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丫鬟假死逃脱后,王爷他疯了无无》,由网络作家“蓝小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她没有放弃,一寸一寸地往外挪动。好不容易,她从狗洞钻了出去,狼狈地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爬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正准备离开,突然发现在狗洞旁边的杂草处有一个六七岁的男孩,正昏倒在杂草里。唐星儿见状,立刻快步上前。蹲下身仔细查看,只见男孩穿着非富即贵,但身上伤痕累累,新旧伤口交错,脸上也布满灰尘与干涸的血迹,显得格外凄惨。她皱了皱眉,赶忙伸手探了探男孩的鼻息,感受到那微弱却真实的气息后,心中稍安:“还好,还有气。”唐星儿没有丝毫犹豫,迅速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她手法娴熟,目光专注,找准穴位后,便稳稳地扎了下去。很快,男孩悠悠转醒。他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还残留着恐惧与迷茫,看到唐星儿后,眼中燃起一丝希望,他费力地伸出手,紧...
《结局+番外丫鬟假死逃脱后,王爷他疯了无无》精彩片段
但她没有放弃,一寸一寸地往外挪动。
好不容易,她从狗洞钻了出去,狼狈地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爬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正准备离开,突然发现在狗洞旁边的杂草处有一个六七岁的男孩,正昏倒在杂草里。
唐星儿见状,立刻快步上前。
蹲下身仔细查看,只见男孩穿着非富即贵,但身上伤痕累累,新旧伤口交错,脸上也布满灰尘与干涸的血迹,显得格外凄惨。
她皱了皱眉,赶忙伸手探了探男孩的鼻息,感受到那微弱却真实的气息后,心中稍安:“还好,还有气。”
唐星儿没有丝毫犹豫,迅速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
她手法娴熟,目光专注,找准穴位后,便稳稳地扎了下去。
很快,男孩悠悠转醒。
他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还残留着恐惧与迷茫,看到唐星儿后,眼中燃起一丝希望,他费力地伸出手,紧紧抓住唐星儿的衣角,声音微弱却充满哀求:“姐姐,救我……”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车的声响,张婆子雇的马车来了。
唐星儿看向马车的方向,低头看着男孩,焦急地问道:
“小孩,你家在哪儿?我找人送你回去好不好?”
男孩一听,眼中露出惊恐之色,拼命摇头,声音带着哭腔:
“姐姐,有人要杀我,我不能回家,求求你,带我一起走吧……”
唐星儿心中一揪,她知道时间紧迫,再耽搁下去,随时可能被王府的人发现。
看着男孩满是恐惧的眼神,她咬了咬牙,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吧,那我带你走。”
此时,马车停下,张婆子从马车上下来。
“星儿,咱们赶紧走吧!”
唐星儿一把将男孩抱起,快步走向马车。
张婆子看到唐星儿抱着个孩子,一脸惊讶,“星儿,这个孩子是谁家的,怎么受伤了?”
“婆婆,我也说刚碰到的,先离开这里再说。”
两人迅速上了马车,车夫扬起鞭子,马车缓缓启动,朝着城外驶去。
坐在马车里,唐星儿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让男孩平躺在座位上,再次仔细地为他诊脉。
一番检查后,她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孩子,别怕,你受的都是皮肉伤,好好养几天就没事了。”
唐星儿没告诉他的是,小孩的身体中有慢性毒药,从出生不久就已经中毒了。
她看着小孩问道:
“方便说一下发生什么事了吗?是谁要杀你?”
小孩看着唐星儿,开口道:
“我是镇国将军府的独子,我叫唐禹泽,我爹是镇国将军唐鹤川。
今日是我娘的忌日,小姨跟祖母说要带我去慈恩寺祭拜母亲。
谁知道还没出京城,就有一群黑衣人冲出来要杀我们。
我的侍卫带着我逃出来,但是他受了重伤,为了掩护我离开被杀死了。”
唐星儿听闻,心中震惊,轻声问道:
“禹泽,你可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杀你?还有,他们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轩儿眼中涌起恐惧,声音带着哭腔:
“姐姐,他们都蒙着脸,拿着明晃晃的刀,好吓人。
我被侍卫藏了起来,躲在暗处,后来小姨和那些人一起追来。
我听小姨跟那些人说,一定不能放过我,斩草除根。”
说着,小小的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
唐星儿听着唐禹泽的话,心都揪紧了,她轻轻拍着禹泽的背安抚,又接着问道:
“禹泽,那你为什么不回将军府呢?回了将军府,有那么多侍卫保护你,说不定就安全了呀。”
看着依旧沉睡的唐星儿,她的脸色已经不再像昨晚那般潮红,呼吸平稳而均匀。
尉迟墨寒穿好朝服,深深看了唐星儿一眼,恋恋不舍地走出卧房。
走到外间,尉迟墨寒唤来贴身丫鬟。
“翠儿,你过来。”
翠儿连忙走进来,福了福身,恭敬地说:“王爷,您有何吩咐?”
“星儿姑娘还在熟睡,你今日务必好好照顾她。
准备些清淡又滋补的吃食,等她醒来,务必让她多吃一点。
还有,太医开的汤药,一定要按时喂她喝。”
“是,王爷,奴婢一定照办。”翠儿连忙应道。
“要是她有任何不舒服,立刻派人去找府医来看。”尉迟墨寒不放心地补充道。
“王爷放心,奴婢定会悉心照料星儿姑娘。”
尉迟墨寒起身离开,走到门口,他又突然停下,回头对翠儿说:
“还有,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她休息,若有闲杂人等想要靠近,一律阻拦。”
“王爷请放心,奴婢明白。”翠儿连忙保证。
尉迟墨寒点了点头,这才匆匆离去,赶往朝堂。
路上,尉迟墨寒对孙兵说:
“你去查一下,昨天铁笼里那只狗是怎么回事?
另外,让管家到书房等我,下朝后本王有事交代。”
“是。”
天色微亮,唐星儿就悠悠转醒。
她只觉脑袋昏昏沉沉,浑身乏力,想要坐起身来,却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翠儿听到动静,连忙快步走进卧房,见唐星儿醒了,欣喜地说:
“星儿姑娘,你可算醒了,可把王爷给担心坏了!”
唐星儿一脸茫然,沙哑着嗓子问道:
“王爷?担心我?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
翠儿一边扶着唐星儿坐起来,一边说道:
“姑娘你昨天晕倒在铁笼里,是王爷抱你回的墨澜殿,你昨日高热,一整晚都是王爷守在你身边,照顾你呢。”
唐星儿听了,心中一震,狗王爷把自己关进铁笼,要不是自己能跟动物交流,早就死在里面了,现在还用他假好心照顾自己。
很快,唐星儿回过神来,对翠儿说道:
“多谢王爷的照顾,我想回自己的住处了。”
翠儿连忙劝阻:“姑娘,王爷特意交代了,让您好好休息,您现在身体还虚弱着呢。”
唐星儿摇了摇头,坚持道:
“我就回去换件衣服,一会就回来向王爷谢恩,不然我这一身实在难受。”
翠儿见唐星儿态度坚决,无奈之下只好答应:
“那好吧,姑娘您千万要快去快回,可别累着自己了。”
唐星儿撑着虚弱的身体,独自回到自己的住处。
刚进门,就看到张婆婆正坐在屋内唉声叹气,满脸愁容。
张婆婆见唐星儿回来,欣喜地迎上前去。
“星儿,你可算回来了,你怎么样了?伤好些了吗?
昨日,我想把你接回来,可是王爷不让,把我赶了回来。”
唐星儿握住张婆婆的手,说道:
“婆婆,我没事了,昨日就是高热昏迷了,今早已经退烧了。
我回来,是有件事想拜托您,王府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您拿着这两千五百两银子,去给咱们俩赎身,要快,立刻就去办。”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塞到张婆婆手里。
张婆婆瞪大了眼睛,看着手中的银票,又惊又感动:
“星儿,你真有两千五百两银票,哪来这么多银子?这……”
唐星儿轻声说道:
“婆婆,我之前在大街上救了一位贵妇,那人赏我的。
您快去赎身,赎了身我们就能离开这里,去过安稳日子了。”
夏荷走后,花仆们都不敢有丝毫懈怠,在管事的安排下各自忙碌自己分内的事情。
唐星儿望着满园的花草,心中暗自思忖,自己的伤已经好了,得想个办法出门一趟,一来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二来也可以去看看有没有赚钱的门路。
这些年原主的月银基本都送回了家里,手头也没什么银子,虽说现在家里的光景好了很多,但是谁不想过上富足的生活。
既然已经穿到了这里,那就应该把日子过好,那首要的就是有钱了。
正想着,这时,花园的管事王伯走了过来,眉头紧锁,一脸忧虑地说:
“这次赏花宴意义重大,府里现有的这些花草,虽说长得不错,但总觉得还差点意思。
我打算去城外的花市采买一批珍稀品种,只是人手不够,得找个机灵的跟着我去。”
众人面面相觑,谁都想得到这个能出门的机会,可又都不敢主动开口。唐星儿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
“王伯,我对花草还算了解,也有力气搬东西,您看能不能让我跟您一起去?”
王伯打量了唐星儿一番,眼中闪过一丝怀疑:
“你?能行吗?这可不是小事,要是买错了,耽误了赏花宴,王爷怪罪下来,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唐星儿连忙保证:
“王伯,您放心。我在这花园里也干了些时日,对各类花草的习性都摸得透透的。
而且我在现代……不,我以前就常摆弄花草,保证能帮您挑到最合适的。”
旁边的一个花仆忍不住插嘴:
“王伯,唐星儿平日里干活确实认真,那些难伺候的、快要死掉的花草到了她手里,都能长得好好的,说不定真能帮上忙。”
王伯沉思片刻,最终点了点头:“行吧,那就你跟我去。可别给我掉链子,明天一早咱们就出发。”
唐星儿满心欢喜,连声道谢:“谢谢王伯,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完全放亮,唐星儿就已经收拾妥当,在花园门口等候王伯。
两人一路快马加鞭,赶到了城外的花市。
刚踏入花市,浓郁的花香便扑面而来,各种奇花异草琳琅满目,看得人眼花缭乱。
唐星儿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一只欢快的小鹿在花丛中穿梭。
王伯跟在后面,喊道:“星儿,别光顾着看,快帮我找找有没有适合这次赏花宴的品种。”
唐星儿一边应着,一边仔细观察着每一盆花草:
“王伯,您看这株并蒂莲,寓意吉祥,又极为罕见,摆在宴会上,肯定能博太妃和王爷欢心;
还有这株兰花,花中君子,花序大,花色多,花开时惊艳无比,最主要的是,它不仅有观赏性,还能入药,是不可多得的兰花。
还有这个……”
王伯看着唐星儿挑选的花草,不住地点头:
“嗯,你这丫头眼光还真不错。行,就按你说的,把这些都买回去。”
两人忙碌了一上午,挑了五十多盆花,付完银子以后,店家承诺稍后就送到王府里,两人便又往回赶。
两人回去的路上经过闹市区,街道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街边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行人摩肩接踵。
唐星儿和王伯一边走一边聊着这次采买的花草,想象着赏花宴上众人惊艳的表情。
突然,一阵尖锐的马嘶声划破喧闹,一辆马车如脱缰的野马般从街角横冲出来。
马匹双眼圆睁,鼻孔喷着粗气,疯狂地甩动着头,四蹄胡乱地刨着地面,车轮在石板路上碾出刺耳的声响。
马车直直地冲向路上的一个孩子,那孩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立当场,脸色惨白,双腿发软,连哭都忘了。
唐星儿见状,心猛地一揪,来不及多想,脚下一蹬,如离弦之箭般冲了过去。
她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把将孩子抱在怀里,侧身滚到了路边。
孩子安然无恙,只是受了些惊吓,在唐星儿怀里小声抽泣着。
孩子的母亲也被懵了,反应过来立马跑过来,抱住孩子,后怕地说:
“林儿,你没事吧?吓死娘了,吓死娘了。”
这时,马车还在横冲直撞,情况十分危急。
她健步如飞,在人群中穿梭,快速追上了马车。
趁着马车转弯减速的瞬间,她看准时机,一个箭步,双手抓住车辕,利落地翻身跳上了马车。
周围的百姓发出阵阵惊呼:
“这姑娘不要命啦!”
“她想干什么?”
“这样太危险了,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这么鲁莽!”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唐星儿稳稳落在马背上,一手紧紧抓住缰绳,一手轻轻抚摸马的脖颈,嘴里发出轻柔的安抚声。
这匹马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力量与善意,暴躁的情绪稍稍缓和,但仍不安地刨着蹄子。
车夫早已吓得脸色惨白,瘫倒在一旁,颤抖着声音说:
“姑娘,这马突然就疯了,怎么都拉不住,你要是能行,就快帮忙想想办法吧!”
唐星儿一边安抚着马,一边镇定地回应:
“别怕,我能搞定。你先坐好,别乱动。”
接着,她轻声哼唱起来,声音虽然不大,却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周围的喧闹都渐渐安静下来。
就在众人都为唐星儿捏一把汗时,她突然用一种独特的、充满节奏感的声音对着马发出指令。
这声音不同于寻常的呼喊,更像是一种与马沟通的神秘语言。
那匹马竟然真的慢慢停止了挣扎,呼吸也逐渐平稳。
人群中有人惊叹道:“这姑娘难道会驯马的法术?”
唐星儿没想到自己的驯马术还能有用,嘴角微微上扬,说道:
“这可不是法术,我只是平常喜欢小动物,刚才就想试试,没想到居然成功了。”
说着,她轻轻拍了拍马的脑袋,那匹马温顺地低下头,讨好般地拱了拱唐星儿的手。
唐星儿看了看马的眼睛和嘴巴,对它说:“好宝宝,没事了,这不是你的错。”
马儿听了,呼哧着鼻子蹭唐星儿的脸,唐星儿抱住马头,安抚它。
唐禹泽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抽抽搭搭地说:
“姐姐,我爹爹去边疆打仗了,要好几个月才能回来。
府里就只有祖母,她是父亲的继母,她平常不管我,我要是回府,以后这种情况还是会发生的,我不敢回去。”
唐星儿心疼地将禹泽搂进怀里,轻轻抚摸着他的头,柔声道:
“既然你不想回,那就跟着姐姐走,等你康复了,咱们再商量往后的打算。”
禹泽像是找到了依靠,紧紧拽着唐星儿的衣角,用力地点点头。
马车在夜色中疾驰,马蹄声急促,趁着能看清楚,唐星儿给禹泽简单擦了点药,包扎一下,终于在天彻底黑透之前,三人出了城。
四周一片漆黑,只有马车里的昏黄小灯在摇曳,给这小小的空间带来一丝温暖。
唐星儿和张婆子轮流照看着禹泽,哄他入睡。
不知行了多久,突然,马车猛地停住,外面传来车夫惊慌的呼喊:
“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打劫!”
唐星儿心中一紧,立刻警惕起来,对张婆子低声道:“婆婆,照顾好禹泽。”
张婆婆拉住她,“星儿,你干什么去啊?外面可是亡命之徒,你身上还有伤。要去也是老婆子去,你在这里看着禹泽。”
说着张婆子就要起身下车。
唐星儿连忙阻止道:
“婆婆,你相信我,我能应付得了。”
说罢,迅速起身,掀开马车帘。
“星儿,你可一定要注意啊!”张婆婆吩咐。
唐星儿出了车厢,只见前方道路被几个手持大刀的土匪拦住,火把的映照下,他们的身影显得格外狰狞。
土匪头子满脸横肉,恶狠狠地笑道:
“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唐星儿看了看自己有伤的身体,心中暗叫不好,但她还是强装镇定,大声呵斥:“你们在这里拦路抢劫,就不怕王法吗?”
土匪们哄笑起来,其中一个瘦高个嘲讽道:
“王法?在这荒郊野外,我们就是王法!”
唐星儿深吸一口气,脸上浮现出悲戚的神情,眼中蓄满泪水,哭着说:
“各位大爷,我相公前几日刚去世,我和婆婆带着这没爹的孩子,正准备去投奔远方亲戚。
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身上真没多少银子,求你们行行好,放过我们吧。”
说着,她还从怀中掏出一个破旧的荷包,打开来,里面只有半串零散的铜板,在火把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弱的光。
土匪头子斜睨了一眼,啐了一口:
“就这点钱?打发叫花子呢!”
那个瘦高个土匪更是不怀好意地盯着唐星儿,舔了舔嘴唇,怪笑着说:
“这小娘子长得倒是标致,兄弟们好久没开荤了,不如把她带回去给大伙乐呵乐呵!”
其他土匪也跟着哄笑起来,眼神透着猥琐和贪婪。
唐星儿看着她们,心中厌恶,想自己医毒双绝的特工,要不是这副破身子被打两次板子,导致自己不能动手,何至于自己在这里装孙子。
知道示弱这条路走不通了,她悄悄握紧了拳头,准备殊死一搏。
就在她准备动手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众人皆是一愣,纷纷转头望去,“谁······是谁要坏老子的好事”,说着劫匪们就拿着武器准备动手。
只见黑暗中,几支箭矢如流星般飞来,瞬间射中了几个土匪。
中箭的土匪有的惨叫着倒地,有的直接毙命。
唐星儿见状,立刻低下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中暗自庆幸有人来救场,同时又担心这突然出现的人会带来新的麻烦。
“好,那本王也不绕圈子。”
尉迟墨寒双手抱胸,微微眯起眼睛,“你继续回来做本王的通房,伺候本王,若是伺候得本王满意,或许可以考虑从轻发落他们。”
“你……”唐星儿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可一想到张婆婆和禹泽,到嘴边的拒绝又被她咽了回去。
她紧咬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王爷,你这是趁人之危,逼良为娼。”
“逼良为娼?”尉迟墨寒冷笑一声:
“唐星儿,你可别忘了,你本就已经答应做本王的通房,如今不过是履行诺言罢了。怎么,现在又想反悔?”
唐星儿低下头,不甘和屈辱涌上心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逼到如此绝境。
但为了张婆婆和禹泽,她别无选择。
许久,她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绝望与决然:
“好,我答应你。但你必须保证,立刻放过张婆婆和禹泽,不能再为难他们。”
“只要你乖乖听话,本王自然不会食言。”尉迟墨寒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不过,若是你再敢有逃跑的念头,或是耍什么花样,可就不是鞭笞那么简单了,他们的命,可都在你手里。”
唐星儿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和愤怒,咬着牙说:
“我明白。但王爷若是敢违背今日的诺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威胁本王?”尉迟墨寒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你最好记住自己说的话,也记住自己的身份。
从现在起,你就是本王王府里的通房,就得守本王王府的规矩。”
唐星儿深吸一口气,抬眼直视尉迟墨寒,语气坚定:
“王爷,既然我已答应留下,还望您能容我见一见张婆婆和禹泽,我实在放心不下他们。”
尉迟墨寒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怎么,才刚答应做本王的通房,就开始提条件了?”
“王爷,张婆婆和禹泽因我受牵连,我只是想确认他们是否安好。”唐星儿咬着牙,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罢了,见他们一面也无妨。”
尉迟墨寒神色稍缓,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过,你莫要有什么歪心思。”
唐星儿微微欠身,压抑着内心的厌恶:
“星儿不敢。还有一事,我想让张婆婆和禹泽与我住在一个院子里,彼此也有个照应。”
“张婆婆倒是可以。”
尉迟墨寒双手抱胸,沉声说:
“可禹泽年纪也不算小了,住在你这通房的院子里,成何体统。”
唐星儿思索片刻后,说道:
“王爷,既然如此,他们本就不是府上的奴才,那便允许我便购置一处宅子,让他们单独居住,可好?”
“哼,你这是想借机偷跑吧?”尉迟墨寒神色一冷。
唐星儿心中暗惊,面上却强装镇定:
“王爷,您想多了。如今我已沦为您的通房,又能跑到哪里去?
只是想着等王爷日后腻了我,我好歹也有个容身之处。”
说罢,她低下头,不让尉迟墨寒看到自己眼中的怨愤。
“你倒是想得长远。”
尉迟墨寒上前一步,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本王暂且信你这一回。但你最好记住,若是敢背叛本王,你和他们都将死无全尸。”
唐星儿强忍着心中的气愤,挤出一丝微笑:
“星儿明白,全凭王爷安排。”
“好,本王会派人购置宅子,安置他们。
至于你去看望他们,也不是不可以,但必须有王府的人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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