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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存于幸福之外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她重新站在办公室里,盯着一堆让她头疼的报表,外卖咖啡还没喝完就凉了,上司在催她确认新项目的人员名单。
但她的心,却出奇地平静。
林舟点开一个尘封的文件夹,里面是大学时期写下的几段旋律,还有那首未完成的曲子——她记得,那是在她放弃音乐那年冬天写的,旋律中断在第九小节,像一个迟迟没落地的梦。
她打开乐谱,敲下几个音符,竟然一时找回了手感。
她笑了。
并不是想辞职去做音乐人,也不是想从此改变人生。
她只是意识到,不必美化没走的那条路,也不必为眼前这条路而羞愧。
因为走过的、放弃的、坚持的、痛过的,都是她自己。
那天晚上,她发了一条朋友圈,配图是那张旧乐谱的最后一页,写上几行字:“有些路,我们走过才知冷暖, 有些梦,我们醒来才懂代价。
不再美化我没选的路, 也不再否定我正在走的方向。
每条路都通向真实的我。”
有人留言:“你怎么突然文艺了?”
林舟笑着回复:“我刚见了另一个我。”
没人懂她说的什么意思,但她自己心里明白。
她的梦,不再沉重,也不再遗憾。
她把那张谱子保存下来,取了个新名字:《双生》。
2 幸福的幻象父亲去世那天,下了整整一天雨。
林舟在殡仪馆的告别厅里站得很直,像多年前在大学毕业典礼上的合照中那样。
她身边的人都在哭,只有她低着头,像一座被困在水泥里的雕塑。
等仪式结束,人群散去,母亲坐在椅子上,双手交握着父亲的遗像,不肯松手。
林舟蹲下去,把一杯热水递给她。
母亲轻声说:“你爸生前常念叨你一个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他怕你老了没人送终。”
林舟没说话,只是望着那口白色的骨灰盒。
她原以为,自己早已练就了一种“彻底独立”的能力,哪怕一个人过节、一个人搬家、一个人生病,都可以不发一条朋友圈,不惊动任何人。
但父亲的死像一块松动的砖,把她一直伪装得很好的“钢筋水泥人生”敲出了一道裂缝。
丧事结束后的第三天,母亲留下来住了几晚。
第一天晚上,她坐在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突然说了一句:“你家,好安静啊。”
林舟点头:“我习
她耳朵嗡嗡响。
那天晚上,她独自坐在厕所地板上,听着浴室里老陆哼着小调冲澡,孩子房间传来咿咿呀呀的梦话,家里的洗碗机“哐哐”响着。
她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家居服,被油渍、颜料、洗衣粉染出一点点斑痕。
她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陌生。
像穿错了一个人的皮囊,住进了一场温柔的监牢。
终于,某个深夜,她和老陆吵架后冲出家门,在小区绿化带坐了一晚。
凌晨三点,她收到一个推送:“当你在‘幸福的枷锁’里渐渐窒息,你就该问问自己:你要成为谁,而不是你被需要成为什么。”
她眼泪瞬间涌出,点开那篇文章,一字一句都像她写的,却不是她写的。
她终于意识到——现实世界的那个自己,从未停止写作。
哪怕孤身一人,哪怕父亲离世,哪怕夜深人静,那个人仍然在与世界较劲,在用文字记住自己。
她开始怀念那个孤独、但清醒的自己。
怀念那种明明没人等她回家,却仍能独自走进夜晚的勇气。
那晚林舟坐在空荡的街心公园,天色由黑转蓝,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高楼间倾斜下来,刺得她睁不开眼。
她以为自己会哭,会崩溃,会愤怒到喊叫。
可她只是静静坐着,像等一辆永远不会来的公交车。
直到她再度睁眼。
她回到了现实世界。
熟悉的窗帘、笔记本电脑和堆着咖啡罐的书桌,全都在眼前。
她穿着昨天那件灰色西装,电脑屏幕还停在未写完的一封邮件上。
她没有立刻起身。
她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腔像被冰水灌满,又迅速蒸发成雾。
林舟的第一反应,不是轻松,而是沉默。
不是激动,而是理解。
她突然不再想嘲笑那些结婚生子的朋友,不再把“不婚主义”当作一面旗帜挥舞。
她想起那个世界里那个温柔的孩子,那个每天晚饭后要听她讲故事的小小人类。
她也想起厨房里那个永远不会问她想做什么、只会说“早点睡”的老陆。
她想起那个温水煮青蛙般的家庭系统,它不恶意,却能慢慢吞掉你所有的名字。
林舟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疲惫却清醒的面容。
她终于明白——她从来不是为了反对婚姻才选择“不婚”, 而是她深知,亲密关系不是港湾,而是对等
你多喝点水,我先去洗澡。”
比如孩子深夜醒来哭闹,老陆总会睡得毫无知觉;但早上他会抱怨:“你怎么眼圈这么黑?
是不是白天太闲了?”
她也发现自己有写作计划,但从未真正提笔。
她的文档永远停留在标题那一栏,名字叫《自我之死》。
这一天晚上,林舟窝在阳台上抽了一支烟——她本来不抽烟的,这个世界的她,也从不抽烟。
但现实世界的林舟,在压力大的时候会偷偷点上一支。
她终于意识到,这个“幸福”的世界,其实是她年轻时恐惧的一切: 被需要,但不被尊重; 被赋予角色,但丧失主体; 成为“妈妈”和“妻子”,却不再是“林舟”。
她在黑夜里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是她的母亲。
“妈,”她低声说,“你年轻时……有后悔过吗?”
母亲在那头沉默了一会:“后悔什么?”
“后悔结婚、生我,把青春丢进锅碗瓢盆和别人的人生里?”
母亲笑了一下,语气像翻动旧衣柜:“当然有啊。
但日子嘛,都是熬过去的。”
林舟挂断电话,发现自己眼眶湿了。
她以为她只是来体验“另一种选择”,却没想到,这是一种慢性的人格解构。
她看着孩子熟睡的小脸,喃喃说:“你是我最甜蜜的羁绊,也是我最温柔的囚笼。”
林舟决定开始写作。
她试着早起一个小时,泡一杯黑咖啡,在厨房角落搭了张小桌子,放上她的老笔记本。
第一天她写了五百字,像多年未曾活动过的肌肉重新伸展——酸痛却带劲。
但第二天,孩子发烧,她没能写字。
第三天,老陆下班晚了,她做饭、收拾、哄孩子入睡,电脑一整天没开。
第四天,她终于强迫自己写到凌晨两点,却在早餐桌上听到老陆的声音:“你写那个,有什么用啊?
又不赚钱。
你这不就是瞎折腾?”
林舟的脸一下就白了。
“你以前支持我写作的。”
“那是你单身的时候。
现在你是妈妈,是太太。”
老陆一边刷牙一边说,“别那么自我主义,好不好?”
“自我主义?”
她冷笑,“你知道我上次安静看一本书是什么时候吗?
你有一天醒来想的不是你自己和孩子,而是我在想什么吗?”
“林舟,你是不是更年期早到了?”
那句话像一巴掌,甩得
他走之前还在问,‘你弹琴能养活自己吗?
’”林舟沉默良久,终于轻声说:“我以为……你会更幸福。”
她笑了,眼神平静得近乎苍凉:“你不也是吗?
你以为你选了安全的那条路就会更快乐?”
“我们不过是,在不同的路上,用不同的方式……一点点把自己耗完。”
空气中沉默蔓延,仿佛连墙上的音符都停止了跳动。
“但至少,”另一个她抬起头,眼神里有些倔强,“这些决定,是我自己选的。”
林舟忽然有些动容。
那一刻,她不再羡慕,也不再自责。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另一个自己,像是终于和那个藏在心底多年的“梦”,握了个手。
那一晚,林舟的心情一直无法平静。
她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地看着天花板,思绪乱成一团。
她原本以为,自己能从另一个自己那里找到生活的答案,找到一条未曾走过的“完美道路”,但是如今她意识到,那条路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光鲜亮丽。
深夜,另一个林舟从琴房里走出来,手里捧着一本旧曲集。
她看起来有些疲倦,但目光却依旧清澈。
“你还没睡?”
林舟问。
“有时候,不能睡。”
另一个她坐在沙发旁,翻开曲集,轻声道,“这是我一直没写完的曲子。”
她的声音像在诉说一段心事。
林舟看着她手中的乐谱,那些音符跳跃在纸上,似乎透露出一股沉重的情感。
她终于明白,这不是简单的曲子,而是一个人心灵的投射。
“你喜欢音乐,对吧?”
林舟问。
另一个她微微一笑,低下头,开始哼唱那首旋律,声音低沉而动情。
“是的,我喜欢。
但喜欢并不等于幸福,选择也不等于拥有。”
林舟坐了起来,望着她的眼睛:“那你为什么不放弃?
你明明可以选择更简单、更轻松的生活。”
“放弃?”
她的笑容依旧淡然,“你以为,我能放弃这些年积累下来的梦想吗?
它们已经深深扎根在我心里。
每当我站在舞台上,看到那群热爱音乐的孩子,我就知道,我没有走错路。”
<“可是……你看上去很累。”
林舟的语气带着些许焦虑,“你很孤独,生活也并不如你想的那样顺利。”
她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柔和。
“生活从来不会顺利,你觉得你
惯了。”
母亲沉默了一会,又轻声说:“其实你小时候也特别怕黑……那时候你爸加班晚,你常常哭着喊他回来。”
林舟没接话。
她知道母亲是在心疼她。
但也正是那一晚,当她躺在沙发上听着母亲在厨房洗碗的声音,她第一次产生了一个念头:“或许,不是我真的不想要婚姻和孩子, 而是我太久没有体会过陪伴的滋味了。”
她开始失眠,在网上看起那些她曾经一笑置之的“30+女性的人生选择”文章。
她刷到了一个视频,是一个妈妈半夜喂奶,孩子抓着她手指睡去,她哭着对镜头说:“我每天都很累,但我也从来没这么确信,我是被需要的。”
林舟看完,忽然鼻子一酸。
她关了手机,在黑暗中睁着眼,忽然想知道——如果她没有坚定地拒绝婚姻, 如果她也成为了某个孩子的“妈妈”, 如果她身边有一个不完美但可以说话的人, 会不会,现在的夜晚不再这么冷了?
她沉沉睡去时,窗外的雨终于停了。
林舟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
天花板不是她熟悉的白漆,而是浅灰色的木纹吊顶,旁边床头柜上放着两张照片,一张是她和一个男人在海边笑着拥抱,一张是一个小男孩挥舞着画笔,衣服上沾满了颜料,笑得像只撒欢的小狗。
她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稚嫩的声音从门口响起:“妈妈——醒啦!”
一个穿着小恐龙睡衣的孩子蹦跳着冲进来,扑在她身上,小手攀上她的脖子:“你昨晚又开夜车写稿啦?
我早上都没看到你!”
林舟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孩子却已经很自然地拉她的手:“爸爸说你今天要带我去图书馆,我还要吃你煎的爱心鸡蛋!”
门外传来一声低沉温和的男声:“林舟,早餐做好了,别让咱儿子再饿瘦一圈。”
她顺着声音望去,一个男人穿着家居服站在厨房门口,围裙下摆还沾着蛋液。
他走过来,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自然得像他们已生活多年。
林舟怔住。
一切真实得过分,温暖得几乎残忍。
她仿佛看到了自己从未敢幻想的另一个人生:早晨是轻吻与油烟的气息,日子有一种不需要太多语言就能维系的默契,孩子在她身边打转,喊她“妈妈”,有人会在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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