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言的轻笑:“念晚,别等那个穷酸设计师了,他能有什么出息?”
沈砚之看着屏幕里两人交叠的手,忽然想起上一世自己像个小丑般捧着鲜花冲进会场,却看见林念晚穿着婚纱站在许嘉言身边,无名指上戴着鸽子蛋钻戒。
“林念晚,”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静,“我们分手吧。”
口红从指尖滑落,在地毯上晕开暗红的痕迹。
林念晚瞪大眼睛,似乎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你开什么玩笑?
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结婚?”
沈砚之冷笑,“和一个把我当备胎的女人?
房产证我已经改成个人所有,之前转给你的二十万设计费,明天会有律师联系你。”
视频里传来玻璃杯碎裂的声响,许嘉言的脸突然凑近镜头:“沈砚之,你以为离开念晚你还能混下去?
识相的就别要那笔钱,否则我让你在设计圈混不下去!”
“试试看。”
沈砚之挂断通话,将手机调至飞行模式。
窗外华灯初上,他翻开新的设计稿,笔尖落下的瞬间,仿佛在重新绘制自己的人生。
深夜十点,沈砚之抱着文件夹走出写字楼。
春雨淅淅沥沥,他站在便利店门口躲雨,忽然看见马路对面的身影——林念晚穿着单薄的礼服蹲在地上,高跟鞋甩在一旁,正在和许嘉言激烈争吵。
“你说过会帮我妈做手术的!”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现在又说没钱,你是不是早就想甩了我?”
许嘉言不耐烦地推开车门:“你当我傻?
沈砚之那种穷鬼都能甩了你,说明你根本不值钱。
再说了,你妈那个病就是无底洞,我凭什么给她治?”
黑色轿车扬长而去,溅起的水花泼在林念晚脸上。
她坐在地上发愣,忽然抬头望向沈砚之的方向,眼里燃起希望:“砚之!
求你帮帮我,我妈她……”沈砚之转身走进便利店,买了把黑色雨伞。
当他撑开伞走进雨幕时,故意从她身边擦肩而过,甚至没给一个眼神。
“沈砚之!”
林念晚踉跄着爬起来,“你不能这么绝情!
我们在一起五年了,你忘了我陪你住出租屋的日子吗?”
雨伞在头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沈砚之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五年?
你陪我的时间,还不如陪许嘉言的零头。
林念晚,别把别人的真心当垃圾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