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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慕灵秋虹的小说穿成恶毒千金的丫鬟反手勾引她爹免费阅读

距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谁在外面?”秋虹心头一紧,面上却恰到好处地露出惊慌和无措,声音带着哭腔,怯生生地回答:“回……回王爷,奴婢……奴婢是秋虹。”她顿了顿,赶紧补充,语速急促,像是怕被责罚:“奴婢替小翠妹妹来给王爷送换洗衣物。奴婢该死,刚才没看清门槛,不小心绊倒了,惊扰了王爷,求王爷恕罪!”里面沉默了片刻。那片刻的寂静,对秋虹来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的手心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后背的薄纱也紧紧贴在了肌肤上。就在她以为要被呵斥离开时,门内传来顾凝天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进来回话。”秋虹心中狂喜,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只做出松了一口气的惶恐模样。她低着头,用袖子飞快地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然后,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她的指尖在刚才摔倒时沾染到...

主角:顾慕灵秋虹   更新:2025-05-06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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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慕灵秋虹的其他类型小说《顾慕灵秋虹的小说穿成恶毒千金的丫鬟反手勾引她爹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距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谁在外面?”秋虹心头一紧,面上却恰到好处地露出惊慌和无措,声音带着哭腔,怯生生地回答:“回……回王爷,奴婢……奴婢是秋虹。”她顿了顿,赶紧补充,语速急促,像是怕被责罚:“奴婢替小翠妹妹来给王爷送换洗衣物。奴婢该死,刚才没看清门槛,不小心绊倒了,惊扰了王爷,求王爷恕罪!”里面沉默了片刻。那片刻的寂静,对秋虹来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的手心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后背的薄纱也紧紧贴在了肌肤上。就在她以为要被呵斥离开时,门内传来顾凝天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进来回话。”秋虹心中狂喜,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只做出松了一口气的惶恐模样。她低着头,用袖子飞快地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然后,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她的指尖在刚才摔倒时沾染到...

《顾慕灵秋虹的小说穿成恶毒千金的丫鬟反手勾引她爹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谁在外面?”

秋虹心头一紧,面上却恰到好处地露出惊慌和无措,声音带着哭腔,怯生生地回答:

“回……回王爷,奴婢……奴婢是秋虹。”

她顿了顿,赶紧补充,语速急促,像是怕被责罚:

“奴婢替小翠妹妹来给王爷送换洗衣物。奴婢该死,刚才没看清门槛,不小心绊倒了,惊扰了王爷,求王爷恕罪!”

里面沉默了片刻。

那片刻的寂静,对秋虹来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的手心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后背的薄纱也紧紧贴在了肌肤上。

就在她以为要被呵斥离开时,门内传来顾凝天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进来回话。”

秋虹心中狂喜,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只做出松了一口气的惶恐模样。

她低着头,用袖子飞快地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然后,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她的指尖在刚才摔倒时沾染到的地面水渍上轻轻一抹,再不着痕迹地蹭到了自己月白色的薄纱罩衫下摆和腰侧。

那水渍并不多,却足以让轻薄的纱料微微濡湿,紧贴在她藕色的内衫上,将那曼妙的腰线和若隐若现的曲线勾勒得更加清晰,湿处颜色变深,更添了几分暧昧的痕迹。

做完这一切,她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那扇虚掩的门,低眉顺眼地走了进去。

厢房内热气蒸腾,弥漫着浓郁的檀香和水汽,还夹杂着一种属于男子特有的、干净清冽的气息。

一个巨大的紫檀木浴桶摆在房间中央,水面还微微荡漾着涟漪。

而浴桶边,站着一个身影。

饶是秋虹做足了心理准备,在看清那身影的瞬间,呼吸还是不由自主地窒了一窒。

顾凝天显然是刚刚从浴桶里出来,身上只松松垮垮地系了一条白色的亵裤,古铜色的肌肤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顺着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缓缓滑落。

宽肩窄腰,肌肉匀称而充满力量感,并非那种夸张的虬结,而是如同猎豹般,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

墨色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贴在棱角分明的脸颊和颈间,冲淡了几分平日的冷硬,平添了一丝慵懒的性感。

他没有看她,只是随手拿起旁边架子上的一块干净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

秋虹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奴婢……奴婢见过王爷。”她屈膝行礼,声音细若蚊蚋。

顾凝天擦拭的动作顿了顿,这才转过头,目光落在她身上。

微微停顿了一下。

很干净的一张脸,带着一种清水芙蓉般的纯净。两颊那一点恰到好处的绯红,像是被热气熏染,又像是天然的羞涩,配上那双略带惊惶的小鹿般的眼睛,确实有几分惹人怜爱。

视线下移。

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她穿得……有些奇怪。

内里的藕色衣裤极其贴身,将少女玲珑有致的身段包裹得严严实实,却也因此显得格外……突出。

外面罩着的月白色薄纱,本应是飘逸朦胧的,但此刻因为沾了水渍,几处湿痕紧贴在肌肤上,清晰地印出了内里衣物的颜色和身体的轮廓。

尤其是腰侧那一片濡湿,水痕沿着纤细的腰线蜿蜒而下,在烛光下反射着幽微的光泽,带着一种奇异的诱惑力。

清纯的脸蛋,诱惑的身段,湿漉漉的衣衫,再加上那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模样……


旁边有侍女倒酒。秋虹看了看酒壶,闻了闻,是果子酒,度数应该不高。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哎哟,丫鬟也能喝酒吗?”有人故意拔高声音。

秋虹像是没听见,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清甜带着一丝微醺的感觉在舌尖蔓延。她觉得有些放松。

她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果子酒,权当是饮料。她一边吃一边喝,速度不快,却十分享受。

女眷们从最初的戏谑到后来的无趣。这个丫鬟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既没有表现出惶恐不安,也没有露出贪婪丑态,她只是平静地吃喝,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们渐渐失去了捉弄的兴致,又转头去聊她们自己的话题。

秋虹乐得清静。她吃了许多东西,喝了许多酒。也许是果子酒看起来度数不高,但她连喝了几杯,渐渐觉得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胃里暖暖的,脸上也有些发热。她放下筷子,揉了揉太阳穴。

完了,有点醉了。

她看了看窗外,天色渐晚。文会应该也快结束了。她得回去了。

尽管头脑有些混沌,但她心中依然清晰地记着自己的定位——顾凝天身边的丫鬟。她的任务,是待在他身边。

她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向女眷们道了声失礼,便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她的脚步有些不稳,看东西也带了重影。

别院的回廊似乎变得很长,周围的景象也有些模糊。她努力辨别着方向,朝着记忆中书房的位置走。

终于,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顾凝天正站在书房门口,似乎在等她。他已经换下了正式的锦袍,穿着一件更显闲适的常服,身姿依旧挺拔,面容在暮色中显得有些模糊,却依然带着一股清冷的气息。

秋虹脚步踉跄地走到他面前,努力站直身体,却还是晃了一下。

“王……王爷……”她开口,声音软糯,带着明显的醉意,尾音还微微上扬,像是在撒娇。

顾凝天看着她,目光从她发红的脸颊,到有些迷蒙的眼神,再到微微摇晃的身体。她身上带着淡淡的果子酒香,混杂着她自己的气息,与别院里那些刻意的脂粉香截然不同。

他沉默地看着她,呼吸声在逐渐暗下来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沉重。这个该死的丫鬟,竟然醉了。

她醉态的样子,卸去了之前的伪装,露出了几分娇憨,又带着几分酒意催生的真实,竟与她之前所有的样子都不一样。

顾凝天的眸子深邃如墨,里面翻涌着连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情绪。

秋虹似乎完全没察觉到男人的不悦,或者说,醉酒让她的大脑变得迟钝,只记得自己此刻的“身份”和“任务”。

她往前凑近了一步,几乎要贴到顾凝天身上,仰着红扑扑的小脸,努力聚焦看着他,声音含糊不清,却带着一股执拗的认真:“王爷……文会结束了……奴婢……奴婢伺候您……回府……”

她的气息温热,带着甜甜的酒香,扑打在顾凝天的下颌。

昏暗的光线下,她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小片雪白的肌肤,发丝有几缕凌乱地贴在颊边,红唇湿润饱满,眼神迷蒙,带着一种无意识的诱惑。

这哪里还是那个进退得宜、谨小慎微的丫鬟?分明就是个勾人的妖精!

顾凝天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周身的气息瞬间冷了好几度,仿佛要用这冰冷来压制住心底那股陌生的躁动。


就在她快要走到月亮门附近时,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果然出现在前方不远处的路径上,正缓步朝这边走来。虽然月色朦胧,看不真切面容,但那身形轮廓和周身沉凝如山的气势,除了摄政王顾凝天,还能有谁?

机会来了!

秋虹脚下故意一个趔趄,像是被石子绊了一下,惊呼一声,身子直直朝着顾凝天的方向倒去,手中的空托盘也“哐当”一声脱手飞出。

“哎呀!”

她算准了距离和角度。

顾凝天显然没料到这深夜寂静的院子里会突然有人冲出来,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一扶。

温软香滑的触感瞬间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他的手掌,不偏不倚,正好按在了她柔软的肩头,而她倾倒过来的身躯,胸前那片未着肚兜的饱满,也结结实实地蹭过了他的手臂。

一股淡淡的、清雅的花香混合着女子沐浴后的体香,瞬间萦绕在他的鼻端,似兰非兰,似麝非麝,格外撩人。

秋虹仿佛受惊的小鹿,猛地站直身体,与他拉开距离,一张俏脸在月光下显得又白又红,惊慌失措地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和羞怯:“王……王爷恕罪!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去给厨房送还托盘,没……没看到王爷过来,惊扰了王爷,请王爷责罚!”

她垂着头,长而密的睫毛轻轻颤动,露出一截雪白细腻的脖颈,几缕未来得及绾好的碎发散落在颊边,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那身单薄的寝衣在夜风中微微贴合着身体,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

顾凝天收回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惊鸿一瞥的柔软触感和淡淡的香气。他的目光落在眼前这个慌乱不安的丫鬟身上。

是她。

那个在厅堂上给灵儿解围的丫鬟,秋虹。

只是此刻,卸下了白日里的沉静得体,这副衣衫单薄、惊慌失措的模样,与白日里判若两人,却别有一番风情。

他的眼神深邃难辨,看不出喜怒,只是淡淡开口,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无事。”

“谢王爷!谢王爷!”秋虹如蒙大赦,慌忙捡起地上的托盘,连头都不敢再抬,福了福身子,几乎是落荒而逃,“奴婢告退!奴婢这就告退!”

她抱着托盘,脚步匆匆地朝着与潜龙居相反的方向跑去,像是有什么猛兽在后面追赶,转眼就消失在了竹林的阴影里。

顾凝天站在原地,没有动。

夜风吹过,带来那已经远去的、若有若无的清香。他抬起手,看了看刚才扶住她的地方,又似乎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被她胸前柔软蹭过的手臂。

那触感,那香气,还有那丫鬟惊慌下抬眼瞬间流露出的、与白日沉稳截然不同的媚态……

他想起在厅堂里,她应对自如、不动声色的模样。再对比刚才那副几乎要哭出来的慌乱和单薄衣衫下的风情……

他转身,继续朝潜龙居走去,脚步不疾不徐,但心头,却不像来时那般平静无波。

而另一边,跑进竹林阴影里的秋虹,背靠着一棵冰凉的竹子,才终于敢大口喘气。

她抬手抚上自己狂跳不止的心口,脸上哪还有半分刚才的惊慌失措?取而代之的是计谋得逞后的兴奋。

夜风再次吹过,带来远处隐约的更漏声。

秋虹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悄无声息地,如同一只灵巧的夜猫,循着另一条小路,迅速返回了西跨院。


顾凝天看着她这副模样,眸色不由深了几分。

他将食盒放在简陋的桌子上,打开,里面是几样精致的早点:水晶虾饺、蟹粉小笼、还有一碗温热的牛乳燕窝。

“过来吃。”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秋虹有些受宠若惊,但还是顺从地走了过去。

她安静地坐下,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着。

虾饺皮薄馅足,蟹粉鲜美,燕窝滑糯香甜。

她吃得很认真,腮帮子微微鼓起,像只偷食的小松鼠。

顾凝天就坐在她对面,单手支着下巴,目光落在她脸上,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他看着她略显急切的样子,低声道,“饿坏了吧?昨晚……辛苦你了。”

“噗——咳咳咳!”秋虹一口燕窝差点喷出来,被呛得满脸通红,连连咳嗽。

她抬起头,又羞又恼地瞪了顾凝天一眼。

这男人!故意的!

顾凝天看着她炸毛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秋虹好不容易顺过气,脸颊绯红,却没接他的话茬,继续低头默默吃饭。

一顿早饭,在一种有些诡异又有些微妙的气氛中结束了。

秋虹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站起身,对着顾凝天,规规矩矩地福了一礼。

“王爷。”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里的恭敬和平静,“昨夜是奴婢饮酒误事,冲撞了王爷,还请王爷责罚。奴婢保证,日后绝不会再发生此等逾矩之事。”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灵犀苑那边还有许多活计等着奴婢去做,奴婢先行告退。”

说完,她不等顾凝天反应,微微颔首,转身便快步走了出去,背影挺得笔直,带着一种刻意的疏离。

顾凝天:“……”

他看着那抹纤细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又看了看桌子上几乎被吃空的碗碟,半晌,忽然低低地笑出了声。

有意思。

真是有意思。

这女人,睡也睡了(虽然没到最后一步),抱也抱了,亲也亲了,昨晚那般主动撩拨,今天早上吃干抹净,转头就翻脸不认人?

还一副公事公办、唯恐跟他扯上关系的模样?

这欲擒故纵的把戏,未免也太明显了些。

可偏偏……他还就吃这一套。

满府的丫鬟,哪个不想爬上他的床?哪个不是处心积虑地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唯独她,避他如蛇蝎,却又总在不经意间撩动他的心弦。

撩完就跑?

顾凝天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眸光深邃,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他倒要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

秋虹快步离开耳房,直到转过回廊,彻底看不见那扇门,才微微松了口气,唇角却忍不住扬起一抹得意的浅笑。

成了。

看顾凝天那样子,就知道她的“欲擒故纵”又成功了。

男人啊,果然都是这样。

越是得不到的,越是上赶着不是买卖的,就越是心痒难耐。

她就是要让他觉得抓不住,摸不透,让他对她产生强烈的好奇和征服欲。

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王府里,更好地活下去,更好地……达成自己的目的。

她回到灵犀苑当值,像往常一样,低眉顺眼,勤勤恳恳,仿佛昨夜和今晨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叶嬷嬷看她精神尚可,也没多问,只交代她仔细做事。

接下来的两天,秋虹果然再没有见到顾凝天。

她一点也不着急。

她知道,鱼儿已经咬钩了,现在需要的是耐心,是等待最佳的收线时机。

太过主动,反而会落了下乘。


庭院里传来板子落在皮肉上的闷响,一声接着一声,伴随着一个奴婢嘶哑的辱骂和哭嚎,怨毒又绝望。

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最后只剩下拖拽身体摩擦地面的沙沙声。

顾慕灵站在廊下,漂亮的眉头拧着,小巧的鼻翼翕动,明显是不高兴了。

秋虹低眉顺眼地走过来,轻声细语:“小姐,您消消气,小厨房刚炖了碗香甜的杏仁奶酪,奴婢这就去给您端来。”

顾慕灵侧过脸,看着这个敦厚老实的丫鬟,有些烦躁地问:“你是不是也跟那个贱人一样,觉得本小姐很刁蛮?在心里咒骂我呢?”

秋虹心里呵呵,面上却是一派惶恐:“小姐说的哪里话!是那奴婢不懂事,蒙受主家恩典,不知感恩,反而心生怨怼,该打!小姐心善,才会被这种小人生出坏心思。”

这马屁拍得恰到好处。

顾慕灵果然脸色缓和了,嘴角翘起一点弧度,随手抓起一把金瓜子,哗啦一下扔在地上,“赏你的。”

金瓜子滚了一地,闪着诱人的光。

秋虹膝盖一软,立刻跪了下去,一颗一颗地捡着,姿态谦卑到了尘埃里。

“瞧你那点出息,”顾慕灵看着她,语气带着惯有的轻蔑,“不过是些玩意儿,就让你这么卑躬屈膝。”

秋虹像是没听见那话里的刺,依旧满脸堆笑,手脚麻利地把金瓜子拢到袖袋里:“谢小姐赏赐!奴婢能伺候小姐,是奴婢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顾慕灵被奉承得通体舒畅,下巴微抬:“嗯,这两个月在成州避暑,你伺候得还算尽心。等回京了,你就跟我一起回王府吧,往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她这是在画大饼,但秋虹需要这个饼。

“谢小姐!奴婢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小姐!” 秋虹激动地磕了个头,额头贴着冰凉的地面。

直到顾慕灵带着人施施然离开,秋虹才慢慢直起身,脸上的讨好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来到这个世界,穿成摄政王千金顾慕灵的丫鬟,已经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她每天都在角色扮演,演一个忠心耿耿、卑微顺从的丫鬟,为的就是这一刻——能跟着顾慕灵回京城。

京城,摄政王府,那才是权力的中心,是她向上爬、替原主报仇的起点。

原主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

顾慕灵的娇纵跋扈,对下人的随意打骂,那些刻薄的话语,冰冷的眼神……原主是个老实巴交的姑娘,长得不算顶美,但也不丑,只是平日里干活多,穿得宽松,显得有些壮实。

她勤勤恳恳,就盼着熬到二十五岁被放出去,嫁人,过安生日子。

谁知道,就因为有一次,原主心情好,稍微打扮了一下,恰巧被顾慕灵的心上人随口夸了一句“看着挺健康的”,就惹来了顾慕灵滔天的怨恨。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原主的噩梦。

顾慕灵变着法子地折磨她,那些痛苦的、屈辱的场景,即使是现在想起来,秋虹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最终,原主就这么被活活磋磨死了。

秋虹穿过来的时候,距离原主死亡还有半年。她绝不能重蹈覆辙,更不能放过顾慕灵。

顾慕灵为什么这么有恃无恐?还不是仗着她亦父亦兄的养父,那位权势滔天的摄政王顾凝天。

顾慕灵的父亲顾德柏是顾凝天的忘年交,在顾慕灵四岁时顾德柏一家战死沙场,只留下一个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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