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婉婉,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缓缓睁开双眼,“因为,我是林晚啊,边野。”
边野已经病入膏肓,即使这样,他还执着的认为我就是陈婉,整日跟在我身后。
餐桌旁昏黄的灯光下,边野跪在我脚边,小狗眼睛般水汪汪的,“姐姐,你能接受我了吗?”
我用发簪顶开他的嘴,摩挲着两颗虎牙,“我可不养尖牙利嘴的狗。”
边野有种骨子里的疯,第二天晚上他张开嘴,上面的虎牙已经被磨平了。
我特地穿着浅青色旗袍等着他,果然,他看我的第一眼就有了反应。
“姐姐,牙齿不尖了。”
他故意伸出一段舌尖,任人凌虐的可怜模样。
我如他的愿亲了上去,他急哄哄地压着我,安抚好他后,我调换身位,掌握了主导权。
在他痴迷的瞬间,按下按钮,床上的机关将他困住。
他湿漉漉的眼睛里还泛着情欲,“婉婉……”我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后插到他嘴里,把空调开到16度,转身离开。
月光下,我拨通京市的电话,“爸,查清楚了,动手吧。”
这一夜,大家都过的不太平,边家股市暴跌的消息霸占所有新闻娱乐板块头条。
边老爷子被气的脑梗住院,我坐在边家老宅的主位上,手指一点一点轻敲着桌面。
“找什么呢?
温姨。”
6.温姨手里的包被吓到地上,“小,小晚,你怎么在这,孩子的事我听说了,我一定好好教训边野,你也别一直难受,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
我装作不知情,“可边家都破产了,我怎么过呢?”
“还有啊,温姨,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
我从身后拎出一个保险箱,“还是温姨会做打算,总给自己留条后路。”
她顿时变了脸色,连忙推卸责任,“孩子的事不是我做的,你报仇找错人了。”
“那二十年前我母亲的死呢?
不是你喂的药吗?”
温姨嘭的一声跪在我面前,搓着膝盖靠近,“小野,我也不想害她的,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舍得呢?”
“可是她抢走了我的丈夫,本应该是我嫁到京市的,我比她漂亮那么多,凭什么最后是她被选上?”
我嫌恶的踹开她,“你还真是会给自己找借口,你们边家都是这样,惯会找理由伤害别人。”
温姨疯疯癫癫的在地上胡言乱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