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近得能看清对方睫毛的颤动。
“是吗？
那你解释解释，”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蛊惑人心的沙哑，温热的气息拂过韩书白泛红的耳垂，“为什么每次读我写的文案，气声都会比平时多停留半拍？”
这句话像根羽毛，轻轻扫过韩书白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唤醒了那些被刻意压制的悸动。
韩书白张了张嘴，喉咙却干得发紧，仿佛吞下了一把灼热的细沙，他忍不住推了何砚辞一下。
展厅中央空调的冷气在两人之间流转，却无法冷却他发烫的脸颊。
他想起录音时那些缠绵的语句，想起自己在字里行间偷偷倾注的情绪，此刻都被何砚辞精准捕捉。
那些想要反驳的话语卡在舌尖，化作一声微弱的叹息。
展厅里突然响起工作人员提示闭馆的广播，混着他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边嗡嗡作响，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何砚辞却不恼，反而笑意更浓了，眼底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他松开韩书白的手，那一瞬间，韩书白竟感到一丝失落。
一种莫名的空虚感涌上心头，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望着何砚辞修长的手指缓缓离开，指尖残留的温度还在皮肤上微微发烫。
何砚辞转身走向展厅服务台，拿起便签纸笔时，故意回头朝他挑眉：“韩主播敢不敢玩点刺激的？”
韩书白愣了愣，看着对方优雅地倚在雕花展柜旁，钢笔在指间灵活翻转，阳光透过水晶灯在他身上洒下细碎的光斑。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他警惕地后退半步，帆布包上的徽章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何砚辞却只是轻笑，笔尖在纸面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简单的密码游戏 —— 破解成功，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为什么要陪你玩？”
韩书白别过脸，余光却不自觉地盯着那张逐渐被字迹填满的便签。
何砚辞突然凑近，西装袖口擦过他手背：“因为你也想知道，那些藏在策划案里的情话，究竟是不是真心话。”
这句话直击心底，韩书白的睫毛猛地颤动，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写完后，何砚辞将写满乱码的纸条塞进韩书白掌心，转身混入人群前，故意在他手背落下蜻蜓点水般的触碰。
那轻轻的一触，仿佛电流般传遍韩书白全身。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