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云浅霍彻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打脸白月光,婚礼现场撒糖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疯修半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时初跟霍彻商量周末去霍家,霍彻没有意见,并且提前跟家里人说了。孟时初的意思是,她和霍彻两个小辈先登门,再两边家长见面,这样他们晚辈才好在双方斡旋。霍彻没有意见,觉得孟时初考虑得很周到。不过孟时初也说了,她这边有点特殊,可能会需要见两次。裴家这边和她母亲要分开见面。霍彻已经知道孟时初这边的关系,表示会跟家里说好,到时候不会问一些不该问的问题。有了昨晚上的好眠,今晚霍彻早早就上床,靠在床头看了会儿书。等孟时初处理完手里的工作上来时,两人相拥而眠。一夜好梦,霍彻再次没有失眠。早上起来神清气爽。早餐后,两人一起出门,前往不同的方向。霍彻的车被人拦在了公司外面,拦车的是夏云浅的母亲。这人阴魂不散。夏母上前来拍着车门,对这里面的霍彻说,“霍总...
《重生打脸白月光,婚礼现场撒糖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孟时初跟霍彻商量周末去霍家,霍彻没有意见,并且提前跟家里人说了。
孟时初的意思是,她和霍彻两个小辈先登门,再两边家长见面,这样他们晚辈才好在双方斡旋。
霍彻没有意见,觉得孟时初考虑得很周到。
不过孟时初也说了,她这边有点特殊,可能会需要见两次。
裴家这边和她母亲要分开见面。
霍彻已经知道孟时初这边的关系,表示会跟家里说好,到时候不会问一些不该问的问题。
有了昨晚上的好眠,今晚霍彻早早就上床,靠在床头看了会儿书。
等孟时初处理完手里的工作上来时,两人相拥而眠。
一夜好梦,霍彻再次没有失眠。
早上起来神清气爽。
早餐后,两人一起出门,前往不同的方向。
霍彻的车被人拦在了公司外面,拦车的是夏云浅的母亲。
这人阴魂不散。
夏母上前来拍着车门,对这里面的霍彻说,“霍总,云浅她病了,很严重,现在在医院里,你能去看看她吗?”
“我没有骗你,她真的病得迷迷糊糊的,已经认不清人了,一直都喊着你的名字,求求你去看看她吧。”
“霍总……”
霍彻对开车的叶默说,“报警。”
附近执勤的警察来得很快,对夏母进行教育和驱逐。
夏母挣扎着,对警察说,“霍总是我女儿的男朋友,我的女儿是她白月光,你们不许碰我,放开我……”
在霍彻的示意下,叶默下车跟警员交涉。
夏母还以为是叶默来为自己说情,“叶助理你告诉他我是谁,我的女儿是不是你们霍总的白月光?”
然后就听到叶默对警察说,“我们霍总已经结婚了,跟这位女士的女儿也断绝了关系,昨日她家女儿骚扰我家霍总的夫人,下午这位女士还来公司闹,我们请她离开,今天又来拦车,已经对我们霍总的生活带来了非常不好的影响……”
“叶默你胡说八道,什么叫骚扰?是你们霍总追着我的女儿不放,所有人都知道。”夏母被叶默的话惊到,大着声音反驳。
叶默却面色不改,让警察处理好这件事。
夏母脸色难看,挣扎着要冲过来,“不是的,不是这样,是霍彻做梦都想娶我们家浅浅……”
叶默和警察沟通完,上车前没忍住对夏母说,“当初我们霍总的确想娶夏小姐,但是夏小姐逃婚不愿意,我们霍总已经宣布跟夏小姐一刀两断,上了新闻全城皆知,我们的霍总夫人是个非常优秀还非常好的人,请你们以后不要再来骚扰。”
说完,独留嚎叫的夏母,上车将车子开进公司里面的车位上。
霍彻回到办公室,想了想还是给孟时初发了一条消息:夏家一早在公司门口蹲,我报警了。
孟时初此刻也刚到公司,看了消息后不由得失笑。
回信:你处理就好,不用跟我说。
霍彻:我是担心以后这些事传到你的耳朵里变了样。
孟时初:放心,我不爱信道听途说的事情。
霍彻:你是真的非常好。
孟时初:谢夸,开会了。
霍彻还是又发去了一条消息:中午来找你一起吃饭。
培养感情嘛,总是要殷切一些才好。
短短几日,和孟时初睡在一起都不失眠了,可见跟孟时初相处是多么的舒适。
不用劳心伤神,一点也不累。
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会忘记很多不开心的事情。
林深设计,孟时初开了近两个小时的会议,才回到办公室看到霍彻的那条消息。
霍彻提前让人准备了一些礼物,全都放在了孟时初的车上。
“你买太多了。”孟时初道,其实她也让人准备了些去霍家的礼物,但没这么多。
当然,也都不是便宜货。
霍彻却说,“第一次见岳父,我还嫌少了。”
“你还挺适应丈夫这个身份的嘛。”孟时初忍不住调侃,脸上扬着浅浅的笑。
霍彻站直身体,盯着孟时初,“你是我光明正大求娶来的,我难道不应该对你负责?”
见她只笑没说话,霍彻拿过她手里的奶茶,又喝了一口,然后问她,“我喝过后你就没喝过,是不是嫌弃我?”
“亲都亲过了,你还有什么是我能嫌弃的?”孟时初直接拿过奶茶杯,递上车钥匙,“你开车?”
“应该的。”霍彻爽快接过钥匙,并没有直接坐上主驾,而是为孟时初拉开了副驾的门,“夫人请上车。”
他大大方方,孟时初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直接坐进车里。
……
车子停入裴家的车库,下车就见裴光年和裴锦淮走了过来。
两人先招呼孟时初,后才理会霍彻。
霍彻表现得很热情,“爸”和“大哥”喊得也顺口。
俗话都说不打笑脸人,而且霍彻还拎了那么多礼品,裴光年和裴锦淮对霍彻也是比较客气,一直笑脸相迎。
几人在大厅落座,佣人上了茶,正聊着,管家忽然进来,“贺家的人又来了……”
裴光年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事情没得商量,他们还来做什么?”
管家知道裴光年这个态度是因为贺星奕在机场差点伤到孟时初,于是压低声音询问裴光年,“小姐在家,要不要看小姐怎么说?”
裴光年沉默几秒,让人将贺家的人请了进来。
女儿的事情,的确应该看女儿是什么态度。
很快,人进来。
来人是贺星奕的母亲,贺母手里拎着价值昂贵的红酒和名贵的药材。
见到孟时初也在,贺母马上红着眼来到她面前,“时初,伯母求你救救星奕,他也不容易,那个汤淮自杀死掉了,他不是故意要伤害你……”
贺母直接跪在了孟时初的面前。
贺家败落,她也就这么一个儿子,老公跟她撕破脸皮也彻底不管贺星奕了,如果她不想办法营救儿子,贺星奕就一定会坐牢。
昨天的事情她也了解到全部过程,就是正打算出国的贺星奕在机场偶遇了孟时初,就想到了死去的汤淮,家族败落加上爱人丧命,他才会攻击孟时初。
“时初,那个时候星奕是没有自我思维的,他就是太难过才会那样做,我知道你没有伤着,小霍也没有伤太严重,阿姨求求你,放过星奕这一次,我跟你保证,以后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贺母声泪俱下,态度诚恳的请求着。
孟时初还没回应,裴锦淮就走了过来,“贺夫人你这一来就下跪,来我家里威胁人,过分了!”
他声音冰凉,有着明显的不悦。
那边的裴光年也是板着脸色,也是很不满贺母的这个行为。
年长者跪晚辈,既折煞人,又是无形的威胁。
“锦淮,让她出去!”裴光年不悦的低吼,也是顾忌着孟时初在场,他没有暴怒。
贺家养一个孩子,养成同性恋就算了,还出来祸害他好不容易认回来的女儿,该受天谴才对!
霍彻见孟时初淡定喝茶,没有被影响到,不由得在心中佩服。
孟时初的确跟他见过的好多女性都不一样,她身上有种天崩于顶都不改面色的淡然和稳重。
那份泰然和从容,更加彰显她本身的英姿和飒爽,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不惧一切。
裴锦淮让佣人来赶走贺母,贺母却拉住孟时初的腿,“时初,当初阿姨对你也是极好的,你不能忘恩负义啊,这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总不能人一犯错就被判死刑,这样对星奕太不公平了。”
裴锦淮怒,“还不快将她拖着,等着我亲自来拖吗?”
佣人强行将贺母拽开,可是她哭喊的声音更大了。
“贺太太!”
孟时初忽的开了口。
贺母以为孟时初心软了,顿时就温和下来,“时初,阿姨就知道你心地善良……”
“不用给我戴高帽。”孟时初打断贺母的声音,说,“我没别的意思,也不会帮贺星奕,我只是想说,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很公平。”
孟时初起身走过来,“当初贺星奕以算计的心思高调求娶我,是他种的因,贺家遭遇如今的境地,是他该承担下的果。”
“昨日他在机场发疯也是他种下的因,吃官司坐牢也是应得的果,对他没有不公平。”
贺母愕然。
还以为是孟时初心软了,谁知道她说出这样的话。
“不是的时初,星奕他……”
“他不无辜。”这次截断贺母的事霍彻。
霍彻起身站到孟时初的身侧,“贺星奕爱好特殊这没问题,但是他恶意隐瞒,还企图威胁施压,从最开始挑事的就是他,况且昨日我的的确确受伤了。”
“都这样了如果还原谅,既是对我妻子的不负责任,也是我这个做丈夫的不称职。”
霍彻握住孟时初的手,“咱别原谅,不值得。”
孟时初看着霍彻,道,“当然,总不能让你昨天的伤白受了。”
单一个寻衅滋事,都够贺星奕蹲很久了。
她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贺母最终在哭喊咆哮中被轰出门,她拿来的那些药材和酒也被丢了出去。
裴光年和裴锦淮都生怕孟时初心软就原谅贺星奕不追究了。
女孩子嘛,都心软,容易善心泛滥。
不过还好,霍彻加了一把火,孟时初也没有动摇。
心软的人都容易上当吃亏,只有善恶是非分明坚持原则,才不会被人欺负。
裴家的晚餐气氛十分融洽,霍彻也是实实在在感受到裴光年有多宠爱孟时初,那种愧疚亏欠,恨不得将自己拥有的一切都补偿给她似的。
不仅裴光年对孟时初温柔,就连裴锦淮对孟时初也极好。
霍彻觉得很诡异。
按道理说,孟时初是私生女,作为正牌大少爷的裴锦淮应该很反感讨厌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才是正常情理的。
看来,裴锦淮是个很大度的人。
饭后孟时初带着霍彻在外面溜达消食,两人指间相扣的漫步在月光银辉下。
孟时初忽的出声,“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的?”
“我怕这个问题会有些冒犯。”
“关于我爸和我妈?”孟时初觉得自己没有猜错。
霍彻点头,“我看大哥对你也很好,不像是装的。”
“估计任何一个人看到他这样对我,都会跟你有一样的疑惑。”
孟时初顿了顿,继续说,“他觉得他欠我的……”
而这个时候,霍彻已经让人送到了一杯奶茶。
今天的奶茶好像又要比前几天的要甜上许多。
孟时初拍了照片,发过去:收到,很甜。
半个小时后霍彻回信:今天加了七分糖。
孟时初回了个微笑的表情,问:你是打算用糖把我喂胖吗?
霍彻:周末陪你健身瘦回来。
孟时初:可以。
霍彻:中午想吃什么?
孟时初:你定就好。
霍彻:好。
十一点半,霍彻正打算出门,霍城就来了。
“哥,你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霍彻非常意外。
霍城在霍彻办公室转了一圈,“我来得不是时候?”
“嗯,打算出门。”霍彻点头,一点也不委婉。
霍城嘴角扯了扯,“听说夏家那边找你?”
就是因为听说这事,所以会客结束他特意过来看看。
他这弟弟什么尿性,他这个当大哥的太清楚了。
霍彻对夏云浅,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他就害怕夏家那边一示弱,夏云浅一说软话,霍彻就受不了原谅了。
以前还好说,反正孑然一身。
现在情况可以不一样了,贺星奕算计孟时初,贺家从四大豪门除名了。
孟时初的背后,可没有善茬。
善茬也养不出孟时初这样性格凌厉作风果决的人。
霍彻也没有隐瞒,点头承认道,“嗯,昨天闹到孟时初那边,我过去处理的,下午来我这儿闹,给赶走了,今早又来。”
“今早你怎么处理的?”霍城问。
霍彻掂了掂手中的外套,说,“警察处理的。”
这个结果让霍城很意外,看霍彻的眼神从震惊逐渐变成欣赏。
拍了拍霍彻的肩膀,“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就怕你又开始作癫。”
“我都结婚了。”
“就怕你不知道自己结婚了。”霍城彻底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霍彻笑了笑,“放心吧哥,我不会做第二个贺星奕。”
“嗯。”霍城点头,问霍彻,“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
霍彻摇头,“我去和孟时初一起吃。”
“孟时初约的你?”
“我约的她。”
霍城再次意外,“这么积极?”
“培养感情嘛,总要主动积极一些,得多接触多了解才行。”
霍城倍感欣慰,“你小子总算是清醒了。”
两人出门,霍彻上车前,被霍城拉住,“培养感情不止要嘴上说,行动也得跟上,礼物送起来,多上心些。”
“知道了。”
霍彻一厢情愿了那么多年,当然知道怎么能讨女孩子欢心。
去接孟时初的时候,他又买了一束新鲜的花。
知道孟时初的办公室在哪里,电梯直达,敲响孟时初的门。
“进来。”
孟时初也没想到,进来的是霍彻,他还抱了一束鲜花,就这么正大光明又高调。
那种姿态,好像她是极拿得出手妻子。
周六一早,孟时初如上班一样早起。
“怎么这么早?”霍彻还是喜欢周六周日赖会儿床,顺带的拽着孟时初,不让她起。
没等孟时初开口,霍彻就问,“你今天也要处理工作吗?”
“没工作,跑两圈。”
霍彻虚着眼睛问,“你不是还在经期吗?能跑吗?”
“快末尾了,小幅度运动没事,不剧烈。”
“噢。”霍彻松了手,让她起。
等到孟时初洗漱出来,发现霍彻也穿戴好了。
他去洗漱前对孟时初说,“等一下,我跟你一起。”
“好。”
两人一道出门,小跑起来。
出了海棠别院便顺着人行道往前,一会儿便下到河堤,慢跑起来。
晨练的人很多,年轻的,年迈的,男女老少,练拳打太极的,也有趁早晨空气不错缓慢散步的,很热闹。
孟时初戴着耳机,连接着手机播放着音乐。
孟时初醒来的时候,人在霍彻的怀里。
男人闭着眼,看着像是睡着状态。
她动作很慢的打算脱离,忽然听到霍彻的声音,“还早,不再睡会儿?”
“我上卫生间。”刚醒的孟时初声音很软,像是小猫咪。
霍彻闻言赶紧松手。
从卫生间回来,看到霍彻伸着胳膊,孟时初也没犹豫躺上去,再次被他圈进怀中。
“你醒很久了吗?”孟时初问他。
霍彻苦笑,“就没睡。”
“嗯?你不困吗?”
霍彻也没隐瞒,“第一次身边多了个人,还是个大姑娘,不怎么习惯,睡不着。”
“那你得习惯习惯了。”孟时初又闭上了眼,声音咕哝的说,“总不能结了婚还要分房睡,这跟找炮友有什么差别?”
“给我点时间,不会很久。”霍彻承诺,这的确是他的问题,比孟时初一个姑娘家都矫情。
“我还要睡一阵,你起的时候轻点,不用喊我,我应该会睡到中午或者下午。”
霍彻询问,“早饭呢?”
“不用管,饿了我会自己爬起来。”她很长时间没休息,自然需要比平日更长的休息时间。
“好。”霍彻伸手将她脸颊的发丝理了理,“你睡,我不吵你。”
结果没多久,霍彻就把孟时初吵醒了。
孟时初虚着眼睛,感觉得到霍彻在亲自己脖子,她声音软乎乎的问,“又想要?”
单刀直入的问,引得霍彻神经燃烧。
“嗯。”霍彻闷闷的回应,湿热的亲吻更加变本加厉。
他知道这样不对,但他控制不住自己。
以前没开过荤,不知道其中美妙,现在尝到了禁果,身体就像是跟理智分离开来,有了自己想法。
他控制不住那种想法滋生蔓延,也不想控制。
合法合理,又不是别人的,为什么还要他克制?
孟时初抬手环绕男人的脖子,“昨晚没用装备,待会儿你得去给我买颗药回来。”
这也算是不拒绝他此刻的求欢。
至于昨晚,因为是新手不熟,导致套始终没有用上。
霍彻点头答应,“嗯,好。”
孟时初,“物尽其用,这会儿也别用套了。”
霍彻翻身,俯在孟时初的颈侧,声音哑然问道,“你怎么这么好?”
“既然我好,你要好好珍惜。”
“会的,会的。”
他连声回应,也用最深的吻去回应。
许是有了昨晚的经验,这一次霍彻感觉愈发愉悦,就连孟时初的反应,也比昨晚更加快乐。
即便没有感情基础,可两具身体却意外的兼容契合,彼此都很欢愉。
结束清洗后,孟时初陪霍彻闲聊了几句,又睡了过去。
霍彻了无睡意,轻手轻脚下床,洗漱穿戴出了门。
孟时初这一觉睡醒,已经下午两点过了。
补足睡眠人也轻松一截,简单洗漱后,人更清醒。
拿起手机下楼,发现手机里有霍彻发来的微信。
霍彻:药在床头盒子里,旁边壶里有温水。
霍彻:我调了几个人过来照顾日常,他们不会打扰你,你有什么需要直接跟赵管家讲,也可以跟我讲。
霍彻:我让人送了些你的服装首饰,醒了记得选一选,或者全都留下,不用客气。
霍彻:记得吃东西。
他连发四条,都是来自三个小时前,看来他今天出门也比较晚。
孟时初回复了个“收到”的小兔子表情包,折回去,在床头的盒子里取出事后药,顺带也取出了一张纸条。
是霍彻手写的保证——仅此一次,以后我一定好好戴套。
还留了他自己的名字。
霍彻的字迹就像他这个人,拥有极强个人风格的潦草,透着些许疯感。
孟时初笑了笑,将纸条放回盒子里,吃药下楼。
来到一楼大厅,赵管家立刻迎上来,“太太您好,我是先生新调来的管家赵章……”
赵管家一边介绍新来的佣人和厨师,一边引领孟时初来到餐厅。
佣人端上温热的食物,赵管家解释,“这些食物都是半个小时前才做好的,是先生交代两个小时做一次,期间太太没下来吃就重做。”
“以后麻烦你们了。”
孟时初慢条斯理的用餐,吃饱喝足后,身上最后一点不适也消失无踪。
赵管家让人将送来的衣物鞋子包包和各类饰品都搬进大厅陈列开,以供孟时初挑选。
一向不爱复杂工艺的孟时初退了一大半,只留了少数。
霍彻已经打好了招呼,每个月送一次各类新品过来供她挑选。
看得出霍彻在尽可能细心的经营这桩婚姻。
在佣人将她选的那些东西搬上楼时,孟时初也前院后院转了一通,大致了解了下别院的环境。
这时霍彻打来电话。
刚接起,就听到他问,“吃饭了没?”
孟时初回,“嗯,些衣服鞋子包包和首饰也选了。”
霍彻道,“多留些,不用跟我省。”
孟时初笑,“知道你不会缺我那三瓜俩枣,挑了些相对喜欢的留下。”
听到她的笑声,霍彻的声音也轻松一些,“等你休息好,我陪你去逛逛,选些更喜欢的。”
孟时初,“就当你是在约我了。”
霍彻承认,“是的,我约你逛街,赏个脸。”
孟时初,“行,我助理快到了,我要出去一趟。”
霍彻问,“出差这么久,不再休息休息吗?”
孟时初,“我处理点事情,晚上可能在裴家吃饭,你不用等我。”
电话那边沉默几秒,霍彻征求意见,“不然我跟你一起去裴家?”
和霍彻通完电话,孟时初往外走,见赵管家快步走来,“太太,外面来了一位男士,说是您助理。”
“嗯。”孟时初一边往外走,一边对赵管家说,“晚上我和霍彻不回来吃饭,不用准备我们晚餐。”
“好的太太。”
……
万海集团。
所有见到孟时初的人,都会恭敬的称呼一声“二小姐”。
虽然二小姐在万海没有职务,但大少爷早就招呼过,二小姐未来是会进入万海的。
电梯直上顶楼,孟时初经过秘书办时驻足,“你们裴总在吗?”
“裴总在会客,需要我帮二小姐联系吗?”
孟时初点头,“可以。”
秘书打了裴锦淮电话,随后引领孟时初进入了总裁办公室,上了好茶,“裴总那边还要会儿,二小姐您稍等。”
万海集团总裁裴锦淮是裴家的大少爷,也是孟时初同父异母的哥哥。
一开始公司上下都在议论这位裴大少肯定会针对打压这个半路杀出的妹妹,却没想到裴总随后下令让公司上下不要乱嚼舌根。
这才有了孟时初一出现,公司上下都尊称二小姐的情况。
孟时初坐了十多分钟,裴锦淮就回来了。
一进门裴锦淮就问,“你已经跟霍彻住在一起了?”
没有动怒,没有激动,仿佛被指着鼻子说的不是她。
霍彻脸色很难看,他握住孟时初的手,“是我的问题,我们走吧,这家宴懒得参加了。”
反正他一直都是叛逆分子。
“不妨事。”孟时初笑了笑,平静得让霍彻心头一紧。
“那我就直说了。”二婶生怕孟时初反悔似的,赶紧出声。
“没有豪门不在乎声誉,这个圈子最看不起的就是私生,这是一辈子的烙印,摘不掉的,不论你多优秀。”
“霍家作为京都的四大豪门其中之一,被无数眼睛盯着,多少人等着看笑话,小彻跟你结婚,所有人提起霍家,都会第一时间想起霍家有个私生女儿媳妇。”
“孟时初,你自己说我有说错吗?你就没有想过,跟霍彻结婚会让霍家被人戳脊梁骨吗?”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你和霍彻并不匹配吗?”
“我告诉你,你和霍彻不配,是你配不上霍彻,你现在不仅是裴家的污点,还是我霍家的污点!”
“我要是你,我都没有脸面登霍家的门,甚至当初也不会回到裴家招人笑话,害人害己……”
二婶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大,她的女儿不停拉她衣袖,就是阻止不了。
桌上众人,除了跟二婶同一战线的二叔正襟危坐面色冷漠外,其余人都是抬手扶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反倒是被针对的孟时初态度始终如一开始那般淡定,丝毫没有被那些话中伤到。
说完那些,二婶还问孟时初,“你自己说,我说错了没?”
“错没错这个问题,我稍后回答霍二太太。”
孟时初的声音跟之前也没有太大变化,甚至眼尾微挑像是带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只是对二婶的称呼变成了霍二太太。
当再次开口时,孟时初的声音噙了些许攻击性……
“我听人说,郑家往前数三代,原本姓冯,招了个姓郑的上门女婿,结婚十年不到,上门女婿死了妻子,然后丧妻第十六年,冯家的公司改姓了郑,自此郑家立足,开山就是大户……”
孟时初不急不缓的说着,却是让在座众人都睁大了眼睛。
震惊,不可置信。
只因为在座只有二婶姓郑,名梦娟。
郑梦娟呵斥,“孟时初你胡说八道……”
“霍二太太莫急,我还没说完,正统豪门养出来的千金,应该知道等人说完话再出声是基本涵养和礼貌,对吗?”孟时初轻飘飘的一句反问,却像是最重力的一巴掌,狠狠扇在了郑梦娟的脸上。
郑梦娟的脸色眨眼之间就如同猪肝。
郑家往上数三代,都已经是百年之前的事情了。
这种被时间洪流冲刷过的往事,早就被埋葬进岁月长河中,怎么就这么突然的被人当众刨了出来?
气氛已经不能用僵硬尴尬来形容,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山雨欲来。
霍父想要制止,孟时初却再次开口,“郑家开族第一代,上门女婿吃绝冯氏后另觅良缘,室外却还有两儿一女,这其中一个外室子重面子没有回到本宗族,而是开了新的祠堂,立了新的郑家,郑文新老爷子是个人物,可惜,郑老爷子休发妻扶真爱被人诟病多年。”
“孟时初你给我闭嘴!”郑梦娟厉声呵斥,声音尖锐而颤抖。
孟时初微微歪着脑袋,盯着郑梦娟,“如今郑家的老太太常年闭门不出,前些日子的寿宴办得大,不愧是被珍爱的人,呵护得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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