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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安喜乔志仁开局被休流放,我带全家扶摇直上小说

袁安喜 著

武侠仙侠连载

买完衣服,安喜又去买了澡盆和洗脸盆。基本生活用品都配齐全了,才带着送货的小二回到住处。今晚,安喜特地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鸡蛋羹,藕片炒肉,酱烧茄子,红烧肉。平日她一个人很少开火,多数时候出门随便吃点。如今有个孩子,做饭这方面就不能偷懒了。安喜打算找个人回来做饭。自己忙着其实事,肯定没法时刻注意孩子的营养。还有铺子里,也得找个帮工。家里家外都只有她一个人,一旦有事,很难同时兼顾铺子和孩子。上次卖完冰,手里还剩一笔银子,钱方面也趁手。安喜决定明日就找人问问。“吃好了吗?”见晴天放下了碗筷,安喜侧头看她,耐心地问。晴天笑眯眯的点点头:“吃好了,姐姐。太好吃啦。”“我肚子都鼓鼓的了。”一边说,还一边伸手摸了摸圆鼓鼓的小肚子。对于自己的厨艺,...

主角:袁安喜乔志仁   更新:2025-05-09 1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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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袁安喜乔志仁的武侠仙侠小说《袁安喜乔志仁开局被休流放,我带全家扶摇直上小说》,由网络作家“袁安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买完衣服,安喜又去买了澡盆和洗脸盆。基本生活用品都配齐全了,才带着送货的小二回到住处。今晚,安喜特地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鸡蛋羹,藕片炒肉,酱烧茄子,红烧肉。平日她一个人很少开火,多数时候出门随便吃点。如今有个孩子,做饭这方面就不能偷懒了。安喜打算找个人回来做饭。自己忙着其实事,肯定没法时刻注意孩子的营养。还有铺子里,也得找个帮工。家里家外都只有她一个人,一旦有事,很难同时兼顾铺子和孩子。上次卖完冰,手里还剩一笔银子,钱方面也趁手。安喜决定明日就找人问问。“吃好了吗?”见晴天放下了碗筷,安喜侧头看她,耐心地问。晴天笑眯眯的点点头:“吃好了,姐姐。太好吃啦。”“我肚子都鼓鼓的了。”一边说,还一边伸手摸了摸圆鼓鼓的小肚子。对于自己的厨艺,...

《袁安喜乔志仁开局被休流放,我带全家扶摇直上小说》精彩片段


买完衣服,安喜又去买了澡盆和洗脸盆。

基本生活用品都配齐全了,才带着送货的小二回到住处。

今晚,安喜特地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鸡蛋羹,藕片炒肉,酱烧茄子,红烧肉。

平日她一个人很少开火,多数时候出门随便吃点。

如今有个孩子,做饭这方面就不能偷懒了。

安喜打算找个人回来做饭。

自己忙着其实事,肯定没法时刻注意孩子的营养。

还有铺子里,也得找个帮工。

家里家外都只有她一个人,一旦有事,很难同时兼顾铺子和孩子。

上次卖完冰,手里还剩一笔银子,钱方面也趁手。

安喜决定明日就找人问问。

“吃好了吗?”

见晴天放下了碗筷,安喜侧头看她,耐心地问。

晴天笑眯眯的点点头:“吃好了,姐姐。太好吃啦。”

“我肚子都鼓鼓的了。”

一边说,还一边伸手摸了摸圆鼓鼓的小肚子。

对于自己的厨艺,安喜心里有数的很。

就正常水平,不好吃但也不难吃。

不过孩子吃的开心,安喜的心里看着也满足。

“等晚点,我给你弄点新鲜玩意。保证你没吃过。”

安喜特地卖了个关子。

晴天的眼睛瞬间亮起来。

她起身主动收拾碗筷,早点收拾完就能早点看到惊喜了。

安喜见状,立刻拦住她的手,捏着晴天的小鼻子,嗔道:

“你才几岁大,不用着急干活。”

“碗我来洗,你要真无聊,就去厨房看着炉子上的火。”

“水壶里烧着热水,一会儿兑了凉水,我给你好好洗洗。”

晴天笑的眉眼弯弯,高兴的‘诶’了一声。

麻溜就去了厨房。

安喜收拾好厨房,接着就帮晴天洗澡,小丫头全程看着安喜,满脸开心。

“怎么了?”安喜好奇地问。

晴天笑的牙龈直露:“姐姐,第一次有人给我洗澡呢。”

安喜帮她擦拭的手一顿。

水生以前没找人照顾晴天吗?

“那你以前是跟谁生活?”

晴天扬着小脸,脆生生道:“我以前一个人住,水生爹爹说,不好叫人看到我跟他在一起。”

“免得被人抢走了。”

“丑叔叔每天给我送饭,缺什么了我就告诉丑叔叔。”

“丑叔叔?”安喜不禁问,“那他现在人在哪儿?你怎么没跟着他?”

既然小丫头有人照顾,干嘛还将人送到她这来。

奇怪的很。

晴天立刻捂住嘴,小脑袋摇的头上的水到处撒。

“姐姐,我不能说。”

“丑叔叔说他有事要忙,让我照顾好自己。也不能跟别人说起他。”

安喜也没强求。

只是,晴天口中的那个丑叔叔,跟水生什么关系?

对方知道水生是杀人凶手吗?

亦或是……

帮凶?

念头一起,安喜心下猛地一跳。

她状似随意的问起晴天:

“那晴天可以告诉姐姐,丑叔叔以前住哪儿吗?”

“你看,你水生爹爹都让你来找我了,肯定也是相信我的。”

“我要是知道丑叔叔以前住哪儿,以后路过,还能帮忙打扫一下屋子。”

“以后也绝不再问你其他,好不好?”

语气中满是诱哄。

晴天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安喜说的有道理。

水生爹爹都让她来投奔姐姐了,姐姐肯定就是自己人。

“姐姐说得对,可是自从丑叔叔的屋子被烧了后,我也不知道他住哪儿了。”

“丑叔叔上次说,他睡哪儿都行,大街上也行的。”

屋子被烧?

难道是……

安喜突然心跳加快。

想起了那次跟踪水生去的小巷子,那间屋子里住的是一个倒夜香的男人。

可是没多久那儿就起了火。

人也说被烧死了。

难道死的是其他人?

如果人真的没死,他会去找水生吗?

安喜有些心不在焉。

想到那个纸条,以及昨夜潜入屋里的人。

安喜忍不住将两件事结合起来。

“姐姐,姐姐。”晴天抬起手在安喜眼前晃悠,“我洗好啦。”

安喜意识回笼,帮晴天穿好衣服。

接着又重新打好水,自己快速洗了洗。

一大一小两人此时在院子里,做起了冰碗。

冰是一早就做好的,回来时,顺路买了些葡萄。

安喜用匕首将冰一点点削下来,又将葡萄捣碎淋在冰碗上,最后加入蜂蜜。

简易版本的冰碗就做好了。

“试试看?”

安喜将勺子递给晴天。

晴天惊喜的看着桌上的冰碗;

既好看又冰爽,忍不住拿起勺子挖了一大口塞进嘴里。

“嗯嗯,好次,好次。”

晴天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安喜自己也吃了起来,虽然味道不似上辈子那般丰富,但也不错了。

两人坐在院子里一边吃,一边纳凉;

好不快意。

入睡时分。

防止半夜又有人闯进来,波及到孩子,安喜想让晴天自己睡。

可是晴天不干。

无法,安喜只得带着她。

只是整夜都不敢真的闭眼,匕首和袖箭一直藏在安喜身上。

硬生生坚持到第二天清晨。

安喜才彻底松了口气。

看着怀中熟睡的晴天,安喜也没叫她,起身去做早饭。

两人吃过饭后,眼见时间还早,便去了牙行。

准备挑个做饭的婆子回来。

“袁老板,合适的都在这了,您尽管挑。”

牙婆将人安排在院中一字排开。

安喜扫了一眼,率先排除了两个眼珠子乱转的。

又挨个检查他们的手,去掉两个指甲缝很脏的。

最后还剩下三个。

安喜不爱听人嘴上说,喜欢手底下有真本事的。

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你们三个,现场随意做一个小菜,谁的好吃,我就买谁。”

安喜提完要求后,看向中人:“材料等费用全部算我头上。”

中人原本不乐意,听到这话,再也没有意见。

直接将自家有的菜全部拿了出来,让三人各自选了菜来做。

第一个妇人做的炒萝卜丝。

第二个妇人做的清炒黄瓜。

第三个妇人做的拔丝芋头。

安喜带着晴天一一试吃,最后都选中了第三个做拔丝芋头的嫂子。

三人中,就她的菜色复杂一些;

好看又好吃。

其他二人可能顾及材料,但炒出来的菜,味道很一般。


姜沐苼率先踏了进来。

妻子张氏抱着孩子,勉强跟上。

“母亲,您找我?”姜沐苼打了声招呼,自顾找了位置坐下。

不同于丈夫的随意,张氏即便抱着孩子,仍然先规矩的跟姜大夫人请安。

再笑着跟两个小姑子问好。

得了婆母的允许才落座。

姜大夫人看到可爱的大孙子,忙让身边的婆子抱了过来。

“晨儿想祖母了吗?”姜大夫人语气轻柔,抱着孙子一顿爱怜,“饿不饿?”

此时的姜大夫人,与对待旁人时的高傲完全不同。

姜家两个姑娘,也在一旁跟着逗弄。

这个年纪的孩童,最是招人稀罕的时候。

“晨儿,想祖母。”稚童仰着小肉脸,奶声奶气的道,“想,姑姑啦。”

说完,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可怜兮兮的道:

“想的肚肚扁扁啦。”

姜大夫人一听,心疼的不得了。

“祖母给晨儿蒸蛋羹吃,好不好?”

晨儿拍着小胖手,高兴地在姜大夫人的腿上蹦跶。

“蛋羹,吃,晨儿要吃。”

大孙子都发话了,当奶奶的怎么会拒绝?

于是立刻差人去厨房准备。

张氏见状,急忙解释:“母亲,晨儿半个时辰前用过小食了。”

“他胃小,吃多了容易撑。”

姜大夫人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不满儿媳当众跟她唱反调。

“晨儿既然吵着要吃,那定然是没吃饱。”

“我是他亲祖母,难道还会害他?”

当着下人和安喜等人的面,姜大夫人丝毫不顾及儿媳妇的脸面,语气有些差。

张氏俏脸一白,立刻起身告罪:

“母亲,儿媳不是这个意思。”

“儿媳只是担心晨儿积食……”

“住嘴!”

姜沐苼听着心烦,声音不耐的打断了张氏的话。

“母亲说什么,你规矩听着就是了。”

“顶撞长辈作甚?张家就是这样教养女儿的吗?”

接连被婆母和丈夫甩脸子,张氏心中虽觉得屈辱,到底不再出声。

只沉默坐下,双手紧紧捏在一起。

自姜沐苼三口一进门,安喜便安静的站在一旁,当好背景板。

偶尔趁着没人注意,抬眼看看姜沐苼的长相。

并在心中暗暗揣测姜沐苼的品性,以及夫妻二人的关系。

儿子的维护,让姜大夫人心中舒坦。

这会儿,又当起了好人。

“好了,别说了。”

“张氏到底生下了咱们姜家的嫡长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看到张氏对她露出感激的神色,姜大夫人很是满意。

于是,继续开口:

“今日急着叫你们来,是为了你祖父寿辰的事。”

姜沐苼浑不在意的听着。

这些后宅之事,自来是母亲负责。

他忙着外面的生意,不耐烦管这些家长里短。

“母亲你决定就好,无须问我。”

“若忙不过来,就让妹妹们搭把手。”

闻言,姜大夫人虚空点了点大儿子,一脸无奈。

“自然是用的上你,才叫你来。”

“瞧你这心急的样,怎的?你能比你父亲还忙?”

姜沐苼摊在椅子上,将扇子交给下人替他扇风。

听到姜大夫人的话,还是一副不上心的样子。

“您就直说,要儿子做什么?”

姜大夫人懒得跟他置气。

好不容易娶妻生子,如今日子也过起来了。

至于其他?

不重要。

姜大夫人示意下人将图纸递给姜沐苼,并将方才安喜的话一一说给他们听。

姜沐苼虽然不耐烦管家中的事。

但在姜家,谁能得罪,谁应该使劲讨好。

他心里门儿清着呢。

讨长辈喜欢这种事,他打小就擅长,也很乐意去做。

看着手上的图纸,姜沐苼的心思跟着转了起来。

“母亲,就按您说的办。”想了想,又接着道,“我也一起穿。”

姜大夫人一琢磨还真该如此。

“方才我只想着让晨儿跟你祖父穿的一样,倒把你给忘了。”

然后,看向安喜和赵老板,再三确认。

图纸上的衣服款式,做出来让不同年龄的人同时穿上,是否可行。

赵老板答不出来,只得求助般看向安喜。

“没问题,只是颜色搭配和小细节上,我得回去再琢磨琢磨。”

“既要穿起来好看,也得符合个人本身的气质。”

这对她来说,并不难。

反正空间里类似的书籍多的是。

她照搬就是了。

“期间大夫人和大公子要是有别的要求,可派人知会赵老板,我们再改动。”

姜沐苼已经将这事儿记在了心上。

他是个急性子,惦记着什么东西,就想快点得到。

要是中途被其他房的人知道,不就失了新鲜?

姜沐苼当即做下了决定。

“母亲,你吩咐下去,这事儿先不要声张。”

“将她们留在府中,改好了再走。”

最后,安喜独自留在了姜家改图纸。

姜大夫人单独安排了一间光线好,又宽敞的屋子,让她今日就将图纸改制出来。

安喜借口找灵感,想去附近转转。

伺候的丫头便引着她在府中走动。

中途,安喜主动找话题,时不时夸赞两句。

渐渐二人姐妹相称。

“妹妹,若是你家主子平日对衣裳有特别的喜好,一定告诉我。”

“他们满意了,我也能多得一些报酬。”

“届时,我分你一些,作为感谢。”

“如何?”

丫鬟有些心动。

她只是个粗使丫头,一个月只得两百文月钱。

就这,还得将大半月钱拿回家。

手上压根剩不下什么。

虽然姜家包吃住,可她都十四了,眼看到了说亲的年纪,总得买些脂粉首饰打扮打扮。

可是……

“袁姐姐,不是我不愿说。”

“大夫人管家严,平日除了主子们跟前伺候的,不许旁的下人近身。”

似是看出了丫头面上的可惜之色,安喜顺势引导。

“你不知道,大少夫人总知道吧?”

“要不咱们去拜访一下大少夫人?”

“正好问问孙少爷喜欢什么,我再绘制成图案加上去。”

丫头只低头犹豫了片刻,便同意了。

而此时。

大少夫人张氏正躲在屋中垂泪。

回想方才,婆母和丈夫当着外人的面,言语挤兑。

她就觉得屈辱。

“当初,我要是坚持退婚,是不是……”

就不会过成现在这样?


“放开我,你这个贱女人,老子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绑匪头子的眼睛此刻不能视物,加之周围环境清幽,被人控制住手脚后,心中的无助,恐惧之感被无限放大。

只能通过大喊大骂来疏通自己的情绪。

试图震慑对方。

安喜气定神闲,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谩骂而生气。

毕竟,她才是此次的胜利者。

随后,她蹲下身,拿出硫酸喷壶,对着绑匪的耳侧轻轻一喷。

‘呲’的一声。

方才还大喊大叫的绑匪瞬间噤声,身体开始情不自禁的颤抖,紧接着放声大喊。

“啊啊啊,姑奶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不关我的事,求你们别毁了我的耳朵。”

此刻的绑匪再也嘴硬不起来。

只一味求饶。

早知道这个娘们这么心狠手辣,他绝不会接这趟生意。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读书人害我!

“闭嘴,吵的我耳朵疼,再喊,我就先毁了你的喉咙。”安喜语气不耐的警告。

她可不会对伤害了自己的人心慈手软。

绑匪被吓的顿时噤声。

“谁派你们来的?”安喜问。

绑匪再不敢拿乔,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只求这些人看在他识趣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

“具体是谁我不知道,对方戴了围帽,但看他穿着及谈吐,肯定是个读书人。”

“对方给了我们一笔钱,让我们跟着流放队伍,将没有穿囚服的年轻女人绑回去。”

“姑奶奶,求求你放了我们的吧,我们真的只是个拿钱办事的。”

猴子跟其他两个绑匪也哀求着:“是啊,是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本以为很容易的买卖,谁知道会栽这么大的跟头。

他们不但毁了容,眼睛也坏了,以后可怎么办?

袁安成听到绑匪的叙述,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人来,瞳孔骤然收缩后,迟疑道:

“阿姐,我怀疑是……”

“乔志仁。”安喜肯定的接话。

袁进取:“什么?”

袁安澈:“什么?”

“阿姐,你早就猜到了?”袁安成惊讶的问。

“嗯,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安喜淡淡回应,心中毫无波澜。

她又不是原主,自然不会因为前夫派人来绑架而伤心。

更不会以为,对方只是单纯离不开她。

“这个畜生,我袁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他,让他如此对你?”袁进取气的脸部发红,“亏他还是读书人,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袁进取后悔不已。

当初他不该同意女儿嫁进乔家。

不该因为乔志仁书读的好,就同意女儿嫁过去冲喜。

这些年,他们一直补贴乔家,到头来,竟是养了头白眼狼。

可恨!

“前夜我就该将那狼心狗肺的东西直接打死,今天咱们也不用遭这场罪,还得罪了官差。”袁安澈咬牙切齿。

等官差醒来,知道是被阿姐连累,肯定不会再让阿姐随行。

他们也少不得受到打骂。

这一切都是乔志仁那个狗杂种害的。

别给他逮到机会,否则,他一定要弄死他。

“阿姐,乔志仁既然敢这么做,必然做好了不被发现的准备。”袁安成沉思片刻道。

“咱们没有证据,就算报官,也拿不住他。”

“难道就这么算了?那咱们也太憋屈了。”袁安澈极不服气,“干脆将他们送到乔家,让他们狗咬狗。”

袁安澈瞪眼看着地上的绑匪,提议。

安喜摇了摇头,否决了。

“一面之词,乔志仁不会认,外人也不会信。”

顶多当笑话看一阵。

“爹,你知道最近的县城离这有多远吗?”安喜突然转移了话题。

袁进取还真知道。

他此前开酒楼,时不时去周边的县城或者镇上取取经。

尝尝别人的招牌菜,或者寻摸一些新鲜的吃食。

“最近的县,往北走大约五十里路。闺女,你问这个做什么?”

安喜看了眼地上的绑匪,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

“我先去趟县城,将他们丢给官府。”

“官差醒来后,必定会把气撒在你们身上。”安喜说着掏出两大锭银子,“这个您拿着,回去也能少受点罪。”

安喜其实肉疼的紧。

银子是真不经花。

可总不能叫他们挨鞭子。

钱再好,也没身体重要。

袁进取也没跟女儿客气,另外两个族人也得他们帮忙疏通。

“阿喜,你一个人上路行吗?”袁进取很担忧。

一个女子带着四个大汉,就算被绑着,也称不上绝对安全。

袁安成思虑片刻,建议:“阿姐,不如各自断他们一只手脚,丢在这自生自灭。”

“万一乔志仁还找了帮手,你落单便危险了。”

“是啊,是啊,还是让我保护你。”袁安澈紧跟着道。

至于绑匪的求饶声,他们自动忽略了。

安喜最后拒绝了他们的好意。

让父子三人将地上的绑匪拖到马车上,塞住嘴巴直接打晕。

赶着马车走了。

两个半小时后,安喜来到县城附近的一处小镇,同镇上的小乞丐打听了点事。

然后找到人牙子......

将绑匪,卖了!

就算交给官府,也不一定能查出什么。

还不如换了钱实在。

四个壮劳力,就算脸不好看,卖到其他地方做苦力,也是赚。

至于他们能不能活下来,可就不关她的事了。

之后,安喜又借来纸笔,写了两封信,托人转送去了老家。

就算现在没法报仇,她也不能让乔志仁过得太舒坦。

不然,真以为她只是个逞嘴上功夫的懦夫。

“乔志仁,希望你会喜欢我的回礼!”安喜讽刺一笑。

见时辰还早,安喜捉摸着如何挣钱。

走着走着,路过一间布庄,心思一转,有了注意。

夜幕降临之际,安喜总算追上了流放队伍。

白天那场意外,致使官差无法带着犯人顺利到达下一个驿站。

只得在荒郊野岭,找了处适合的地方歇脚。

马车咕噜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官差抬头一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袁安成和罗二娘正照顾着昏迷不醒的袁进取和袁安澈。

看到安喜回来,心里顿时慌张。

“成儿,你姐姐回来了,官差肯定会为难她,这可怎么办?”罗二娘一脸焦急。


明确了声音的主人,现场活物立刻收敛言行,躬身行礼。

周管事一脸严肃,很不满现场如此嘈杂和混乱。

尤其他这会儿还带了客人。

周管事忍着心中的怒火来到人群中央,率先警告般的看了眼左侧的钱三。

一脸不满。

钱三立刻瑟缩低头。

“都聚在这里做什么?差事都办完了吗?”周管事的声音虽然没有较大起伏,但威严不减。

话刚一落,所有差役立刻各归其位。

现场再次恢复了往日的秩序。

“钱三,刘军,你们两个留下。”

若是往日,底下的人闹事,他随便训斥两句就是了。

可眼下客人就在一旁站着。

自己管辖的地方聚众闹事,还是在当值期间。

若不及时秉公处理,传了出去,不是给人送把柄嘛?

周管事的视线在两人间来回扫了一圈,最后定在了钱三身上。

“钱三,你说说,方才怎么回事?”

袁家人见状,心里有些着急。

问钱三那不是掩耳盗铃吗?

袁安澈这个直性子想主动开口,被安喜及时扯住了衣角,制止了。

摇头示意弟弟不要说话。

袁家是罪犯之身,身份不对等,讲不了公平。

何况......

心里不服的,可不只是他们。

安喜不动声色的瞄了一眼斜侧方的人。

与此同时,刘军眼底的确浮现不满。

上次比试,周管事明明已经察觉,他是因为被人下了药,才会输。

可最后的比试结果,还是没有变化。

现在又是如此。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是钱三惹出了事,可周管事依然让他先开口自述。

分明就是偏心。

刘军心中暗恨的同时,钱三正在跟周管事解释。

“启禀周管事,是新来的犯人性子倔强又不懂规矩,还主动挑衅兄弟们。”

“属下这才想杀鸡儆猴,免得犯人以后不听话。”

“是属下无能,请周管事责罚。”

钱三说完,抱拳单膝跪地,态度极为恭敬。

得知了事情缘由,周管事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

脸上的表情也慢慢地由阴转晴。

至于钱三口中的话,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不重要!

“原来如此。”周管事无奈一笑,接着看向身侧的客人,抱歉道,“让柳参将看笑话了。”

“近来流放到朔方的犯人有些多,不给点教训,怕犯人蹬鼻子上脸。”

柳参将理解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一块又不归他管,即便有什么不对,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

两人无冤无仇,他没必要揪着周管事不放。

“周管事说的是,太好说话,管理上反而容易出问题。”

两人一番打哈哈,心照不宣的将方才的事揭了过去。

周管事继续领着柳参将往待客处去,路过刘军,也完全没有询问的意思。

更可恶的是,钱三这狗东西竟然还敢眼神挑衅他。

可恶!

柳参将这次来,怕是为了上次比试的事。

要是真让钱三入了柳参将的眼,日后他岂不是要被钱三狠狠踩在脚下?

不行,绝对不行!

“钱三兄弟,等等。”

“你不是要专门帮这位小娘子准备住处吗?接下来如何安排?”

刘军突然高声对着转身离去的钱三喊道:“再晚,城门就要关了,你若是没空,不如小弟先替你招呼着?”

刘军的话被在场所有人听进耳朵。

包括周管事和柳参将。

钱三下意识抬眼,跟周管事不满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他心里一咯噔,惊觉不好。

刚要解释一二,这时,刘军直白的话语又传了过来。

“要不这样,小弟去附近找户人家先收留小娘子,晚上你再过去?”

见他越说越不着调,钱三转身,恨恨的盯向刘军。

刘军疯了吗?

竟敢当着周管事和柳参将的面找他的麻烦。

难道不怕周管事日后怪罪?

“看来本参将今日来的不是时候。”柳参将双眼微微一亮,颇有些八卦的模样,“不如本参将改日再来?”

那你倒是主动抬脚走人啊。

站着不动是什么意思?

周管事心里虽然吐槽,面上却不得不维持体面。

还有这两人也是,平日里打打闹闹就算了。

当着军中之人的面闹,成何体统?

“在这当差的都是些粗人,没读过什么书。”

“让柳参将看笑话了。”周管事强撑着笑脸解释。

柳参将颇有些善解人意:“哪里哪里,本参将平日也被手底下那些糙汉气的不轻。”

“可有什么办法?咱们当头头的,只能多操点心。”

柳参将说完,抬眼望向刘军的方向,很快便锁定了现场唯一没有穿囚服的安喜。

方才他就注意到了,只是碍着别人的地盘,没好多问。

没想到有人愿意主动满足他的好奇心。

“来这的,要么是犯人,要么是当差的。”

“那位姑娘是谁家的,怎么会出现在这?”

“不如本参将随周管事过去问问清楚?”

柳参将一边说,一边迈开了步子,压根没给周管事拒绝的机会。

周管事无法,只得往回走。

路过钱三时,还一甩衣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这头,袁进取父子警惕不已。

他们将安喜挡在身后,生怕她又被刁难。

可安喜却觉得,这说不定是一个机会。

原以为这个周管事偏袒钱三,刘军就算不服,也不敢明面上叫板。

顶多私底下给钱三使点绊子。

比如像他先前所说,将爹娘弟弟们划到他名下看管,打钱三的脸。

没想到最后,竟是当众闹开。

难道是因为周管事身边的那位军爷?

瞧着身份不低。

安喜脑子转的这会儿功夫,柳参将已经走近,甚至比周管事还快了一步。

她肉眼可见周管事的脸色有些黑。

“给这位军爷请安。”安喜率先抬手抱拳。

柳参将微微惊讶:“姑娘竟然会行军礼?”

袁进取几人也奇怪着呢。

女儿(阿姐)一个女子,怎么会突然行起了军礼?

他们从未跟军中之人打过交道。

安喜不卑不亢,恭敬回应:“让军爷看笑话了,民女其实不会。”

“只是偶然见过别人演戏,便记下了。”

“民女?”柳参将呢喃了一句,“你既不是犯人,来这做什么?”


眼看儿子再过两年就该相看媳妇了。

地要是再被抢去,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这地是孩子他爹当初跟人走镖,辛苦攒下来的。”

“当年分家,你们就说当家的只有三柱一个儿子,只分我们一块地。”

“连屋子都没给我们一间。”

“这么多年了,同样的借口你们还想再来一回。”

“做梦!”

苗阿翠也想明白了,这些人压根不讲道理。

他们要是真敢抢,她就敢拿命去拼。

谁也别想抢走自家的东西。

“你才做梦。”孙婆子指着苗阿翠的脸,尖声叫嚷,“我是老二的娘,我要老二的地咋了?”

“你家一个把儿就占着四亩地,也不嫌臊得慌。”

“老二走了,你就该代替老二孝顺我跟你爹。”

“今天必须给老大和老三一家分一亩地。”

“不然,我就去告你不孝忤逆。”

“再去你娘家村子好好说道说道,他们村都是怎么养女儿的。”

孙三柱和孙杏听完就要上前跟孙婆子分辨。

他们一直知道奶奶偏心。

自小就偏心大房跟三房,什么好事儿都紧着他们。

被苗阿翠先一步拦下了。

两个孩子还小,要是名声坏了,日后还怎么过?

谁家敢娶,哪家敢嫁?

“娘,地我是不会给的。”

“大伯跟小叔缺地就自己去开荒,要么就自己挣钱买。”

“我家的地,谁来也不给。”苗阿翠眼神坚定,好似下了某种决心。

“不然,我今天就一头撞死在村口。”

苗阿翠不顾一切的神态,震慑住了大家。

围观的村人顿时嗡嗡出声劝解。

“阿翠,可不能冲动。”

“是啊,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三柱跟杏儿还小呢。”

“……”

这些声音中,或许带了一丝真心。

但更多的,是怕苗阿翠真的死在村口,影响了他们。

村里名声差了,以后谁家姑娘敢嫁进来?

姑娘们就算嫁出去了,也会受委屈。

孙三柱和孙杏也被母亲决绝的语气吓住了。

他们已经没了爹,要是再没了娘,就真的成孤儿了。

他们宁愿不要地,也要娘。

“娘,你别死,我害怕。”孙杏哭求。

她忐忑的拉着苗阿翠的胳膊,生怕她娘一时想不开。

孙三柱这些年的怨气和委屈,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他彻底爆发,拿着刀就朝孙家人冲了过去。

“我跟你们拼了,你们不让我们好过,那就谁也别过了。”

“我杀了你们。”

孙三柱挥着手中的菜刀,看着眼前的这些人,满脸仇视。

苗阿翠和孙杏赶紧上前阻拦,生怕他冲动干出傻事。

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呀!

“三柱啊,你别这样,你要是有个好歹,娘就不活了,呜呜呜。”

苗阿翠死命抱着儿子的腰。

不让他上前。

围观的村民被爆发的孙三柱吓出了老远。

生怕被波及。

也顺势将走近的安喜暴露出来。

“这是怎么了?”安喜提着东西,对眼前的一切仿若不知,“大伙儿聚会呐?”

“我来的不是时候?”

最后一句,安喜特地笑着看向了苗阿翠母子三人。

“袁,袁妹子?”苗阿翠三人看到她,惊讶不已。

“我顺路过来做客,不知方不方便?”

虽是问句,可安喜自顾走到屋里将礼物放下。

然后回到院子,看着三柱道:

“三柱,你拿刀做什么?”

“刀剑无眼,要是一刀砍死了还好,要是一下子没把人砍死,那不是给了别人报仇的机会?”

安喜凑近孙三柱,将他手中的刀取了下来,交给苗阿翠。

然后摸着他的脑袋,继续安慰:

“你现在还小,力气身高都不够。”

“等大点再说吧。”

不止孙三柱,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

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个女人在教孙三柱一些什么。

“你谁啊?在这胡咧咧。”孙老大见危机解除,又蹦跶了出来。

“还敢教唆孩子杀人,这是,是……”

孙老三接了下去:“听说告到衙门,是要挨板子的。”

“对,对,赶紧把她关到衙门里去。”孙婆子躲在儿子身后,恢复了张狂,“都把我孙子教坏了。”

安喜并不理会他们,只轻声问孙三柱,听懂了吗。

孙三柱缓缓点头。

现在想起来,他也有些后怕。

要是他也没了,家里只剩娘跟妹妹,以后的日子更难过了。

安慰好了小的,安喜故意问起刚刚的事:“好端端的,因为什么事闹成这样?”

苗阿翠本不想说。

怕给袁家妹子添麻烦。

谁知下一秒,安喜补了一句:“我跟县令家有些来往。”

“要真遇到难处,我帮你们去求个情,应该不难。”

苗阿翠母子三人满眼震惊。

孙杏突然兴奋的问:

“阿喜姐姐,原来县令家就是你要投奔的亲戚吗?”

安喜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只端着一脸官方笑。

反而让大家更信了几分。

孙家老宅的人暗地对视,生起了退缩之意。

正要解释两句,孙杏接着开口:

“阿喜姐姐,是我大伯和三叔想抢我家的地。”

“我们不想给,娘跟哥哥被逼的没办法,只能拼命了。”

“奶还说要去告我娘忤逆呢。”

孙杏只知道方才娘被欺负的很惨。

要是阿喜姐姐真的认识衙门的人,他们是不是就不怕了?

“你们的地在谁名下?有凭证吗?”安喜问。

苗阿翠立刻插话:“在三柱名下。”

“三柱一满十岁,我就将地转到了他的名下,他现在是家里的户主。”

安喜理解的点头,然后又问:“当初分家可说好了如何赡养老人?”

“可有衙门备案的分家文书?”

孙家老宅的人脸色越发难看。

这些他们都知道。

只是仗着一个族里的,很多事,只要族里没意见,他们就能成。

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孙三柱将老宅那边的脸色看在眼里,声音气哄哄地:

“分家文书上都写清楚了,村长族长他们当时都在。”

“家里日子再难,妹妹以前饿的半夜哭,该给爷奶的养老钱,娘从没少过。”

安喜了然的点头。

“那事情就明了了。”

“带上分家文书和你们老宅的人,一起去衙门辩一辩吧。”

话毕,安喜还故作不懂的抱怨了两句:

“也是奇怪的很,你们村长族长当时都在场,现在怎么还能闹起来?”

“也不知道这村长怎么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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