更大规模的死亡。
门开了,两名警察押着陆景逸走进来。
他的双手被束缚着,但脸上却挂着诡异的微笑。
“秦风,我赢了。”
陆景逸刚一坐下就开口,“我终于吸引到你的注意了。”
我打量着他,在他自以为聪明的表情背后看到的只是空洞。
“你读过沙布尔的哲学著作吗?”我突然问。
陆景逸眨了眨眼,脸上闪过一丝困惑:“什么沙布尔?就是朝圣的献祭的作者。
你的杀人手法,展示的哲学意义——这些你理解吗?哲学?不,我只是模仿你的手法,为了引起你的注意…”他声音中的自信开始动摇。
我笑了,一种怜悯的笑:“鹦鹉学舌。”
“什么?你没有思考过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要那样布置尸体,为什么要选择那些特定的场所。
你只是一个执行者,一个高智商但没有思考能力的工具。”
陆景逸的脸色变了:“不,你错了!是我策划的一切!”赵辉猛地拍了下桌子,打断了我们:“够了!你们这些疯子!”他指着电视屏幕:“看看你们干的好事!四百多人死伤!四百多条人命!你抓错了人,赵辉。”
我平静地说,“陆景逸只是一个执行者,背后还有人在操控。”
“闭嘴!”赵辉咆哮着,脸上青筋暴起,“我不想听你的任何理论!这个变态已经承认了所有罪行!这就是问题所在,”我直视他的眼睛,“他急于承认一切,因为他想要得到我的认可,但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在模仿什么。”
“所以呢?又死了几百人,这对你来说算什么?一场游戏?”我耸耸肩:“杀一群被圈养的牲畜,本来就没错。”
赵辉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接着迅速涨红。
他冲到我面前,一把揪住我的囚服领子:“你这个魔鬼!这就是为什么你杀了杜强和陈明?因为他们想帮你,想让你回头是岸!”我没有反抗,只是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