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不过此刻被婚纱的蕾丝遮掩,只露出若隐若现的阴影。
“紧张吗?”
他的声音混着雪松与檀香的气息,从喉间震动着传入她耳内。
苏晴仰头望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喉结在吞咽时轻轻滚动,突然想起试婚纱那天,裁缝说“陆太太的肩颈线条真美”,而现在这双手正沿着那句话的轨迹游走,将蕾丝肩带褪至肘弯。
温热的吻落在锁骨凹陷处,像蝴蝶停驻在初绽的花蕊。
苏晴颤抖着抓紧他的西装领口,指尖触到衬衫下紧实的肌肉,而他的手掌已覆上她左腰的朱砂痣——那个被真苏晴说成“苏家女儿的印记”的地方。
“小晴…”他低唤她的名字,带着新婚之夜特有的沙哑,“你知道我等这一刻多久吗?”
窗外的雷声在云层里闷响,苏晴本能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这个怕雷的习惯让陆沉舟轻笑出声,他抱起她走向铺着玫瑰花瓣的大床,月光透过纱帘为两人镀上银边。
当他的唇再次覆上来时,她尝到了香槟的甜腻与危险的气息,舌尖相缠的瞬间,他的戒指轻轻刮过她的唇角,像在烙下专属的印记。
衣物在辗转间散落,陆沉舟的指尖划过她耳后未被发现的胎记——那是片极小的玫瑰纹路,比真苏晴的更淡,却在体温的炙烤下渐渐泛红。
“别动…”他按住她想要遮掩的手,瞳孔在昏暗里缩成灼热的点,“让我看看你。”
皮肤相贴的刹那,苏晴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他的手掌掠过她腰侧时,她突然想起白天在教堂宣誓时,他说“无论健康或疾病,贫穷或富裕”的声音有多诚恳。
此刻他的呼吸落在她颈间,手指交缠着她的发丝,将她的头轻轻扬起,在月光下看清彼此泛红的眼角。
“嫁给我,是你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
他在她耳边低语,滚烫的掌心覆上她心口,“这里,以后只属于我。”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