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2:17,寂静岭镇的空气仿佛凝固。
当第四声惨叫撕破浓雾,林野撞开木门,血腥味裹挟着铁锈味扑面而来。
张婶扭曲的手指死死抠住古老时钟,铜制指针下渗出黑血,表盘裂痕里嵌着半截人类指甲。
法医颤抖着说出 “心脏骤停”,围观人群突然齐刷刷低头 —— 他们腕间的电子表,此刻竟全部停在 2:17 分。
而在暗处,青铜面具后的目光,正注视着这场精心设计的死亡循环。
1浓雾像被无形大手搅动的墨汁,在寂静岭镇的街巷间翻涌。
林野握着警棍的手掌沁出冷汗,橡胶棍表面的防滑纹路硌得生疼。
这是本周第三起死亡事件,报警人电话里的尖叫仍在他耳畔回荡,那声音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野鹿,充满绝望与恐惧。
老式路灯在雾中晕染出诡谲的光斑,林野踩着湿漉漉的石板路拐进巷子,腐叶在鞋底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警戒线已经拉起,几个警员面色凝重地围在一栋独栋木屋前。
“林哥,这次更邪乎。”
年轻警员小王扯了扯他衣角,喉结上下滚动,“张婶死的时候,手里还攥着个会响的玩意儿。”
推开门的瞬间,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林野下意识捂住口鼻。
屋内陈设简单,一张木桌,几把椅子,墙上挂着些陈旧的照片。
张婶倒在客厅中央,双眼圆睁,瞳孔里残留着未消散的惊恐,仿佛生前看到了什么极度可怕的东西。
她的右手死死攥着个锈迹斑斑的古老时钟,表盘上罗马数字蒙着层灰,铜制指针定格在凌晨 2:17。
“死亡时间精确到秒。”
法医摘下乳胶手套,声音发颤,“和前两起一模一样,心脏骤停,但体表没有任何外伤,就像…… 就像被什么东西抽走了生命力。”
林野蹲下身子,仔细观察时钟,钟体上雕刻着复杂的花纹,隐约能看出些齿轮和藤蔓的图案,边缘还刻着一行小字,因年代久远,难以辨认。
围观的居民挤在门口,窃窃私语。
“肯定是时钟的诅咒应验了!”
“二十年前的事又回来了!”
这些话语像毒蛇般钻进林野耳朵。
他猛地起身,撞翻身后的椅子,金属与地面碰撞发出刺耳声响。
“够了!”
他涨红着脸怒吼,“这世上哪有什么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