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得好!”
省队的队员们激动地跳了起来,用力挥舞着拳头。
师姐林雪梅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一丝极淡的笑意。
我站在球台中央,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胸口因为刚才的爆发而微微起伏。
汗水顺着发梢滴落。
我知道,这只是一场即兴的挑战,甚至算不上一场正式的比赛。
我并没有真正击败宫本宗一郎。
但,我用行动证明了。
他的“鬼切发球”,并非无解!
他的东瀛武道,也并非不可战胜!
我为岌岌可危的夏国乒乓,暂时挽回了一丝颜面。
我抬起头,看向对面的宫本宗一郎。
他脸上的惊愕和难以置信,已经变成了深深的怨毒和不甘。
再看向场边的张金彪。
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眼神像毒蛇一样盯着我。
我知道。
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今天我让他们丢了脸。
更恶毒,更阴险的报复,一定已经在酝酿之中。
前路,注定布满荆棘。
4.那一战,我虽然接住了宫本宗一郎的“鬼切发球”,暂时压下了他的气焰。
但付出的代价是,那把跟随我十年的红双喜球拍,在最后一次内劲爆发时,彻底裂了。
木屑纷飞。
不过,也够本了。
至少,我让所有人都看到了,东瀛人的绝技,不是不能破。
也因为这次出头,在师姐林雪梅的周旋下,我,周小川,这个凭空冒出来的野道士,被破格招进了省队。
名义上,是备战即将到来的全国大赛。
终于,又回到了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只是,踏进省队训练馆的那一刻,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这里弥漫着一股颓丧的气息,比上次来时更甚。
队员们一个个无精打采,像是霜打的茄子。
训练场馆的设施,还是老样子,破旧不堪。
墙皮剥落,露出里面灰扑扑的水泥。
几张球台的边角都磨损得露出了木头茬子。
但这都不是最关键的。
我拿起一个训练用的乒乓球,掂了掂。
太轻了。
又换了一个。
又太重了。
偏差虽然细微,但对于我们这种级别的运动员来说,足以影响手感和判断。
我走到一张球台前,拿起队员刚换下来的胶皮。
海绵发丝,软绵绵的,毫无弹性。
用这种胶皮,根本打不出爆发力,更别说拉出高质量的弧圈球。
旁边的队员小声抱怨:“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