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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如昨前文+后续

蓝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小姐说:“头一次见还有人帮忙代替惩罚的,玩不起的人怎么着都轮不到我吧。”没人出声,气氛凝滞,注意力都在他们三个身上,微妙和别人隔开来。周凝说:“那我自己来吧。”她伸手拿酒杯,腕骨被冷白的手握住,侧头看去,是赵靳堂,头顶的光照下来,眼窝鼻梁的阴影偏深,面色冷,声线也冷:“我就这规矩。”张家诚忙不迭打圆场:“让Byron有个参与感,不然他多寂寞,让他喝酒,他犯贱,就爱喝,周妹妹你可别心疼他,下一个更乖,来来来,继续。”气氛又缓和了些。周凝收回手,靠回沙发,衬衫领口解开两颗纽扣,露出冷白的锁骨和隐约可见的胸肌。一晚上下来,周凝运气不好,赵靳堂遭了不少罪。陈小姐并没有多开心,在赵靳堂一杯又一杯的时候,她脸色沉到谷底,没等游戏结束,拿上包包...

主角:周凝赵靳堂   更新:2025-05-09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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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凝赵靳堂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日如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小姐说:“头一次见还有人帮忙代替惩罚的,玩不起的人怎么着都轮不到我吧。”没人出声,气氛凝滞,注意力都在他们三个身上,微妙和别人隔开来。周凝说:“那我自己来吧。”她伸手拿酒杯,腕骨被冷白的手握住,侧头看去,是赵靳堂,头顶的光照下来,眼窝鼻梁的阴影偏深,面色冷,声线也冷:“我就这规矩。”张家诚忙不迭打圆场:“让Byron有个参与感,不然他多寂寞,让他喝酒,他犯贱,就爱喝,周妹妹你可别心疼他,下一个更乖,来来来,继续。”气氛又缓和了些。周凝收回手,靠回沙发,衬衫领口解开两颗纽扣,露出冷白的锁骨和隐约可见的胸肌。一晚上下来,周凝运气不好,赵靳堂遭了不少罪。陈小姐并没有多开心,在赵靳堂一杯又一杯的时候,她脸色沉到谷底,没等游戏结束,拿上包包...

《明日如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陈小姐说:“头一次见还有人帮忙代替惩罚的,玩不起的人怎么着都轮不到我吧。”
没人出声,气氛凝滞,注意力都在他们三个身上,微妙和别人隔开来。
周凝说:“那我自己来吧。”
她伸手拿酒杯,腕骨被冷白的手握住,侧头看去,是赵靳堂,头顶的光照下来,眼窝鼻梁的阴影偏深,面色冷,声线也冷:“我就这规矩。”
张家诚忙不迭打圆场:“让Byron有个参与感,不然他多寂寞,让他喝酒,他犯贱,就爱喝,周妹妹你可别心疼他,下一个更乖,来来来,继续。”
气氛又缓和了些。
周凝收回手,靠回沙发,衬衫领口解开两颗纽扣,露出冷白的锁骨和隐约可见的胸肌。
一晚上下来,周凝运气不好,赵靳堂遭了不少罪。
陈小姐并没有多开心,在赵靳堂一杯又一杯的时候,她脸色沉到谷底,没等游戏结束,拿上包包说身体不舒服先走了。
后半夜散场后,周凝和赵靳堂去了酒店,是他上次带她来过那家酒店,房间门一关上,他躺在沙发上,解开衬衫纽扣,温和看向周凝,笑了声,似醉非醉的模样。
周凝坐在他身边,有些担心问:“你真的没事吗?”
“能有什么事,我不爱喝,不代表不会喝。”
“对不起,我一直输。”
赵靳堂云淡风轻:“游戏有输有赢,很正常。”
周凝问他:“你有胃病?”
“以前有。”
“我不了解......”
赵靳堂眼尾微勾,带了点坏坏的劲:“你还想了解哪方面,有的是机会慢慢了解。”
周凝:“......”
赵靳堂叹息一声,长臂一伸将人抱到自己腿上坐下,他一身酒气,却不让人讨厌,修长如玉的手指撩开她脸颊的碎发:“陈冠仪跟你说了什么?”
“她叫陈冠仪?”
“嗯。”
“她说你对女人很大方。”周凝只说了这一句,后面那段话没说出来。
赵靳堂说:“还有呢。”
“没了。”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知道她今晚反常,不太高兴。
赵靳堂的手在她腰上轻轻揉搓,她不自觉全身发紧,想起来自己在他腿上坐着,顿时如临大敌,他看在眼里,笑了笑,没有做什么。
“真没了?”
周凝点点头,她的手不知道放哪里,拘谨坐着,看着他的侧脸,他也抬眼望过来,四目相对,他慢慢靠近,气息有少许浓重,直至四片唇瓣重合,呼吸勾缠,她的手不知道怎么搭在他肩头,体温升得很快,心跳如擂鼓,一下下重重凿击胸腔内壁。
到底是谁喝多了,怎么她头重脚轻,很晕。
这是他们俩第三次接吻。
她心里记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靳堂放开她,气息很沉,胸膛起伏明显:“要是不喜欢,可以拒绝。”
她说:“没有。”
话音刚落,赵靳堂的手掌扣紧她的后颈,又吻过去,这次比刚刚持久、深入、更欲了。
酒店房间很安静,清晰到每一个喘息声、吞咽声都可以听得见。

周凝说:“你用词夸张。”顿了顿,“我也不知道。”
“咋了,见不得光?还是不舍得?你别把我想成什么敌蜜,我不是那种人。”
“不是,我怎么可能那样想。”周凝声音轻下来,“我问问他吧,等我消息。”
“行。”
挂了电话,周凝回到包间,在刚刚的位置坐下来,经过上次教训,她不敢随便喝酒,只喝果汁。
不一会儿,赵靳堂进来了,和别人打过招呼,坐在她身边,问她:“刚刚怎么看到我掉头就走?”
他坦荡荡,似乎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周凝抬眼,包间门被推开,进来一个漂亮打扮成熟的女人,正是刚刚在外头和赵靳堂说话的女人,她回答说:“怕打扰你。”
赵靳堂思索一阵,笑了下,聊起其他话题,他好像没看到那个女人一样,始终是平时那股散漫不着调的劲。
而那女人和包间里其他人聊着什么,有人称呼她为陈小姐,很尊重她的样子,好像来头不小。
不一会儿,张家诚端着酒杯过去打招呼,说说笑笑,打完招呼,其他人又各自玩各自的,唯独赵靳堂岿然不动。
周凝跟赵靳堂说:“我去下洗手间。”
赵靳堂说行。
周凝在洗手池前洗手,镜子里出现一个女人,是那位陈小姐进来了,她走到周凝旁边的位置,拧开水龙头,忽然开口说:“还是学生?哪个学校的?”
刚刚在包间,陈小姐已经将她打量个遍了,心里了然。
四下没有其他人,周凝心想她是跟自己说话,反问她:“有什么事吗?”
“你图Byron什么。”
Byron是赵靳堂的英文名。
周凝听别人喊过。
周凝能直观感受到陈小姐的敌意,是很直接尖锐,她反问:“你想听到什么回答?”
“图钱,Byron确实是优质选择,他对女生一向大方,不会亏待你,图人的话,都是女孩子,我劝你一句,最好远离他,这种男人,很难走心,注定让女人栽跟头,受情伤。”
周凝从容淡定地笑:“谢谢提醒。”
说完她转身离开洗手间,回到包间,她嘴角垮着,无法很好掩饰情绪,被赵靳堂看出端倪,他靠近询问,身上淡淡的木调味道席卷而来:“怎么了?”
周凝摇头:“没事。”
陈小姐回到包间,跟没事人一样,拉着张家诚他们一块喝酒,玩游戏,让人准备惩罚道具,张家诚饶有兴致,正愁玩得没意思。
周凝看到服务员端进来一小碟小米椒,红彤彤的,不知道玩什么游戏。
陈小姐看向周凝,热情邀请:“要玩吗?”
张家诚看热闹不嫌事大,偷偷观察赵靳堂的表情。
赵靳堂微微皱眉,正要说话,周凝憋着一股气呢,云淡风轻应下:“玩,怎么个玩法?”
赵靳堂看向周凝,眼神有些复杂,低沉喊她名字:“周凝。”
周凝没理他。
陈小姐嘴角笑意渐深,说了规则,普通的酒桌游戏,输了喝酒配小米椒,在场的都不算能吃辣的人,包括周凝在内。
几轮下来,周凝输了一次,还是输给陈小姐的,陈小姐等着就是这一时刻,笑盈盈道:“请吧。”
陈小姐和周凝之间的暗流涌动,其他人有所察觉,都是人精,岂会看不出来。
而赵靳堂一言不发,靠在沙发里玩打火机,他一向不参与游戏,不会有人自讨没趣找他玩。
周凝愿赌服输,端起酒杯,正要喝,酒杯却被赵靳堂夺走,她看过去,赵靳堂说:“我代她接受惩罚。”
他仰头饮尽,面不改色吃了一个小米椒。
转头对周凝说:“放开玩,惩罚算我的。”
张家诚眼观鼻鼻观心,嘿嘿笑:“靳堂哥哥这么心疼周妹妹呀。”
陈小姐脸色不算好看,说:“Byron,你别忘了你有胃病。”
“出来玩,有什么玩不起。”赵靳堂平静极了,却是一语双关。

他收回手,按下电梯门合上的按钮。
电梯下坠,赵靳堂淡淡问:“什么时候回国的?”
“前几天。”周凝半翕着唇,视线朦朦胧胧的,不知道看向哪里,回答他刚刚的话:“谢谢,不用麻烦了。”
“不麻烦,凑巧遇到,就送你一程。”
这句话,让她想起多年前某天雨夜的公交站前,他也是说一样的话,送她一程。
电梯里安静下来,到了楼层停住,两个人走了出来。
一辆悬挂港城内地三牌照的迈巴赫打着双闪停在会所门口,车身全防弹结构,明黄色车牌照赫然是干净的“9”。
她了解港城车牌的发放机制,明黄色车牌越是奇特的越是昂贵,至于黑色牌照,牌照本身不贵,但需要在内地有一定门槛才能发放。
周凝猜到这辆车的主人应该是他,纠结十几秒,她正抬腿准备迈向雨里,赵靳堂已经迈进雨里从车里取出黑伞,折回来撑在她头顶。
一如既往的绅士。
他从小受西方教育熏陶,但骨子里又不失传统。
克制又放荡,点到即止。
黑伞下,两个人目光没有交汇过。
周凝咬了咬牙根,握着手机的手指不自觉紧了紧,不再扭捏,轻声道谢:“谢谢。”
她弯腰上车。
赵靳堂从另一边上车,车门自动关上,吩咐司机:“开车。”
问她:“你住哪里?”
周凝报了一个酒店名字。
司机在导航输入酒店名字。
这一路无言,彼此没有任何话语。
周凝脊背绷着,坐姿并不自然,和他独处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对她来说分分钟都是煎熬。
安静了一路。
周凝魂不守舍的时候,赵靳堂打破沉默:“这几年过得好么?”
“还行,你呢?”她稍微适应了,随口反问一句。
他的神情不明,没有回答,而是说:“回来怎么不联系我。”
周凝顿住,一时不知道做什么回答。
这不好回答,只能逼自己看脚尖。
过了会,还是赵靳堂出声打破沉默,问她:“谈了多久?”
“什么?”
赵靳堂风平浪静的目光,投向窗外夜晚的街道,“和你现在这个男朋友,谈了多久。”
他的话口太突兀,周凝没反应过来,心又提到嗓子眼,谨慎回答:“好几年了。”
“几年。”赵靳堂语调听不出波澜。
到底过去了四年,他今年有三十一岁,浑身上下都是权力场里磨砺出来的气场,给人很强的压迫感。
“三年。”她说。
之后没再说过任何话。
车厢又恢复寂静。
这一路对她来说无比煎熬,抵达酒店门口,周凝只想快点下车,客气说道:“谢谢你送我回来。”
她没说什么为了表示感谢下次有空请他吃饭的话。
只想最好不要再见。
更别说什么吃饭了。
车子保险没开,车门打不开。
车厢顶光没开,光线昏暗,依稀能辨别出男人坐姿松弛又笔挺,似乎在闭目养神。
“那个......不好意思,麻烦开下车门。”
她以为他睡着了,又说了一声。
赵靳堂“嗯”了一声,鼻音慵懒。
车门可以打开了,周凝再次道谢:“谢谢。”
她下了车,往酒店大堂里走。
迈巴赫在她进入酒店后离开。
留意那车子离开后,周凝拿出手机重新叫车,等司机电话过来给了电话,她才走出酒店,快步打开车门上车,跟躲着谁一样,语速颇快同师傅说:“师傅走吧。”
她不清楚的是,这一幕被尚且不远处路边坐在车里的赵靳堂目睹了正着,车窗敞开,他的手搭在外面,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雪白的香烟,指尖烟雾萦绕,夜色深沉,光线模糊,看不见在想什么。
司机刘叔说:“Byron,周小姐的防备心挺重的。”
刘叔从他留学回国起,一直给他开车,早些年他和周凝的事,刘叔自然清楚。
不用怀疑,刚刚刘叔认出了周凝。
赵靳堂懒懒掀眼皮,交代刘叔:“今晚的事,别传到我母亲那去。”
刘叔说:“明白。”

周凝说:“流氓。”
“刚还说喜欢我,转眼骂我流氓,翻脸比翻书还快?”
周凝清楚,他就这调性,嘴上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其实不会真对她怎么着,认识大半年才接了几次吻,要真想做了,上次带她来酒店房间,直接吃光抹尽了。
她想,他对她是有感情的吧。
他太漫不经心了,又游刃有余,好像在意又好像不在意。
周凝:“因为你不正经。”
他眼神仿佛在说这才哪到哪呢,“真的不正经起来,你恐怕捱不住。”
“你少吓唬人。”
她抬眼对上他的目光,他的语气带着三分邪性:“凝凝,别把我想太好。”
赵靳堂想,她自己应该不知道,她有一双干净漂亮的眼睛,尤其是看着他的时候,他总有股罪恶感。
好像对她做了什么很不好的事。
但他却不打算收手。
赵靳堂拨开她脸颊碎发,就在她以为又要做点什么时候,他什么都没做,说:“不逗你了,早点睡。”
......
第二天,周凝是被微信声音吵醒的,孟婉发来微信说抢到下午四点的高铁票,让她做好接驾的准备。
现在时间十点左右。
床边放着几个购物袋子,是赵靳堂准备的衣服,是按照她平时穿衣风格买的,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
周凝想起昨晚的吻,手指摸了摸脖子,忽然一骨碌爬起来到浴室照镜子。
果然,脖子上有一个很淡的痕迹,好在他吸的不重,头发放下来便能挡住。
洗漱和换好衣服出来,周凝看到赵靳堂在打电话,他穿着浴袍,刚洗过澡,头发微湿被捋到后面,露出棱角分明的面部线条,他皮肤也白,但不阴柔,不正经的时候气质有几分邪气,看起来不算什么好人。
不过周凝从不以外貌评价一个人的好坏,那样太过片面。
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涉及到法律红线的,她从来不以“好坏”分门别类。
赵靳堂结束通话,看向她:“我吵到你了?”
“没有。”
“衣服还合身么?”
“可以。”周凝问他:“衣服多少钱,我还给你。”
赵靳堂忽地笑了一声:“几件衣服也要和我客气?”
他每次带她吃饭的地方,私人会所,这种地方,不单单是提供餐饮服务,还有其他五花八门的功能,收费不会便宜,周凝有次想偷偷把单结了,结果都被告知是挂账的。
周凝其实不算了解他,没有特意打听他的身份背景,他也没问过她的情况,彼此仿佛有种默契。
“没道理每次都是你破费。”
“这叫破费吗。”他咬着烟,没点燃,“小事别放心上。”
下午去接孟婉,是赵靳堂开车,周凝坐副驾,很快接到人,直接去了吃饭的地方。
周凝借着上洗手间的功夫去买单,果不其然,被告知单已经被一位先生买过了。
吃完饭,赵靳堂去取车,孟婉忽然靠近周凝身边,神秘兮兮问:“凝凝,你们做了?”
“没有。”
孟婉早就发现她脖子的吻痕,斟酌一会儿,她劝道:“你要不慎重考虑一下?我觉得他没那么简单。”
“我知道。”周凝心里门清自己和赵靳堂之间年纪、阅历的差距。

回到酒店的周凝一进房间立刻进到洗手间洗了把冷水脸,急需尽快冷静下来。
可是情绪像是打翻的玻璃樽,全部倾涌而出,关于和他那几年的点点滴滴,瞬间侵占她的脑海。
在国外的时候,她有次无意间看过网上有关他的报道。
他平时挺低调、谦逊的一个人了,架不住赵家家大业大,他更是被寄予厚望的继承人,外界多少人关注,不容得他低调。
......
周凝给梁舒逸发了一条微信,说她已经回到酒店,不等梁舒逸的回复,关掉手机放在一边,她躺在床上,回忆犹如走马观灯涌上来。
她第一次见到赵靳堂的时候是在桦城美院上大二那年夏天。
当时学生会办活动,需要到校外拉赞助,周凝通过学长沈黎安的关系找到一位老板,那老板叫张家诚,是赵靳堂的朋友。
他坐在角落,咬着烟蒂,心思有点散,不知道在看什么,过了会才发现烟没点着,又懒懒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打火机,和旁边的人一搭没一搭聊着什么。
她无意间注意到他的。
他一身白衬衫黑西裤,纽扣端正系到最上端,五官深邃立体,有混血的感觉,烟雾缭绕,一副散漫又放纵的模样,对周围众生都很漠然的感觉。
看起来温柔又矜贵,对涉世未深的女生有致命的杀伤力。
周凝不是没见过长得好看的男人,唯独在赵靳堂这里栽了跟头。
仿佛冥冥之中注定的。
他们其实没有多难为她,尤其是张家诚,身上没有有钱人趾高气昂的毛病,答应赞助他们学校活动提出来的唯一要求是让她唱首歌,不然就喝杯酒,当是交朋友。
旁边的人调侃张嘉诚:“老张,够了吧,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妹妹仔,不是三陪,你要么赶紧给钱,要么让人走。”
最后她选择唱歌。
唱了首儿歌。
跑调跑到太平洋,让张家诚记住她,对她印象特别深刻,再后来和他们混熟了,张家诚逢人就提她这桩“黑历史”,提一次笑一次,开玩笑说赵靳堂捡了个宝,活宝的宝。
她更不会忘记,在一片嬉笑打闹里,她偷看他的时候,他也在笑,薄唇浅浅勾着,眼窝含笑。
一把火燎过,脸颊、耳朵、脖子,阵阵发烫发红。
她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沦陷了。
对这个男人,过目不忘。
赞助拉到后,加上张家诚的微信,方便联络,张家诚还说让她以后需要赞助随时找他。
那晚拉完赞助准备离开时,她在走廊上碰到了赵靳堂。
四目相对,心跳失衡。
他出去接电话又折回来,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看似不经意间询问一声:“你看了我很多次,我脸上有什么?”
周遭景物变得虚幻,只有他的轮廓分明。
她听到自己很轻的声音响起:“没有什么。”
她不认为这是搭讪,大概是随口一问。
赵靳堂淡淡道:“是么。”
她应了声:“嗯。”
“那是我产生错觉了。”他后退一步,端正神色:“抱歉,打搅了。”
这年她十九岁,太年轻,没经历过什么事,险些招架不住。
再之后,长达两个月没再跟他见过面。
他们就像是两条平行线,一路延伸到终点,不会有任何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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