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屏幕上医院发来的到账提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五十万,足够弟弟下一个疗程的费用,可当她抬头望向坐在真皮大班椅上的江砚深时,却感觉那笔钱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烙得她心口生疼。
“过来。”
江砚深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银色尾戒,目光扫过林星晚身上不合身的廉价连衣裙,“从今天起,你要学会怎么当我的‘女朋友’。”
他按下内线电话,不多时,助理便推着挂满高定礼服的衣架进来。
林星晚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推进了休息室。
换衣镜里,酒红色绸缎顺着她的腰线滑落,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江砚深倚在门框上,眼神带着审视,忽然拿起一瓶红酒,冰凉的液体顺着瓶口倾泻而下,在她锁骨处聚成小小的酒洼。
“哭。”
他用指腹蘸起酒珠,轻轻抹过她的眼角,“要让所有人都相信,我江砚深爱你爱到疯狂。”
林星晚的睫毛剧烈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想起弟弟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想起那些催缴单上刺眼的数字,硬生生将呜咽咽回喉咙。
“不够。”
江砚深突然掐住她的下巴,“你要像被丢弃的野猫,像溺水的人抓不住最后一根稻草。”
他的拇指按在她唇上,用力揉搓,“记住,你现在的命是我给的。”
第二天,狗仔队的镜头就对准了他们。
江砚深揽着林星晚的腰,在闪光灯下低头吻她的额头,动作温柔得像是对待稀世珍宝。
可只有林星晚知道,他搭在她腰上的手正隔着布料掐着她的皮肉,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
当晚,# 江砚深 新恋情 #的话题迅速登顶热搜,评论区却全是对她的谩骂。
“为什么要选我当挡箭牌?”
深夜的公寓里,林星晚攥着手机,屏幕上满是网友对她的人身攻击。
江砚深斜倚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烟雾缭绕间,他勾起嘴角:“苏蔓要回国了,需要有人转移视线。”
他吐出一口烟圈,眼神里满是戏谑,“而你,不过是最合适的棋子。”
林星晚感觉心脏被狠狠攥住,她强忍着泪水,转身要走,却被江砚深一把拽住手腕。
“想去哪?”
他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气息,将她抵在墙上,“别忘了,你弟弟的命还攥在我手里。”
他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