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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王爷一身反骨,强娶将门主母卫芙萧定颐小说

秦南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造化弄人,这是想让她再死一次吗?重生在被歹人下药劫持的半道上?!早那么一丢丢不行吗?!她好歹有个准备啊!凌霜霜折磨她兴起的时候,曾欣喜万分的告诉过她“知道你中的什么药吗?那可是我花重金买回来的西域秘药“登仙露”!除了与男人交合无药可解,还能让你一次怀孕,且不能打胎!因为一打胎你就会立刻血崩而亡!怎么样?那药滋味爽不爽?”“夫君看你死命护着那个孩子,还以为你喜欢给两个乞丐生孩子呢!这就是他一看见你就想吐的原因!哈哈哈!”“那孩子生下来还有气呢,是夫君亲手掐死扔进粪桶的!可惜你当时大出血昏死过去了,没看见那么精彩的场面......哈哈哈哈......”上一世她醒过来赤身裸体,被那个一心向佛的婆婆,带了洛京一众贵妇堵在了城隍庙里!她一生的...

主角:卫芙萧定颐   更新:2025-05-06 1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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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芙萧定颐的其他类型小说《短命王爷一身反骨,强娶将门主母卫芙萧定颐小说》,由网络作家“秦南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造化弄人,这是想让她再死一次吗?重生在被歹人下药劫持的半道上?!早那么一丢丢不行吗?!她好歹有个准备啊!凌霜霜折磨她兴起的时候,曾欣喜万分的告诉过她“知道你中的什么药吗?那可是我花重金买回来的西域秘药“登仙露”!除了与男人交合无药可解,还能让你一次怀孕,且不能打胎!因为一打胎你就会立刻血崩而亡!怎么样?那药滋味爽不爽?”“夫君看你死命护着那个孩子,还以为你喜欢给两个乞丐生孩子呢!这就是他一看见你就想吐的原因!哈哈哈!”“那孩子生下来还有气呢,是夫君亲手掐死扔进粪桶的!可惜你当时大出血昏死过去了,没看见那么精彩的场面......哈哈哈哈......”上一世她醒过来赤身裸体,被那个一心向佛的婆婆,带了洛京一众贵妇堵在了城隍庙里!她一生的...

《短命王爷一身反骨,强娶将门主母卫芙萧定颐小说》精彩片段


造化弄人,这是想让她再死一次吗?重生在被歹人下药劫持的半道上?!

早那么一丢丢不行吗?!她好歹有个准备啊!

凌霜霜折磨她兴起的时候,曾欣喜万分的告诉过她

“知道你中的什么药吗?

那可是我花重金买回来的西域秘药“登仙露”!

除了与男人交合无药可解,还能让你一次怀孕,且不能打胎!

因为一打胎你就会立刻血崩而亡!

怎么样?那药滋味爽不爽?”

“夫君看你死命护着那个孩子,还以为你喜欢给两个乞丐生孩子呢!

这就是他一看见你就想吐的原因!

哈哈哈!”

“那孩子生下来还有气呢,是夫君亲手掐死扔进粪桶的!

可惜你当时大出血昏死过去了,没看见那么精彩的场面......

哈哈哈哈......”

上一世她醒过来赤身裸体,被那个一心向佛的婆婆,带了洛京一众贵妇堵在了城隍庙里!

她一生的悲剧,就是从城隍庙失贞这夜开始......

卫芙迅速地检查了浑身上下,头发上连个簪子都没有。

还好还好,腰上缠着的细鞭还在。

这鞭子是大兄跟父亲去战场之前,送给她的临别礼物!

鞭身用赤蟒皮鞣制金银丝制成,华美异常,鞭柄做成个如意缠枝莲,镶满了五彩宝石。

这鞭子卫芙十分喜欢,平时当成腰带装饰。

给她下药的人显然不认识这是件武器,竟然没有收走。

刚摸到鞭柄,一阵天旋地转,卫芙被重重扔到了地上,后脑勺一阵钝痛。

似乎硌到了石头之类的硬物。

卫芙忍着剧痛,按下其中一颗宝石,细细的匕首从柄头上弹了出来!

卫芙迅速割断了手脚上的绳索。

“嘿嘿嘿,栓子,刚说好了啊,得我先来!”

声音粗噶的男人吸溜着口水就来解麻袋上的绳子。

那个声音尖细的栓子道

“当然是三霸哥先来,一会我帮哥哥按住她,不怕她不听话!

这富贵人家的女人跟暗门子就是不一样,光看一眼腿都软了......”

“呸!富贵人家怎么了?里面那腌臜事比暗门子也干净不了多少!

不然你我就是重投十回胎,也睡不上这么漂亮的娘儿们。”

他们两个一边解麻袋,一边污言秽语,浑然把卫芙当成了他们的囊中之物。

卫芙浑身火热酸软,手中的鞭柄被汗湿的打滑。

这该死的紧要关头,药效竟然突然发作了!

麻袋口一开,一张艳若芙蕖,媚意横生的脸露了出来。

两个衣衫褴褛的男人瞬间看呆了。

卫芙勉强睁开眼扫了一眼,那声音粗噶叫三霸的男人四十多岁。

一身粗麻衣裳黢黑堆满了补丁,皮肤黝黑,一脸横肉。

而那个声音尖细的栓子,长得跟瘦候似得,一双眼珠子都快脱框了。

“三,三,三霸哥,我们这是劫了什么妖精仙女回来么?

这也太好看了吧......”

那三霸也看的眼珠子血红,呼吸更加粗重,一张黑脸跟抹了猪血似得,黑中透红。

卫芙一刀划破了自己的手掌,疼痛让她恢复了一点力气,她面色冷肃喝道

“我乃皇帝亲封的永安郡主,皇后的亲侄女!

卫国公是我阿爹,明威将军萧定颐是我夫君!

你们知道我身份吗就敢绑我?”

“不管你们背后是受和何人指使,事成之后注定没有活路。

你们放了我,说出幕后主使,我就给你们一千两银子!

你们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卫芙威逼利诱,双管齐下,能拖一时是一时。

“一千两?当真?!”

那两人眼睛里露出贪婪的光,三霸一把薅起栓子的脖领子,将他扯得双脚离地。

“狗日的,栓子,她说的到底真的假的?怎么跟你说得不一样?”

栓子吓了一跳,挣扎着卡住三霸粗黑的手腕,结巴道

“我,我,我也不知道啊!!!

是将军府一个婆子跟我说,他们府里有个想爬主子床的婢女,主母下狠心要磋磨她!

让,让我带几个男人......三更时候在将军府西角门等着!

把人弄到城隍庙梳拢,事后再给我......给我五十两银子......”

卫芙冷笑,为了算计她,萧家一大家子还真费了不少心思呢。

府里不好动手,将她迷晕了哄骗不知情的外人来行事。

事发后,也只会说她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半夜跑出去私会男人,根本查不到她们头上。

这个世道本就对女子格外严苛,存世不易。

女子之间本应相互扶持帮衬,可她那天天吃斋念佛的婆婆,竟然用这种腌臜下作的手段,来对付同样身为女子的儿媳妇!

真是可恨又可悲。

“恩?!还给银子?!之前你怎么不说?!

黑心烂肺的东西,感情还想一个人独吞!找死吧你!”

三霸一把将栓子甩到墙角,那细狗一样的栓子哼都没哼,直接昏过去了。

三霸转过脸来,满脸都是戾气跟淫邪之色

“我管你是婢女,还是什么公主郡主,今日落到你三爷爷手里,那就是我的!

老子还没睡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呢,就算睡了你,那一千两你还是得给我!

否则我将你扒光了吊城楼上!!”

卫芙看他不管不顾扑过来,紧紧握住手中匕首。

那男人太急色,热血上头际只听“噗嗤”一声,胸口剧痛,双眼不敢相信低头看去——

一截雪亮的刀刃从麻袋里伸了出来,直直捅进了他心口。

卫芙生怕一刀捅不死他,狠狠旋转手柄!

削铁如泥的匕首,愣是将他胸口剜出一个大窟窿,鲜血呼呼往外冒。

这也就是卫芙中了药,否则一刀把他心脏剜出来也是稀松平常之事。

三霸双眼凸出,死死盯着卫芙,喉咙里“咯咯咯”作响。

伸手想来掐她脖子,最终身子一歪,咽气了。

卫芙拖着麻袋往边上滚了滚,离尸体远了一点。

这样肮脏的血跟在战场上浴血奋战可是两码事,卫芙挺腻歪的。

她不是养在深闺的弱女子,武功更是父兄们一手调教出来的!

要不是中药浑身无力,两人对于卫芙如砍瓜切菜般容易!

通过放血强行压制下去的燥热,再次反噬而来!

下腹部更像有团火在熊熊燃烧,神智也摇摇欲坠。

躺在墙角的栓子,刚好醒了过来。

卫芙汗流浃背,以非比常人的毅力将理智又硬拉了回来。

她必须要杀了这个男人,自己就算爬也要爬出这里,绝不能给萧家留下任何拿捏他父兄的把柄!

“殿下,殿下!您没事吧?奴婢终于找到你了!”

掉了半扇门的庙门外,跌跌撞撞跑来一个纤细女子,浑身滚的都是泥土。

卫芙听见声音,眼睛亮了起来,是姜鱼!活着的姜鱼!


卫芙让姜鱼把自己背到出阁前住的院子,院子还保留着她离开时的样子。

窗明几净,画了一半的阵图还摆在桌案上,似乎一直在等待着主人回来,完成剩下的另一半。

卫芙眼眶有点发热,只有在这个地方,她才能找到自己真正的归处。

姜鱼熟练地拎了两桶热水,往里面撒了一些药粉,才过来搀扶卫芙沐浴。

“殿下,热水里面放了化瘀止疼的秘药,泡一泡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姜鱼又恢复了清冷模样,似乎她的郡主殿下跟一个外男私通,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如既往,波澜不惊的做着她的分内之事。

“母亲在做什么?知道我回来了吗?”

卫芙舒服的躺进水里,让姜鱼给自己沐发,泡了不到一刻钟,身体果然舒服了很多。

“还未知,我叮嘱那些下人了,不准说郡主回府的消息,她们不会多嘴的。”

卫府的下人都门清府里到底谁说了算,自然姜鱼说什么就是什么。

卫芙满意的点头,母亲性格纯善,在娘家有父兄宠着,出嫁后父亲也护着,儿女更是个个争气孝顺,一生没有见过人性的黑暗面。

自己毫无理由突然回府怕是要吓到她,父兄还在驻守边关,次兄又去了白鹭书院求学,不敢再让她操心了。

“一会我亲自去见她,我在萧家的事情一个字也不许跟她说!”

“是,只是萧家那些人郡主打算怎么办?反正我是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姜鱼清冷的眼睛里露出了森森的杀气,只有卫芙明白里面包含着怎样的血雨腥风。

“姜鱼乖,你的殿下才不是被人欺负,不会还手的老好人,我发誓!萧家加诸我身的伤害,我会让他们百倍偿还!”

“可是之前郡主总说让我忍......”姜鱼脸色好了点,仍气鼓鼓的。

“以前是以前,他谋害我至此,萧家对我们卫家的恩情算是两清了,以后我跟萧定颐桥归桥路归路,势不两立,有你出手的机会,先别急!”

卫芙语调冰凉,再也不复以前低调隐忍模样,上一世萧定颐杀了她,杀了她的孩子,杀了她的姜鱼,萧崇安救父亲三次性命的恩情已经抵消。

那萧家靠卫家得来的泼天富贵,也应该一分不差的还回来!她要让萧家是怎么爬上来的,就怎么摔下去!

姜鱼终于露出了笑容,眼睛亮闪闪的看着卫芙,骄傲的想

——这才是我家正经的郡主殿下!!!

卫国公府主母宋氏年过四十,依然童心未泯,卫芙看见母亲拿着纸鸢,跟着一群丫鬟婆子在花园里奔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只是这样快乐鲜活的母亲,在上一世卫家获罪抄家时,用发钗刺穿自己的喉咙,不知道当时她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她是不是也很疼?

“阿芙?!阿芙!你回来了??怎不使姜鱼回来打个招呼,我提前做你爱吃的芙蓉酥。”

宋氏虽人到中年,容颜仍盛,与卫芙七八分相似,成熟风韵更让人过眼难忘。

她将纸鸢交给婢女,提起裙摆小跑着往她这边来,卫芙看的想哭。

于母亲而言,她们只隔了月余未见,于卫芙而言,那是隔着黄泉生死,再世相逢。

卫芙笑着迎上去,搂住母亲撒娇道

“阿芙昨夜梦见阿母了,想是馋了阿母做的吃食,今日一大早就跑来了,阿娘可嫌我?”

“阿芙想吃,那可真真求之不得,不像你两个兄长,每次我端点心给他们,他们跑的一个比一个快,还是阿芙最懂阿娘的心!”

卫国公府主母尤爱下厨,偏偏这方面毫无天赋,每每突发奇想研制新菜,总要唤来府医严阵以待,以备不时之需。

卫国公及其子女深受荼毒,练就了他们一副百毒不侵的铁胃,

女儿竟然主动要求她准备膳食,真真是喜从天降,兴高采烈吩咐厨房准备,她今天必须露一手新学的菜式,给女儿瞧瞧。

陪着阿母用完早膳,尝了一堆奇形怪状的糕点后,卫芙看了看时辰,扭头对宋氏道

“阿母去院子里消消食再去午睡,我先回府了,等过两日得空再来陪阿母。”

宋氏虽不舍,也知道为人妇的身不由己,依依不舍的把卫芙送到马车上,还塞给她一摞子食盒带上,生怕她吃不好似得。

看着阿母这样不识人间愁苦的纯真笑容,卫芙也笑了。

她重活这一世,萧家已经不重要,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扭转卫家被抄家灭族的命运!

她要父母兄长长命百岁,要让皇后姑姑安享晚年,让每一个她爱的人都能安稳过完一生!

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挡!!!

姜鱼拎了个包袱递到卫芙面前,上面还有一支通体碧绿的玉簪,竟然是罕见的帝王绿。

材质世所罕有不说,关键是簪头的那朵欲开未开的芙蕖巧夺天工,那花瓣呈现半透明状,上面凝结的露珠仿若下一刻就要滚落下来。

“这是郡主换下来的衣服跟发簪,要拿回去吗?还是还给世子?”

姜鱼耳濡目染也看出来这东西非比寻常,卫芙诧异道

“衣服不是你准备的吗?”

姜鱼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回答

“我本是要给郡主寻件衣衫的,但是有个抱着剑的侍卫说他腿脚快,让我不用管了,衣衫是那个侍卫送来的。”

卫芙摸了摸那身白色衣裙,入手温润微微泛起珠光,竟然是整块鲛纱制成,衣襟裙边也镶满了稀有的南珠。

这面料是南洋极稀有贡品,每十年才能进贡一匹,冬暖夏凉,当初离开时她心乱如麻,竟然没注意到!

皇后姑姑也只得一点,做成了披帛送给她,这短命鬼竟然拿它裁衣!!!

萧定颐还训斥她奢靡,没见过世面的穷孩子,睁大眼来看看这高阳世子,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奢靡!!

光这两样东西,换座小城都绰绰有余了。

好吧!衣服临时寻来便罢了,那你崔珩一个男子,干嘛在车里放女人的首饰?

难道外界传闻都是假的?岂实他那个鸾车经常有女子出入?

卫芙赶紧摇掉了跑偏的思维,她从来不是矫情得人,随意道

“收起来吧,他们崔家这东西多着呢。”

“殿下,我们现在回萧家?”

姜鱼有点悻悻,现在她对萧家人厌恶极了,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将他们一口气全毒死!

“回萧家还怎么看戏?去城隍庙!”

她可是掐着洛京贵妇们出门时辰计划的,她那婆母既要拉着人去城隍庙,坐实她不贞的丑事,作为被动女主角,怎么能不去捧场?


他归京已十余日,宫里的封赏迟迟没有下文。

按以往的惯例这很不寻常,温泉山庄又传信来凌霜霜胎相不稳。

计策定了,药也买了,偏偏卫氏一直闭门谢客,下药都找不到机会!

桩桩件件没一件是顺心的!

此次回来卫芙对他的态度冷淡许多,以前的她总是及时体察他的需要,提前将一切事情打理的妥妥帖帖。

并不用他多费口舌,搁以往这种情况,她必然早早进宫疏通关系,打探消息。

如今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萧定颐很烦躁,有点后悔不应该回来就抬举她的婢女来打她脸。

她嘴上说得漂亮,心里一定是在嫉恨他,否则怎么解释她对他的事不闻不问?

思忖再三,萧定颐心道

罢了——今晚就去她院子里宿一晚,再僵持下去对自己前程没好处。

想到那晚卫芙穿着一身石榴裙,摇曳生姿的模样,身体里也一阵火热。

卫氏毕竟是正妻,一直不圆房也说不过去,还是得给她些脸面才好让她去办事。

再者那“绝嗣丸”也需要找机会哄她吃了,夫妻间如此生分,根本没机会下手。

萧定颐晚间仔细收拾了一番,换了一身时下流行的大袖澜袍,看起来竟然也儒雅风流,丝毫不像个武将。

他缓步到了栖云院,门口的禁卫从四个竟然加到了八个。

萧定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卫氏弄这么多人看门到底什么意思?是防贼呢还是防他?

“通报夫人一声,我要进去与她商议些事。”

萧定颐耐着性子跟林羽说明来意,心里更憋气。

哪家的夫君进自己发妻的院子,还得层层通报?卫氏摆的一手好谱!

林羽看了看天色,这个时辰来什么意思不言而喻,低头掩饰眼中的厌恶,躬身应道

“请萧将军稍待,我这就去禀报郡主殿下。”

林羽转身进去后回手“彭”地一声,又将院门关上了,丝毫没有给萧定颐留面子。

萧定颐面色平静,垂下的袖子里拳头捏的嘎嘣作响。

又等了好久,等的萧定颐忍不住硬闯进去的时候,门开了。

“殿下今日抄经累着了,现已经睡下,有什么事等明天郡主醒来再说吧。”

出来的是姜鱼,她本来性格孤僻,说话总是平铺直叙面无表情。

萧定颐为数不多的耐性终于耗尽,他眼神森冷,盯着姜鱼道

“那就不打扰夫人安歇了,只是你这奴婢当真有眼无珠!

见到本将军一不行礼,二对主子毫无尊敬之意,这几年府里的规矩确实疏漏了!

现在让我来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尊卑有别!”

萧定颐说动手就动手,出手如电,直接袭击姜鱼的双眼,姜鱼擅毒擅蛊,唯独不擅武。

眼看躲不开,林羽也没想到萧定颐在门口突然下毒手,距离有点远,眼看救援不急。

萧定颐心火难平,过来跟卫氏求和本就是勉强之举。

现在不仅白等半天,一个奴婢竟然也敢对他敷衍放肆!

他就不信废了这婢女一双眼睛,卫氏在里面还能睡得着?

禁卫他动不了,还不能动区区一个奴婢?!

卫氏惺惺作态,惯会扮演贤妇,那他就应该成全她,跟她低头服软,纯属大错特错!

萧定颐马上将军,武功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就在他手指要触到姜鱼眼皮的时候

“嗡——” 一道凌厉的刀气排山倒海奔他手臂劈来。


卫芙拉着朱十一掩着脸,扒着人缝往里瞅了一眼。

破败的庙门洞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光着身子,面朝里躺着,身形分明就是三霸。

他腰上竟然挂着一条光溜溜的女人大腿,不用看就知道里面是个啥情况了!

情况有点出乎卫芙意料,不用想!一定是那个人的手笔!

他还挺爱管闲事的,不过不影响大局,更方便她行事。

“造孽啊!我这儿媳妇可是卫国公府嫡女啊!是皇上亲封的永安郡主啊!怎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这要我儿如何是好哇!天塌了呀!———”

萧老夫人瘫坐在庙门口,拍着大腿,吼的声嘶力竭,生怕在场的人听不清,里面跟男人私通的女人是她的儿媳妇——卫家嫡女,卫芙。

一众贵妇后知后觉发现事情不妙,这摊子事儿,不管真假,掺和进来就是得罪卫国公府!得罪皇后!

一个个肠子都悔青了!深恨自己刚才跑的太快!

“萧老夫人,家里突然来了亲戚,这就先告退了!”

“是啊,是啊!我家侄媳妇要生产,我得回去看看!也告辞了!”

有反应快的女眷,已经纷纷找理由告辞了,理由千奇百怪。

有个贵妇逼急了,竟然说家里的妾坐月子,她得回去照看孩子,真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

还有些爱看热闹的妇人开始议论

“不应该啊?堂堂永安郡主,身份尊贵,要什么没有,怎会到如此破败的地方私会?”

“也许这永安郡主爱好就是与众不同呢?你家那口子不也口味清奇么......”

萧老夫人看似悲愤的坐地哀嚎,其实帕子下面一滴泪都没有,她嘴角扬起。

今日之事已成,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尤其是这样的风流艳事,不出明日,卫氏女必定臭名远扬!

“婆母?你怎坐在这里痛哭?发生了何事?莫要哭坏了身子!”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人群外边传来,嘈杂的声音一顿,萧老夫人惊的一下找不着调子了。

一群贵妇转身,就看见两个风姿绝佳的少女,牵着手立在她们后边,眼尖的夫人一眼认出

“哎呀!这不是永安郡主么?给郡主见礼了!大家都误会了!”

“是啊!是啊!永安郡主好端端在这儿站着呢,里面那个怎可能是咱们身份尊贵的郡主殿下?

哪个瞎了眼的奴才胡咧咧?还不找出来掌嘴?!”

众女眷都纷纷上来给卫芙见礼。

最先说话的两个妇人,都是平日与卫家有点交往的。

一个是吏部侍郎的夫人余氏,一张满月脸,身材丰满,一脸福相。

一个是御史中丞的夫人曲氏,身材高挑,满眼精明。

卫芙对着这两个夫人点了点头,算是承了情,两人都喜笑颜开,暗想这趟浑水总算没白蹚。

“不可能啊!怎么可能?里面的人不是我儿妇?!”

萧老夫人不敢置信,自己精心谋划这么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的慎儿怎么办?难道真要成为庶子?

看热闹的妇人们哪个不是宅斗高手?渐渐回过味儿来了,这萧老夫人莫非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

人群纷纷避让,让开了一条道,卫芙出现在道路的尽头,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跌坐在门口的萧老夫人。

“是啊,婆母!这怎么可能呢?我在这里,里面那个自然不是我!”

萧老夫人看着卫芙没有情绪的双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平日里那个言听计从的卫氏女不会用这种眼神看她,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了?

卫芙一挥手,姜鱼已经跨进门,将那女人从三霸怀里拖了出来,精赤条条,一丝不挂,估摸是体力透支,还没睡醒。

姜鱼将女人的脸扭着对准萧家老夫人,以及门外众女眷。

女眷们又骚动了,纷纷指认

“哎呀,这不是萧老夫人身边伺候的刘婆子吗?真没想到哇......”

“就是,就是,平日里看着挺正经的一个人,没想到这把年纪了......还.......”

后半句用帕子掩住,实在没脸说出来。

真想已经大白,这完全是个误会,萧老夫人脸色苍白,想到那个围着她喊祖母的孙儿,心中剧痛,看卫芙的眼神充满狠厉,一咬牙斥道

“即便这里面的人不是你,你身为将军府主母,半夜离府作何解释?

可怜我儿为保家卫国,常年在外打仗,你却在家里不守妇道,如何对得起他?

如何对得起萧家列祖列宗?!”

众女眷纷纷不可思议的看着萧老夫人,这样当众说儿媳妇偷人的,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老夫人是生怕自家名声不臭吗?

一口唾沫从天外飞来,直直吐到了萧老夫人脸上,一个嚣张的声音,中气十足的开骂

“我呸——!好你个老不死的棺材瓤子,今天非要把屎盆子扣我家阿芙头上才罢休是吧?!

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

来!来!来!!

还有什么腌臜手段,你一遍使出来,让本姑奶奶会会你!”


林羽跟一帮禁卫赋闲在卫国公府好几年,俸禄照领却没事做,生怕哪天就被裁撤了,现在突然被郡主启用,个个摩拳擦掌,各显神通。

两个时辰后,林羽一身商贩打扮,抓着个满身补丁的道士进来了。

那道士被捆的跟粽子一样,眼睛用黑布蒙着,嘴巴里也被塞上了一大团抹布,吓得“呜呜”直叫。

“禀报主人,那人绕路去了黑市,从这个人手里买了一瓶药,具体什么药还没细问。”

卫芙满意的对林羽点点头,他言语间并没有暴露大家的身份,这人也是蒙着眼带过来的,问清楚情况把人再往野地里一丢,神不知鬼不觉,林羽确实是个办事很稳妥的人。

卫芙用眼神示意林羽来问,林羽会意,故意嘶哑了嗓子问道

“刚才那个书生在你这里买了什么药?如实说了就放你走!”

那道士吓得浑身筛糠,可嘴巴兀自硬气

“我,我们黑市有黑市的规矩,绝对不会透露买主的信息,恕不能从命!”

姜鱼眼睛一立,二话不说捏开道士的嘴就塞进去了一团东西,那东西竟然是活物,顺着舌头进爬进了他嗓子眼。

姜鱼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那道士竟然反抗不得,活生生感觉一条毛刺刺的虫子爬进了喉咙,喊也喊不动,吐也吐不出,眼睛开始翻白,吓得要厥过去。

一边的林羽汗毛倒竖,看姜鱼的眼神愈发清澈了。

姜鱼小指头曲起在唇边打了个呼哨,那道士就抱着肚子在地上翻滚起来,嘶喊得声音并不大,但浑身抽搐,涕泪横流的样子,绝对不是一般的疼痛。

我那道士倒也硬气,扛了一刻钟才松口

“我说,我说......他买的“绝嗣丸”......啊——啊——我说了......我说了......饶了我吧——”那道士已经疼的以头抢地了,想自杀的模样。

卫芙一点头,姜鱼塞了一颗药丸进他嘴里,没一会那道士就开始呕吐,直到那黑虫子被吐出来,还在地上扭了一阵子才死。

林羽也差点吐了,他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惨绝人寰的刑讯手段,感觉后脖子都窜凉风了。

偷眼又瞄了一眼姜鱼,发现她皱着眉,看着地上死去的虫子万分心疼的模样......

“绝嗣丸有什么功效?详细说说,他买了多少?痛快点,一次交代完!”林羽继续嘶哑着嗓子问。

“这药很贵,他只买了一颗!

“绝嗣丸”顾名思义就是让人绝育的秘药,服用后不管男女都会丧失生育能力,无药可治......”

卫芙眼神已经寒冷无比,呵呵——这就是半夜去了一趟温泉山庄回来想出的计策?

上次毁她清白不成,这次又想毁了她身子,再扣上无后的大帽子,依然是为了藏在外边的女人和孩子。

要说以前卫芙对萧定颐是鄙夷,那现在已经进阶到了恶心至极的地步。

世上卑鄙小人千千万,不亲自遇到还真感受不到这里面的恶心程度!

他萧定颐是真心爱重凌霜霜,你大大方方说出来,还敬你是一条汉子,正妻之位给你们让出来也不是不可以。

可偏偏萧定颐既要又要还要,既舍不得卫国公府扶他直上青云的助力。

又心疼善解人意的外室跟孩子,想方设法的坑害正妻,还防备正妻挣脱了这泥潭失了岳家依仗,真是恶心人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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