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霜序祁韫泽的其他类型小说《柳霜序祁韫泽替婚后,未婚夫盯上替身我小说》,由网络作家“晚来晨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空气中仍弥漫着酒宴后的淡淡喧嚣余韵,祁韫泽沿着青石铺成的回廊走近,步履从容,心中却涌上些纷乱的思绪。随着夜风,夹杂着些许酒香的气息散去,他轻叹口气,眸光微敛,黑眸深邃如潭,映出几分月下的冷光。推开房门后,银白的月光顺势倾泻,洒满内室。在塌上端坐的曼妙身影,透过一重重的红纱床幔,玲珑有致的身姿尽显无疑。那身影低垂着头,浓密乌黑秀发滑落至肩,遮住了面容,香肩半露,映着月色,白皙肌肤如凝脂般晶莹光滑,美得如梦似幻,竟让他也呆了一瞬。祁韫泽与宋千月曾有过一面之缘,她性子活泼,甚至说有些骄纵,但祁宋两家的婚约是父辈之间约定好的,他二人虽不慎了解,祁韫泽却还是奉父母之命履行婚约。既然结为夫妻,他自然会尽好丈夫的责任。祁韫泽定了定神,迈步入内。“...
《柳霜序祁韫泽替婚后,未婚夫盯上替身我小说》精彩片段
空气中仍弥漫着酒宴后的淡淡喧嚣余韵,祁韫泽沿着青石铺成的回廊走近,步履从容,心中却涌上些纷乱的思绪。
随着夜风,夹杂着些许酒香的气息散去,他轻叹口气,眸光微敛,黑眸深邃如潭,映出几分月下的冷光。
推开房门后,银白的月光顺势倾泻,洒满内室。
在塌上端坐的曼妙身影,透过一重重的红纱床幔,玲珑有致的身姿尽显无疑。
那身影低垂着头,浓密乌黑秀发滑落至肩,遮住了面容,香肩半露,映着月色,白皙肌肤如凝脂般晶莹光滑,美得如梦似幻,竟让他也呆了一瞬。
祁韫泽与宋千月曾有过一面之缘,她性子活泼,甚至说有些骄纵,但祁宋两家的婚约是父辈之间约定好的, 他二人虽不慎了解,祁韫泽却还是奉父母之命履行婚约。
既然结为夫妻,他自然会尽好丈夫的责任。
祁韫泽定了定神,迈步入内。
“这么黑,我命人进来点灯吧。”
柳霜序强撑着胆子,伸出一只莹白的玉手,小心翼翼地勾住了他的衣服,小小扯了几下。
“夫君……别留我一人在房里……”
试探的动作带着一股柔媚劲儿,柳霜序整个人小心翼翼,像个受惊的小兔。
祁韫泽捏住她的手,轻抚开手掌,安抚着新婚妻子的情绪。
她紧张得手掌心都出汗了。
祁韫泽低声笑道:“日后这便是你的家了,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你倒也不必这般怕我,往后我们便是夫妻。”
握着她的手,祁韫泽心绪微动,她的手确实太过柔软,轻轻一碰便似要化了一般。
察觉到男人的掌心越来越热,柳霜序脑海中浮现白日研究的春宫图。
机不可失。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靠近祁韫泽面容,将纤细的双手轻轻环上他的脖颈。
“让妾身侍奉您就寝吧。”
她的话语细如蚊呐,却足以挑起祁韫泽的情绪。
酒气上头,软玉温香在怀,更让祁韫泽克制不住,脑子里涌出些不合时宜的念头。
祁韫泽呼吸逐渐变重。
清冷月光透过轩窗照进屋里,此刻祁韫泽面容清俊如雕刻般分明,肌肤白皙而不显柔弱,一双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柳霜序一时有些紧张,手慌乱之中不知放哪儿,祁韫泽温柔地牵起她的手,环住自己脖颈,让她不至于掉下去。
祁韫泽察觉到她的拘谨,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低声安慰,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小猫:“别害怕,我会小心的。”
他怜爱地将柳霜序揽入怀中,直到后半夜,二人初歇。
柳霜序借去水房净身为由匆匆离开里间,以免被点灯后认出来。
水房在隔壁,宋千月此时正坐在里头等柳霜序来二人互换身份。
在水房等了半宿,今日祁韫泽与柳霜序春宵一度,缠绵悱恻,宋千月坐在隔壁听得清清楚楚,听得妒火中烧!
柳霜序刚进水房,宋千月反手便是一记耳光。
“你个小贱蹄子,方才你是在给谁炫耀!”
柳霜序在外头停了好一会儿,见屋子里头迟迟没有动静,想着祁韫泽许是安寝了,便仗着胆子进了水房。
她瘦弱的身子被温热的水包裹着,不免有些昏昏欲睡。
她打了个盹,也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突然传来了动静,她猛然惊醒,手忙脚乱将自己身上擦拭干净,正穿衣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推开。
柳霜序的呼吸都停滞住了,手上的动作顿住,还露着一小截香肩。
热气将刚进门的祁韫泽包裹住,隔着屏风,他隐约瞧见里头曼妙的身姿,不需多问,他也瞧得出来,那分明就是每夜在他身下承欢的小娘子。
他被勾得红了耳根,背过身去,声音都带了几分沙哑:“我不知夫人在梳洗,唐突了。”
柳霜序被人堵了个正着,急得红了眼,正想着如何脱身,却见祁韫泽将自己错认成了宋千月。
她猛地将衣裳一拉,好歹是遮住了香肩,却用力过猛,竟然将胸前的春色露了出来。
她直接将眼泪咽了下来,颤颤巍巍道:“夫君不如先回屋,等我好了,再去伺候。”
祁韫泽公事缠身,要非中秋佳节,只怕是要住在衙门了,没心思想男欢女爱,原本想着冲个凉水便回去歇着,却不想竟被眼前的人勾起了兴致。
他喉结滚动,眼神都有几分迷离:“不必了。”
“既然夫人尚未洗完,那不如一起,鸳鸯戏水,也好尽快了母亲的一桩心事。”
说罢,他进门来,将房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柳霜序万万没想到这人竟然会说出这样不正经的话来,连忙背过身去,将角落的烛火吹灭。
祁韫泽脚步一顿,想起她往日的矫情来,不觉勾了勾嘴角。
他又往前迈了一步,听得小妻子结结巴巴:“夫君且慢!我……这里到底不便宜,没得传出去笑话,夫君还是回屋里等着吧。”
饶是隔着屏风,祁韫泽也可以感觉到自己的举动使得面前的小娘子臊红了脸。
脑海里,尽是软软的身子在自己身下求饶。
要是今日莽撞了,怕是她不高兴的。
“好。”祁韫泽的声音越发沙哑,满含情欲,正准备折返回去,却不想外头竟然传来秀山的声音。
“大人,六皇子那边请人来叫。”
简单的一句话,让祁韫泽兴致全无。
他虽年轻气盛,却也不至于连正经事都不顾。
柳霜序听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这才松了口气,连忙换了衣裳回自己的屋子去。
周嬷嬷到处寻柳霜序不到,便壮着胆子来瞧,正好看到了方才的那一幕。
故而,等柳霜序回了自己的屋子,宋千月和周嬷嬷就已经等着她了。
“大小姐——”
柳霜序本就心虚,又突然见了人,膝盖一软,径直跪了下去,连大气都不敢喘。
“我在这里等了你许久,你往哪里去了?”宋千月看着自己染得殷红的指甲,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笑,叫人看了头皮发麻。
她猛地变脸,直接将一旁滚烫的茶水打翻。
茶水四溅,在柳霜序的手背上烫出了一个泡。
“你竟然敢背着我去勾引姑爷,好大的胆子,要不是姑爷临时有公差,你是不是准备将一切挑明,好鸠占鹊巢?”
柳霜序听着她正在气头上,自然是不敢开口的。
却不想宋千月站起身来,从地上拿了碎瓷片子,直往柳霜序的脸上去:“我有心提拔你,你却这般对我,我虽用得上你,却也不代表我能容许你爬到我的头上来。”
柳霜序急得慌了神,眼泪在眼眶里团团转。
她笨嘴拙舌,也不知如何辩解,红着眼眶看着祁老夫人。
恰逢外头传了声响,赵嬷嬷往外头看了一眼,转头进门:“夫人,大人回来了。”
“好。”祁老夫人将目光落在柳霜序的身上,笑道,“你去伺候大人沐浴,至于月儿那里,我自会去说的。”
柳霜序是被推搡着出门的。
她眼泪汪汪,拉着赵嬷嬷的手,哀求:“好嬷嬷,求您跟老夫人说说好话,我不能去伺候大人的……”
她已然替宋千月伺候过祁韫泽,却是为了自己的家人,更是被逼无奈。
要是被宋千月知晓祁老夫人让她去伺候祁韫泽,必然会将她剥皮抽筋。
“好了。”赵嬷嬷推开她的手,“大人又不是吃人的豺狼,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伺候大人沐浴罢了,老夫人也是在教你,等学会了,日后也好伺候自己的夫婿。”
柳霜序性子软弱,被人猛一推搡便塞进了水房。
水房里头水汽溶溶,热气腾腾,屏风半遮半掩,更显得朦胧,外头冷呵呵的,突然被热气一烘,她的脑瓜子都糊成了一团。
她实在想不通,好好地,祁老夫人怎么就叫自己一个客人过来伺候祁韫泽了?
她还没理清头绪,往前一看,映入眼帘的,是祁韫泽的后背。
肩膀宽阔,线条流畅分明。
她和祁韫泽早已不是头一回赤身裸体相对,却还是头一次真真切切的看他的后背。
涨红了脸。
祁韫泽听到有人进来,还以为是秀山,吩咐道:“去,给我舀水来。”
等了片刻,不见动静。
祁韫泽皱眉,转过身来,不悦道:“秀山,舀水来。”
不曾想,映入眼帘的却是柳霜序。
她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眼中波光盈盈,叫祁韫泽黑了脸。
“你在这里做什么?”祁韫泽怒上心头,连忙将衣裳给穿戴整齐。
柳霜序已然瑟瑟发抖,一时间却连跑都忘了。
“滚出去!”
祁韫泽是连温润也不顾了,一声冷呵,才叫柳霜序回过神来,匆匆出了门。
宋千月将醒。
原想着柳霜序也该长了记性,却不想竟然看到了这一幕。
她怒上心头,大呵:“柳霜序!我就知你没安好心,竟然敢背着我勾引我夫君,今日我就好好教训……”
宋千月的怒火还没发泄干净,便看到一脸怒气的祁韫泽出门来。
她赶忙迎了上去:“夫君……”
她委屈兮兮,见祁韫泽的脸色不好,便想着赶紧将事情给摘干净。
又担心,他方才听到了自己的那些话,一颗心突突的。
“她怎么会在水房里?”祁韫泽冷脸问道。
柳霜序不由得想起了方才那一幕,脑海里是挥之不去的祁韫泽的臂膀,只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很,心虚的捂住脸,抽抽搭搭:“不是的,是……是……”
她实在说不出口。
谁敢信,哪家的娘亲竟然往自己新婚儿子的房里塞人。
“既然不肯说,那就送回国公府,日后不许再来!”祁韫泽冷冷道。
他看着柳霜序柔柔弱弱的,未免有些怜悯,又想着她与自己的小娘子总是有些相似的地方,这才屡屡多事,没曾想,却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浪荡女子。
“不……”
柳霜序摇着头,眼泪潸潸。
宋千月更不知自己到底该高兴,还是悲愤,犹犹豫豫的说不出话来,只得暗地里瞪了柳霜序一眼,故作痛心:“霜霜表妹,你今日到底为何如此,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告诉我,我一定为你做主。”
崔嬷嬷到底是宋夫人身边的老人了,旁人见了她,只有恭敬的份,突然被人骂了,心里头恨毒了柳霜序。
她瑟瑟发抖:“奴婢不敢。”
“我将马车让给你们,快去快回。”祁韫泽虽没有继续斥责,可说出口的话,却还是让崔嬷嬷大气都不敢喘,
常年审案的人,身上本身就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崔嬷嬷连声道谢,转头上了马车。
外头的雨声渐渐小了。
柳霜序垂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看,心绪不宁。
她遇到祁韫泽的事情,要是被宋千月知晓,自己回去还不知会被什么收拾。
她不由得捏紧了自己的衣袖。
崔嬷嬷看她这副样子,不禁冷笑,嘲讽道:“柳小姐这会子又装什么?如今大姑爷又不在,就算你再装模作样,也没人心疼,亏得你长得这般单纯,没想到竟是个会背地里告状的主儿。”
“我没有……”柳霜序无力辩解。
她的确是会告状,却不是现在。
“没有?”崔嬷嬷眼中的嘲讽越发明显,阴阳怪气,“你不过就是替我家大小姐伺候了大姑爷两日罢了,还真以为自己和大姑爷是琴瑟和鸣了,等大小姐的身子好了,你不过就是会被一脚踢开的弃子而已。”
“一个失了清白的女子,残花败柳,能有什么好下场。”
柳霜序没有顶嘴,而是垂着头。
她早就预料到自己的下场,却已经一脚踏进了深渊,想要好起来,她只能依赖祁韫泽。
马车驶到庄子上的时候,天色也就放晴了。
柳霜序不等崔嬷嬷开口,率先下了马车。
淅淅沥沥的小雨如同织网,将整个庄子笼罩在一片水雾之中。
柳霜序听着屋子里头说话的声音,如坐针毡,捏紧了自己的衣袖,不敢抬头去看对面的人。
屋子里静的,好似能听到她的心跳声。
对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戏谑:“宋大小姐可真是金贵,如今都不肯自己露面了,叫你来敷衍我?”
“没……没有……”柳霜序连连摇头。
她面对着外人,一张嘴如同被糊了浆糊,张不开。
“没有?那是什么?”苏暗停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的人,见她已经涨红了脸,更像故意逗弄她一番,“本皇子可不是你们玩弄以后,便能够随手丢弃的。”
他突然凑近柳霜序,呼吸交缠。
“她叫你来,莫不是想要用你来赔我?”
“不可能!”柳霜序猛然站起来,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掐着自己的虎口保持冷静,“三皇子是陛下的儿子,日后前程无量,并不是我们这种人能够高攀得起的,大小姐自知身份卑微,不敢肖想三皇子,先前的事情也是无意为之。”
“可她已经嫁人,事情便算是过去了,要是三皇子觉得不甘心,想要什么,只管提,只要是国公府能够给得出来的,一定不会往下还半个子。”
她一口气说完了这些,急促呼吸起来,胸脯上下起伏。
苏暗停见她这傻乎乎的样子,竟突然来了兴致,大手一伸,一把把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听得她一声低呼,更是心情大好。
“你们国公府未免也太看不起本皇子了,竟然想要花钱息事宁人,我虽不比别的皇子受待见,却也不是你们能够随意折辱的。”他的手指缠上柳霜序鬓前的头发,朝着她的耳畔吐了口气,“要是用你来赔,本皇子或许还会考虑考虑。”
柳霜序被吓坏了,竟然连呼吸都忘了。
她先前是有心无力,如今有了机会,自然不能仍旧窝窝囊囊的过日子。
“你——”喜鹊伸手指着她,‘你’了半晌,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放狠话,“柳霜序,你别得意,等大小姐生下孩子,有你的苦日子过!”
柳霜序没再应答,心里却是盘算着。
她必须在宋千月生下孩子前,在祁韫泽的心里留下一席之地。
外头的风刮了一夜,满地落叶。
宋千月生怕自己昨夜将祁韫泽推走会惹得人心里不快,一大早便过来伺候他更衣。
祁韫泽看着跟在她身后的眼生的丫鬟,不觉皱了皱眉头,装作无意般开口:“往常都是表妹跟在你身后伺候,怎么今日换了人?”
宋千月替他穿衣的手顿了顿,却还是不得不牵强笑道:“夫君可真会说笑,霜霜表妹替我张罗那是我们感情好,哪有未出阁的丫头来伺候姐夫的,叫婆母知道了又要误会了,而且……”
她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
祁韫泽并不是多事的人,却是下意识问道。
“而且婆母昨日将霜霜留在了那个院子里,日后我们姐妹要是再相见怕是难了。”宋千月故意哭诉着委屈,更是掉了两滴泪,分明就是想让祁韫泽替她出头。
祁韫泽微微皱眉。
他昨日没瞧见柳霜序便觉得好奇,今日听了更加不解,自己母亲这两日的所作所为实在叫人匪夷所思。
他应道:“母亲自有她的用意,你们仍旧在一家,总是能见到的。”
宋千月心中虽不愿意,却还是应了下来。
外头时辰尚早,宋千月想和祁韫泽亲近些,好培养培养感情,却不想竟然被祁韫泽用给祁老夫人请安的话头给遮过去了。
老夫人的院子里干干净净,不见一点落叶。
祁韫泽心中正疑惑着,却没想到一抬头竟看见在厨房忙碌的柳霜序。
他鬼使神差迈开自己的脚步。
柳霜序一向是闲不下来的性子,又想着祁老夫人对自己的用心,便将这院子收拾得很好,还亲自给老夫人下厨。
她虽没看到人,却还是感觉到身后的人影,一时分心竟然切到了手,鲜血流了出来。
她惊呼一声。
“既然没有这个金刚钻,就不要拦这个瓷器活,母亲院里自有厨娘负责这些,还轮不到你来动手。”
祁韫泽冷冷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
他看了眼柳霜序手上的口子,下意识想要给她包扎,却是突然忍住了,将手里的布递给她,声音仍旧冰冷:“我母亲同意接你过来可不是让你来做苦力的。”
柳霜序只觉得自己给他添了麻烦,不觉红了眼眶,垂着头,怯生生道:“老夫人对我很好,我才想着替她做些事情的……”
她这话里满满都是自责。
“嗯。”祁韫泽看她这副委屈样子,心里反而生了股无名怒火,有些烦躁,喉结滚动,“我母亲最爱礼佛,你要是想做些事情便替她抄些佛经吧,至于这些微末功夫还是让下人去干。”
话音落下,他却觉得自己说得多了,又特意找补:“没得叫人说,我们祁家虐待你。”
“好。”柳霜序的声音分明带了哭腔。
祁韫泽正准备离开的脚步又顿住了,眉头一皱,道:“哭什么?”
“我许久不做这样的事情,在姐夫面前丢人了……”柳霜序涨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去看他。
她从前伺候自己的爹娘,只会换来夸赞,却不想如今手生,出了丑,还正好被祁韫泽看见。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