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仿佛在诉说着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正用陆明远送的钢笔,狠狠地戳穿化验单,墨水流过“苯二氮䓬类药物残留”的字样,在“建议司法鉴定”处,晕染成一个狰狞的蜘蛛。
“这是新型致幻剂。”
法医老陈,用镊子夹起密封袋里的维生素片,表情严肃地说道。
“持续服用三个月,会出现记忆错乱和...性亢奋。”
他摘下老花镜,镜片折射出我扭曲的脸,那是愤怒、震惊和痛苦交织的表情。
“你妻子就诊记录显示,开药人是陆——”急救铃突然炸响,那尖锐的声音,像一把利剑,划破了这压抑的氛围。
我不顾一切地冲出鉴定中心,沈念秋的语音留言在走廊回荡:“远川,明远说要带我去瑞士滑雪...”背景里有机场广播在报登机口,但首都机场今日因暴雪关闭。
她为什么要撒谎?
陆明远到底要带她去哪里?
这种新型致幻剂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有什么关联?
我的脑海中,像一团乱麻,无数的疑问缠绕在一起。
而沈念秋此刻的安危,让我心急如焚。
我知道,时间紧迫,我必须尽快找到她,揭开这一切的真相,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第八章:双面账簿江夏的尸体,静静地漂浮在冷却池里,水面上泛起一圈圈诡异的涟漪。
她泡胀的右手,比着“三”的手势,指甲缝里嵌着明远建材的镀金logo贴纸。
那金色的贴纸,在水中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死亡的标记。
“这是第三任会计。”
项目经理老张,神色凝重地把威士忌倒进保温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不安。
“上个月核账发现,三年来有七千万流向塞拉利昂某个...”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血沫喷在财务报表上——正是陆明远接手的建材款项。
我盯着屏幕里沈念秋在钻石店的监控录像,她刷卡购买百万钻戒的日期,对应着项目部桥梁坍塌事故当天。
更讽刺的是,收银台后戴着口罩的男人,腕表是陆明远生日时我送的劳力士。
这一切的巧合,绝不是偶然。
陆明远和沈念秋之间,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经济联系,而这些联系,又和项目部的问题紧密相连。
江夏的死,七千万的资金流向,沈念秋的异常行为,这一切都指向了一个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