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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叶青的小说大明第一贪官免费阅读

朱元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竟然敢对狱卒出手,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赶紧给我蹲下,双手抱头!”十几名持刀狱卒,包围着朱元璋和毛镶。那名挡下毛镶致命一击,留着两撇胡子,稍微年长的由特工假扮的狱卒,用极其严肃的语气命令道。与此同时,十几把明晃晃的刀,全部刀刃对着他们,大有他们胆敢做出一点带有攻击性的动作,就直接开剁的意思。这名特工分队长刚刚话音一落,周围这些长得就一副恶人样的重罪劳改犯,却是比他们还要凶狠:“再不蹲下双手抱头,老子一锤子结果了你们!”“他娘的,你们害得累了一天的我们,今晚都没肉吃,老子这就把你们剁碎当肉吃!”“倒了八辈子的霉,居然和你们一起干活!”“......”听着这些差点就死罪的重罪劳改犯,那恨不得剁碎了他们的话语,朱元璋听明白了叶青在...

主角:朱元璋叶青   更新:2025-05-06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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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叶青的女频言情小说《朱元璋叶青的小说大明第一贪官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朱元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竟然敢对狱卒出手,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赶紧给我蹲下,双手抱头!”十几名持刀狱卒,包围着朱元璋和毛镶。那名挡下毛镶致命一击,留着两撇胡子,稍微年长的由特工假扮的狱卒,用极其严肃的语气命令道。与此同时,十几把明晃晃的刀,全部刀刃对着他们,大有他们胆敢做出一点带有攻击性的动作,就直接开剁的意思。这名特工分队长刚刚话音一落,周围这些长得就一副恶人样的重罪劳改犯,却是比他们还要凶狠:“再不蹲下双手抱头,老子一锤子结果了你们!”“他娘的,你们害得累了一天的我们,今晚都没肉吃,老子这就把你们剁碎当肉吃!”“倒了八辈子的霉,居然和你们一起干活!”“......”听着这些差点就死罪的重罪劳改犯,那恨不得剁碎了他们的话语,朱元璋听明白了叶青在...

《朱元璋叶青的小说大明第一贪官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竟然敢对狱卒出手,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赶紧给我蹲下,双手抱头!”

十几名持刀狱卒,包围着朱元璋和毛镶。

那名挡下毛镶致命一击,留着两撇胡子,稍微年长的由特工假扮的狱卒,用极其严肃的语气命令道。

与此同时,十几把明晃晃的刀,全部刀刃对着他们,大有他们胆敢做出一点带有攻击性的动作,就直接开剁的意思。

这名特工分队长刚刚话音一落,周围这些长得就一副恶人样的重罪劳改犯,却是比他们还要凶狠:“再不蹲下双手抱头,老子一锤子结果了你们!”

“他娘的,你们害得累了一天的我们,今晚都没肉吃,老子这就把你们剁碎当肉吃!”

“倒了八辈子的霉,居然和你们一起干活!”

“......”

听着这些差点就死罪的重罪劳改犯,那恨不得剁碎了他们的话语,朱元璋听明白了叶青在这方面的规矩。

叶青规定,出来劳改的犯人从走出监狱开始,一直到回到监狱,都是一个不可分割的集体。

但凡有一个人逃跑或者不服管束,那就是所有人晚上没饭吃或者没肉吃,甚至还要一起挨板子!

朱元璋身处于这种唾沫星子横飞的环境之中,也依旧强忍着内心深处的滔天怒火。

穿什么衣服就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的道理,他这个从民间最底层上位的皇帝,可是非常懂的。

越是这样的情况,他越是告诫自己,他现在只是八十八号劳改犯‘郭瑞’,不是龙椅之上那龙威万丈的皇帝朱元璋。

可他始终是皇帝啊!

皇帝哪有被人逼得蹲下双手抱头的道理?

这是原则问题,这是死在这里也不能干的事情!

如果他这么做的话,那就不是丢他老朱家的脸了,而是丢了‘华夏皇帝’的脸!

当然,他也绝对不会死在这里!

朱元璋只是昂首跨步,径直走向这位留着两撇胡子的狱卒面前。

早在看他挡下毛镶那一脚之时,他就知道这个人是这些狱卒之中最有本事的人,也是这里说话就算数的人。

所有人的眼里,朱元璋昂首傲立于这名,实际上是一名特工分队长的假狱卒面前。

他只是双目一寒,眼眸子那么一跳,这名特工分队长就在太阳底下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凉意。

如果说朱元璋一个眼神就让他周围的空气变冷,那就纯属是鬼扯,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但朱元璋一个眼神,却是让他的内心深处产生了凉意!

饶是这身八十八号囚服,也阻挡不了从他骨髓里渗透出来的威压气势!

特工分队长此刻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这个家伙是个人物啊!”

“不对,他是叶大人点名特殊关照的人,叶大人不让他死,我还不能弄死了他。”

“我得把这些重罪劳改犯压住了!”

特工分队长通过朱元璋的气势,意识到了他是个有本事的人物,但也绝对不是因为这股唬人的气势,才不敢杀他的。

之所以决定放过这个死不承认自己是北元探子,但种种行迹都表明他是北元探子的郭老爷,只是因为没有得到叶青的命令。

要是有叶青的命令,别说什么上位者气势了,就是天王老子的气势也得去死!

想到这里,特工分队长又觉得有些为难了。

放过他这一回是必须的,但也得有台阶下啊!

就这么轻轻松松的饶恕他们,真正的狱卒们就没办法在这些重罪劳改犯面前混了!

也就在这位顶着狱卒头子身份的特工分队长为难之时,朱元璋当即开口道:

“大家安静,这件事确实是事出有因。”

这些重罪劳改犯也不知怎么的,还真就听了此刻像极了一名上位者的八十八号劳改犯的话,真就快速先后闭了嘴。

一旁没有再说一句话的毛骧,看着此刻的朱元璋,像极了当年做战前总动员的义军首领。

朱元璋只是把这身脏兮兮的囚服当龙袍一甩,当即朗声道:“咱们刚才看到后方山腰老路之上,有一辆五匹宝马拉着的豪华马车。”

“咱这小老弟,也是本着一颗忠君爱国的赤子之心,骂了一句那车的主人!”

“那车的主人心无尊卑,车架规格竟然远超皇后凤辇!”

“而且车辆的大小,还比皇帝龙辇还大!”

“这种不忠皇帝,不孝君父之徒,难道不该骂吗?”

“可谁曾想到,他只是随口这么骂了一句,狱卒就不由分说的挥鞭相向,就像是骂了他家叶大.......”

说到这里,朱元璋突然就欲言又止了。

朱元璋眼睛瞪得老大,心中暗自惊骇:“这车的主人,是叶青?”

朱元璋有了这么个念头之后,只是结合他的所见所闻那么一琢磨,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是啊!

哪个富商巨贾拥有这样的财富和狗胆?

也就只有这个专门搜刮富商与其他贪官的巨富知县叶青,才有与之般配的财富!

也就只有这个像极了土皇帝的一县之长,才可能有这样的狗胆!

也就只有他叶青,才能随意来到这里看他们修路!

想到这里,朱元璋也是立马就眯起了眼睛,眼里的杀气真就是差点就藏不住了。

毛骧见朱元璋眼里已经有了常人不易察觉的杀气,立马就猜到朱元璋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还以为多大的事呢!”

“就这?”

“你一个重罪劳改犯,还有这样的觉悟,用叶大人的话来说,你就是朱皇帝的脑残粉!”

“那么重的应天口音,一看就是来自天子脚下了,这不奇怪!”

“......”

朱元璋一番演讲之后,这些由特工假扮的狱卒,用狱卒的身份,给予了他‘咸吃萝卜淡操心’的评价。

但他们却不是不知内情的狱卒,他们是雁门特工,就是为了针对他这位,死不承认自己是北元探子的探子。

他们只是觉得很奇怪,一个北元探子居然还是朱元璋的脑残粉?

十几名特工只是对视一眼,脑子里同时有了一个想法。

难道是误会?

是他们雁门特工大队抓错了人?

也就在特工们开始自我怀疑之时,后方山腰之上,叶青和吴用也开始思考了起来。

不错,

他们还没走多远就听到工地上出了大乱子,这才当即下车赶回来看。

可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你这人怎么走路不长眼啊?”

大街之上,

一名长得五大三粗,且满脸络腮胡的大个子,差点被撞翻在地。

稳住身形之后,他冲着与自己撞肩而过,却不作停留的中年男子,就开始咆哮式的斥责了起来。

可就当中年男子回头看着他的时候,只是瞬间的眼神对视,他就立马怂了。

事实再一次证明,就算朱元璋不穿龙袍,不穿盔甲,只穿一身象征着有钱且低贱的富商衣服,那骨子里的气质,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饶是长相就适合当刽子手的大个子,也承受不了朱元璋的怒目凝视。

当然,朱元璋也不会和这种小老百姓过多计较,只是用眼神让他闭嘴之后,就继续开始走路带风。

朱元璋的身后,马皇后和毛骧紧赶慢赶的跟随着。

“老爷这是怎么了?”

毛骧一边跟随,一边问一旁的马皇后道。

马皇后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让跟着他就好。

其实,马皇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毛骧这个问题。

自从朱元璋从赌坊三楼下来之后,就开始一言不发的往前走,他们就这么一直跟随着。

早已把《雁门商旅指引》背下来的马皇后只知道,她家重八是在往城外去,就像是故意把他们俩带到城外去一样。

其实还真就是这么一回事!

朱元璋现在就是个一点就着的火药桶,只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城里人多眼杂,不便于他说一些有可能暴露身份的狠话。

他得把马皇后和毛骧引到城外去,才能无所忌惮的发泄心中对叶青的不满。

也才能以皇帝的身份告诉他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而他们的身后,紧紧跟随的特工分队长,以及负责监视围捕朱元璋他们的其他特工,也是眼睛死死的看着他们的同时,在人群中穿梭着。

这些特工都是军中精英出身,都是脑瓜子聪明的主!

再加上他们对本地的熟悉,只是从路线分析就知道,那个被高度怀疑是北元探子的头号嫌疑犯,正在往城外去。

也正因为知道他在径直往城外去,这才让他们有些拿不准眼前嫌犯的目的。

“这人怎么回事?”

“从他在赛贵妃会所和雁门赌坊的打听来看,目的可以说是相当的明确,他打听的所有事情,都是在了解叶大人的所作所为。”

特工分队长只是眼睛那么一眯,目光深邃道:“一定是北元统帅王保保的吩咐,他需要尽可能的了解叶大人,正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这个王保保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侥幸打了一次胜仗,就敢盯上我雁门军镇!”

特工分队长说到这里,就立马想起了发生在近几年的事情。

洪武三年正月,大明皇帝朱元璋命右丞相徐达为征虏大将军,李文忠为左副将军,冯胜为右副将军,邓愈为李文忠副将,汤和为冯胜副将,出兵进攻北元。

第一次北征,明军大获全胜,将盘踞东北的元帝爱犹识理达腊,和盘踞陕甘方面的元将扩廓帖木儿,驱赶到了和林以北地区,暂时减轻了明朝北边压力。

可到了洪武五年初,塞外各地的北元势力,经过休养生息之后,就再次活跃了起来。

东自开元,西至甘肃、宁夏北部以及各塞要地,均为北元所控制,且不断南犯挑衅。

唯有雁门关军镇,他们不敢侵扰!

主要是雁门关军镇给他们的消息,实在是太过诡秘了!

每次派来的探子,都是羊入虎口一般,根本就有去无回,他们什么消息也拿不到!

人都是这样,因为无知,所以恐惧!

因为恐惧,所以不敢轻易冒犯雁门关军镇,这也让叶青所管辖的雁门县,成为了北境难得的祥和之地!

可也就是去年初,大明皇帝朱元璋命魏国公徐达为征虏大将军、曹国公李文忠为左副将军、宋国公冯胜为右副将军,各率兵5万人,分三路出征,开始洪武第二次北伐之战!

只可惜这一战却不像一次北伐一样,全部大获全胜。

徐达的主力中路军大败,李文忠的东路军得失相当,仅冯胜的西路军获胜。

总的来说,第二次北征以失败告终!

对明军来说是失败了,但对于被徐达打得逃了这么多年的王保保来说,却无异于一次巨大的鼓舞。

或许是因为侥幸战胜了徐达,使得他有些膨胀,竟然真的把主意打在了雁门关军镇上。

也就是近半年来,王保保可以说是派了不下一百队探子进城。

你叶青不是会抓探子吗?

那他王保保就给你来个人海战术!

只要有一队人马成功打探到消息回去,那就是他王保保的胜利!

基于这样的局势,雁门县的特工们真就是宁可抓错,也不可放过!

他们宁愿抓错了事后赔偿,也不愿意放过一队真正的北元探子。

这些特工都出自军中精英,他们明白雁门关的重要性!

雁门关一旦被攻破,遭殃的就不仅仅是这座已经富裕起来的边城了。

也就在此刻,

他们跟着朱元璋一路出了城。

“这人也是奇怪,按理说,他了解完叶大人之后,就该回酒店和同伴汇合才是!”

“这径直往城外去,是几个意思?”

特工分队长没有立马回答,只是看着那横冲直撞的背影,一边跟随一边认真思考了起来。

终于,他想到了这位探子头目的目的。

很明显,他就是为了在人少的城外,对他的左膀右臂下达接下来的指令,也是不适合被其他跟班知道的指令。

不得不说,特工队长真就猜对了一大半。

朱元璋之所以用最快的速度出城,除了无所顾忌的发泄之外,就是要对马皇后和毛骧,说点不适合被其他护卫知道的悄悄话。

他们到了城外之后,特工们和他们的距离就更远了。

他们只是保持着一个只能目视,却听不到说话的距离。

没有办法,城外人少,要是跟近了的话,迟早会打草惊蛇!

当然,现在是否能听清他们说话,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毕竟他们都是要被逮捕的人!

突然,朱元璋停下了脚步。

马皇后随着他的目光看去,立马就有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大堂经理的这句话,直接就勾起了朱元璋的杀心。

很明显,私自抬高税收这种事情,又是他朱元璋眼里的一条大忌。

在他看来,这和历朝历代那些以征税为名,对百姓各种搜刮的无良贪官,可以说是毫无区别!

还别说历朝历代了,他小时候就深受蛮元贪官的迫害,可以说是上个茅房都要征收蹲坑税。

如若不然,也不会把他家里最后一点稻种都搜刮了去!

一想到乱收税这三个字,他就想到了上吊自尽的父亲,以及饿死了都没地埋的母亲和兄弟。

要不是没什么血缘关系的同乡同姓兄弟朱六九,给了他三分薄地,他爹娘兄弟烂在炕头都没办法入土为安!

而造成这一系列悲剧的人,正是以征税之名,横征暴敛的贪官污吏!

可以说他这一瞬间的杀气,就是听到私自加税的下意识反应。

可片刻之后,他又稍稍的释然了一些!

“又不是对百姓乱加税,对消金窝加点税,也无可厚非。”

“只要加来的税,不是进自己腰包,是用于利国利民就行!”

“朝廷规定普通商税为三十税一,妓院与赌坊为一百税十,他再加个五个点也不为过!”

想到这里,朱元璋便直接开口问道:“他加了多少税啊?”

大堂经理只是余光看向县衙的方向,大声说道:“说出来吓你一跳,但我不能说!”

“不是,您问这些不相关的事情干嘛?”

“你该不会是......”

大堂经理欲言又止,但眼睛里已经有了警觉二字。

朱元璋也是在京城长期微服的老江湖,绝对不会轻易惹人怀疑。

朱元璋立马笑道:“纯属好奇,纯属好奇而已!”

“咱这不是准备去找叶大人合作个生意,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不是?”

听到这里,年轻的大堂经理果然就放松了警惕。

他不仅不再怀疑朱元璋,还友情提醒道:“知己知彼也没用,咱这叶大人可比天上的财神爷还精明,他让你赚十两银,你就绝对赚不到十一两银子。”

“您要是和他斗那机灵,保您亏没了裤衩!”

提醒完之后,大堂经理又不耐烦的催促道:“您还选不选了?”

“就算不选,我也该计时了!”

朱元璋也只是瘪着嘴长叹一口气,这换了个称呼的龟公,就这么着急吗?

很明显,找他打听是打听不出来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了!

但也不是完全一无所获!

他对叶青的了解,这就更上一层楼了!

万万没想到,他叶青还有这样的本事?

就这让人赚十两,别人就赚不了十一两的本事,还真赶上要人三更死就不留人到五更的阎王爷了。

他朱元璋是从来不信邪的主,必须要去碰一碰!

当然,这也是确定他叶青没有踩线之后的后话!

可这龟公嘴还挺严,就是不说叶青加了多少税,以至于他难以判断是否踩线。

在他朱元璋看来,判断是否踩线的方法很简单。

如果加税的程度不超过十个点,还能说他是正常加税,是用于城市建设,是为了利国利民。

可一旦超过了十个点,那就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了。

而要想知道具体的数据,他现在唯有寄希望于那些早已被他征服的异域姑娘。

“给老爷上,老爷这就挑!”

很快,

几十名来自于古丝绸之路沿途各国的姑娘,就在朱元璋的面前,站成了一排。

他们穿着自己国家的特色服饰,还是改款得相当大胆的服饰。

看着这么多异域风情之中的颜值身材之最,朱元璋不起反应是假的。

但好在他自制力够强,这才勉强压制住心中欲望!

几十名各国姑娘的眼里,朱元璋依旧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但也正因如此,她们才表演得更加卖力!

朱元璋只是随手指了九下,就有九位姑娘笑脸迎了过来,而其他人则是失落的离开了。

关上大门之后,朱元璋抬手就阻止了她们的下一步工作:

“都停下,先别忙放水,都给咱坐一排,咱和你们聊聊天先!”

梦幻无比的七彩跑马灯之下,

朱元璋坐在桌子前,独自吃着面前精致的水果拼盘,然后就用一双尽是审视之色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坐在床头的九位异域姑娘。

挺那啥的氛围,直接就变成了审问犯人的氛围了。

“你们都多大了?”

九位异域美人齐声媚笑道:“哥哥别问,问就是十八!”

朱元璋只是点了点头道:“问就是十八?”

“就这个回答来看,确实是受过老手教育的。”

“不过你们是眼睛都有问题是不,大叔不知道叫,叫哥哥?”

九位姑娘听到面前大叔如此这般的回答,也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她们也是万万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直爽的人!

这里本就是八十岁的大爷,都该叫哥哥的地方!

也就在此刻,其中一名金发碧眼大白妹,率先向朱元璋发起了攻势。

她抛个媚眼之后,就用那不是很标准的汉语道:“大叔,您器宇不凡,好英俊哦!”

朱元璋看都不看,眼里只有好吃的水果。

他一边吐籽,一边说道:“器宇不凡差不多,英俊差很多!”

“你......”

无语了!

金发碧眼大白妹无语了!

这九位来自丝绸之路沿途各国的姑娘,也全都无语了!

她们已经被朱元璋怼得,实在是没有提供套餐服务的心情了!

就算是继续工作,那也是为了生计,犹如行尸走肉,没有半分味道!

而她们却不知,这就是朱元璋的目的。

唯有怼得没了兴趣,才有安心聊天的心思。

朱元璋偏着头看着她们道:“其实咱不喜欢人多,你们回答咱几个问题。”

“谁先回答,咱今晚就疼爱谁!”

话音一落,九位姑娘直接就开始眉目如狼了起来。

朱元璋判断得不错,这些接触过三教九流的姑娘,果然也知道不少消息。

可她们也不知道叶青到底加税了多少!

只知道叶青虽然加了很多税,但老板和姑娘们依然有赚,依然愿意做下去!

听到这么个消息,朱元璋也再次为叶青的商业天赋而惊叹。

这可是把‘周瑜打黄盖’用在生意经上了!

只要他叶青不踩他朱元璋的底线,今后必定是大有前途!

打定了这么个主意之后,朱元璋就准备食言了。

他可不敢真的疼爱谁,唯有护着裤腰带跑路。

可这些姑娘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给了钱不说,还让她们丢了魂的男子汉。

片刻之后,

朱元璋踏出了赛贵妃会所的门槛,重新出现在了马皇后的眼里。

只是他现在这样子,却是直接让马皇后的一双慈眉凤目,变得狠毒了起来。

“妹子,”

“你听咱说,事情绝对不是你看到的样子!”......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再次透过又高又窄的风口窗,让牢房有了些光亮。

与此同时,尖锐的唢呐声,响彻了整个监区。

“谁家大早上出殡?”

“有毛病!”

长长的大通铺之上,毛骧和他的下属们全部握紧耳朵,下意识的谩骂着。

而大通铺另一边,

一张刚好可以睡下两个人,都没有多余活动空间的床铺之上,马皇后被突然的唢呐声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一脚就把朱元璋踹下了床。

当然,也把朱元璋给踹醒了。

节奏很高亢,旋律也很紧凑的唢呐曲子,继续循环着。

朱元璋和马皇后听着这样的旋律,只觉得这并不是大早上送葬。

唢呐这门乐器,他们还是很懂的,旋律悲伤就是送葬,旋律喜悦就是入洞房!

可就这让人兴奋的旋律,既不是送葬,又不是入洞房啊!

“所有囚犯,半刻钟内穿戴整齐,门口待查!”

“如果没做到,早饭就喝白水菜叶汤!”

“......”

听着这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尽是命令语气的声音,朱元璋他们这才反应了过来。

这唢呐的用途,居然类似于军队的起床鼓?

整明白唢呐的用途之后,朱元璋和马皇后只觉得哭笑不得。

不用多想,这又是叶青想出来的主意,用唢呐叫囚犯起床的主意很馊,但也不得不说确实很实用。

就唢呐的穿透力来说,就适合这到处是墙壁隔间的大牢!

他们猜对了,这就是叶青的主意。

叶青借用了现代军用起床号的创意,但那乐器和旋律得用在真正的军队上,囚犯们自然就只能用唢呐了。

其实只要放下对唢呐的偏见,就那玩意儿的穿透力来说,绝对不比起床号差。

半刻钟之后,两名狱卒立马就来到了他们这间大牢的门口。

二人立马就注意到了并没有换上囚服的马皇后:

“你为什么还没穿囚服,还穿着自己的衣服?”

马皇后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这身边都是男人,我实在是没办法换。”

狱卒想了想也对,她是叶大人要‘特殊照顾’的女人,自然也就不用计较那么多了。

“去饭堂集合,吃早饭。”

就这样,十几名身着囚服的护卫,在朱元璋三人的带领下,跟着狱卒来到了雁门大牢的饭堂。

看着偌大的饭堂门口,朱元璋也是直接瞪大了眼睛,眼里还有那么些震惊之色。

早在听到‘饭堂’二字之时,朱元璋就开始好奇了起来。

应天府诏狱还没有‘饭堂’一说呢!

囚犯去什么饭堂吃饭,直接木桶装来,一人一勺就成!

在他的认知里,这所谓的饭堂,应该就是所有人坐一起,方便分饭而已。

可万万没想到,这囚犯专用的饭堂,居然是如此的宽敞明亮,足够两人爬出去的窗户,两面墙壁上就有好几扇。

当然,这连毛骧都自觉逃不出去的大牢,也不怕人从大牢里逃走。

只是这已经排排坐的囚犯,也实在是太听话了。

坐得端正且腰板挺直不说,还有那么点令行禁止的意思。

最让朱元璋他们震惊的,还是他们桌上的食物,拳头大个的白面馍配不算太清的白米粥,还有管够的咸菜。

这是什么食物标准?

这是其他地方的良善百姓都吃不起的食物,居然拿来喂囚犯?

就从这里就足以看出,雁门县不仅达到了人人能吃饱的水平,还做到了岁岁有余粮。

朱元璋相信,要是做不到岁岁有余粮的话,这里的犯人绝对没有到饭堂吃白面膜的机会。

一想到这里,朱元璋的嘴角还是挂上了一抹欣慰的淡笑。

虽然觉得那么好的食物拿来喂囚犯可惜,但也足以见得这里的百姓吃得更好。

当然,也足以证明这个把自评奏折写成自我举报求死信的叶青叶大人,有着千年难得一遇的治世之才。

也因此,他又开始考虑一个问题了。

叶青‘贪财为民’的治世之策,真的是对的?

他朱元璋对贪官赶尽杀绝的治国之策,真的错了?

如果不是眼前的这一幕,朱元璋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可囚犯有白面膜吃这种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

马皇后的眼里也尽是不可置信,但她也和朱元璋一样,并没有把心里的惊涛骇浪写在脸上。

但毛骧身后的十几个下属就不一样了,愣是伸长了脖子看稀罕,还有说想亲自去咬一口的。

如果不咬上一口,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白面膜!

因为他们的咋呼,惹得一众囚犯齐齐看向他们,还有点嘲讽他们没见识的意思。

而他们却不知,他们嘲讽的就是大明的开国帝后!

“别看着了,你们在里面吃饭。”

带领他们的狱卒,见他们突然不走,便立马催促的了起来。

朱元璋也没和他计较,只是带领他的人一路跟随,往里面的‘大包间’而去。

可也就在他们即将进门之时,却听到了身后囚犯们的议论。

“又是早上吃大肉的人,羡慕啊!”

“羡慕你也可以申请去吃啊!”

“不不不,大早上吃肉,我可受不起!”

“......”

听着这样的言论,朱元璋和马皇后还有毛骧,同时皱起了眉头。

就这些言论的字面意思来看,他们吃得还能更好?

但这些囚犯却没人想吃这更加豪华的早饭!

很快,

他们就看到了桌上的早饭,这里有白面膜但没有白米粥,多了菜汤和大肉。

真就是一人一坨肉,还是拳头那么大一坨。

看着如此奢侈的早饭,朱元璋和马皇后也是真的想不明白。

这是囚犯能吃的?

但眼前的一幕却是,这不仅是给部分囚犯吃的,还是大部分囚犯不想吃的,也可以说是大部分囚犯不敢吃的。

想到这里,饶是聪明无比的开国帝后,也是满脑袋的问号!

也就在此刻,吃早饭的命令下达了。

不论是外面吃白米粥配白面膜的,还是里面吃白面膜配大肉的,都开始快速扒拉了起来。

吃过早饭之后,他们又在广场上集合。

“八十八号!”

一名留着胡子的狱卒,开局就点了八十八号,可连续点了三遍都没有人回答,但所有人都看向了朱元璋囚服上那明显的‘八十八’三个字。

在那么多目光的提醒之下,朱元璋也终于反应了过来,他朱重八就是八十八号囚犯。

朱元璋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咱在。”

“答到,以后必须答到。”

叮嘱教育之后,狱卒就开始分配劳改任务。

最终的分配结果是,朱元璋和毛骧还有那十几个护卫,全部去修马路。

唯有马皇后一人,去女子劳改工坊报到!

听着这样的分配,朱元璋和马皇后还有毛骧同时瞪大了眼睛。

朱元璋心中暗道:“咱和妹子要分开?”

毛骧心中暗道:“帝后分家,这还怎么逃?”

马皇后心中暗道:“不一起去劳改牧场和劳改农场了?”......


就在吴用准备往细了思考之时,里面又有声音传了出来。

牢房里,

朱元璋见毛骧闭嘴之后,这才放放心心的长舒了一口气,并给了毛骧一个‘你小子还嫩得很’的眼神。

紧接着,他又看了看毛骧背对着那堵厚实的墙壁。

隔壁关押的就是那些,直接就被人家用猪笼抬回来的精英亲军,所以不可能在这个方向隔墙有耳。

唯一可能隔墙有耳的方向,必定是那皎白的月光通过风口窗照耀进来的那一堵墙。

朱元璋看了看这堵墙之后,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

用他的话来说,出门在外就要喜怒不形于色,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或许今天没人来偷听!

或许墙外面就贴着一只耳朵!

可不论怎样,权当时刻都隔墙有耳,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他叶青搞这么些事情,就是为了确认他们到底是不是北元探子,而他们就将计就计查他叶青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贪官。

时至今日,哪怕朱元璋已经在县城里打探了那么些事情,并参加了一整天的劳改,他都还有些拿不准叶青这个人。

更拿不准他把自评奏折写成自我举报找死信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真就如他家妹子所言,他就是冒着被皇帝发怒赐死的风险,博一个直达天听的机会?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朱元璋看到的一切,就不该那么贴近那封自我举报找死信的内容才对!

可事实却是恰恰相反,他看到的一切是那么的贴近于那封信的内容。

他现在都还记得信件的罪名内容‘贪墨脏银百万,以官身从商,私建超规格豪宅’。

就这三项罪行,每一件都是砍头就得算他朱元璋大发慈悲的大罪!

单是现在可以确定的,就是他叶青确实是一个以官身从商的大贪官,但也是一个为百姓做了不少实事的贪官。

是否真的拿得出来百万雪花银,或者相应的宝钞,那就不得而知了!

至于那什么超规格豪宅,他还没有看到!

没有得到证实的罪行,那就暂时不算数。

至于已经证实的‘以官身从商’之罪,基本上可以用他为百姓做的那么多实事,来进行一个小小的将功折罪。

不仅如此,还在他朱元璋的心里种下了一个从未听说过的观念:“沽名钓誉的清官,不如为百姓和国家做实事的贪官!”

其实他现在都还不敢认同这个可怕的观点!

要知道在他朱元璋的眼里,贪官可对他有杀父杀母之仇!

他小的时候,家里穷得就剩下一点粮种了,那就是全家来年的希望。

可贪腐成性的蛮元官吏,愣是把他一家活着的希望都给抢了去,以至于母亲饿死父亲自尽。

早在那个时候,他就暗自发誓,将来有能力之后,必定杀尽天下贪官污吏!

一个有着那种经历的皇帝,要他认可这种观念,可以说是几乎不可能的。

但不断的‘眼见为实’,也让他有些动摇了。

不说他现在就认可,但他有了查明一切之后,如果可以给叶青一个机会的话,他愿意和叶青坐而论道,好好的就这个观点掰扯一番。

就看他叶青能否说服他朱元璋了!

但这一切都必须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他叶青不能涉足军政。

尤其是看到他那么豪华,那么超规格的马车之后,他就更坚定了这条绝对不可逾越的底线。

但凡他叶青敢涉足军政,那就绝对只有死路一条!

原因无他,

贪官敛财,加掌握兵权,再加民心所向,已经有了造反的条件!

只不过为了他家妹子,他愿意尽可能的给叶青机会。

他知道他家妹子说这一番话的意思,毕竟她看到的关于叶青的一切,和他看到的完全就是两码事。

就这所谓‘流水线作业法’来说,确实足以证明叶青在制造生产上的才能。

如果可以让他把这一套学问用在工部下面的工坊,以及兵部下面的兵器制造局的话,必定是大明之福!

想到这里,朱元璋也有了一套不用在意隔墙有耳的说辞。

朱元璋紧握马皇后的肩膀道:“咱明天就主动请缨,尽最大的努力争取还去修路。”

“咱进了驻军关隘之后,一定会非常非常非常的仔细!”

马皇后听到这样的回答,立马就露出了一丝放心且欣慰的淡笑。

不能触碰军政的原则,她也是十分赞成的。

但她家重八愿意仔细调查,再三求证,不心中一怒就直接下定论,已经是给他叶青机会了。

也可以说是叶青用‘流水线作业法’,买到了大明皇帝陛下的耐心!

够了!

这已经很好了!

为了这么一个又贪又有才又为民的官吏,她已经尽己所能了,剩下的就得看他自己了。

如果他自己非要走死路,那她这个皇后也没有半点办法。

“老爷,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办正事呢!”

话音一落,二人便携手睡觉去。

一张仅够两人睡觉的床,二人侧身面对面就安静入睡了。

而他们的对面,

毛骧也只是偷偷的白了他们一眼之后,也直接侧身背对他们,面对他的墙壁睡。

他实在是不想面对他们俩了,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腻歪。

现在的毛骧只觉得饱到肚子胀,饱到明天早饭都不想吃!

片刻之后,再从通风窗口传出去的,就只有清晰无比的呼噜声,便再无其他了。

朱元璋和毛骧干了一天的苦力,睡觉打呼噜也实属正常。

牢房外,

吴用招呼狱卒轻手轻脚的拿走人字梯后,就独自走在了回县衙的路上。

夜晚安静的街道上,吴用有马不骑,只是牵着马慢悠悠的往县衙而去,只因为骑马飞驰影响他的思考。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他们真的是北元的探子吗?”

“现在我们和以王保保为首的北元大军,局势是那么的紧张,他们最需要的不应该就是还一无所知的军事情报吗?”

“我雁门的富庶情况,根本就不需要打探,北元商旅就能告诉他们呀!”

“那女的怎么会对工业园区那一套那么感兴趣?”

“还有她那满意无比的语气,怎么那么像......”

想到这里,吴用便皱起了眉头。

因为他想到了曾经发生在眼前的,能和她的夸赞语气对得上号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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