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处赫然烙着个槐树形状的胎记,“和周德海尸体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祠堂的油灯在穿堂风中摇晃,苏黎将拓印的傩面纹路铺在案上。
这些从死者面具上提取的图案,此刻正与她从道观废墟找到的残破人皮鼓碎片重叠——鼓面的暗纹竟是用傩面脸谱拼接而成,而每块碎片边缘,都残留着暗红的槐树汁液。
“这鼓面的材质......”陈默凑近细看,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人皮。”
他突然想起白天走访时,棺材铺老板王有财说过的话:“戏班失踪那年,有人听见周家班的戏棚里传出人皮摩擦的声音。”
苏黎的手指突然顿在某块碎片上。
那上面刻着的不是脸谱,而是歪歪扭扭的字迹:“七月初七,血祭开锣。”
她翻开老道士手札,泛黄的纸页间掉出张褪色的戏票——1993年7月7日,正是戏班最后一场演出的日期。
“当年的戏班可能不是失踪,而是被做成了祭品。”
苏黎的声音发颤,“周德海、吴三柱,他们参与拆除戏台,或许是在破坏某种封印。”
她突然想起阿水描述的神秘女子,那身绣金线的戏服,会不会就是用当年戏班的布料缝制而成?
就在调查陷入僵局时,村民们突然在镇口的芦苇荡里发现了可疑人物。
那是个穿着戏服的年轻女人,脸上戴着镂空的笑面傩具,红绸流苏在风中飘动。
当陈默带人围捕时,女人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满地猩红槐花和半张撕碎的戏票。
“就是她!”
阿水在派出所里浑身发抖,“那天和周族长密谈的就是这个女人!”
他指着证物袋里的戏服残片,“这花纹和她衣服上的金线一模一样!”
苏黎仔细观察戏服残片,绣线间果然夹杂着细小的槐树纤维。
但当她放大监控录像里女人逃跑的画面时,却发现了不对劲——那女人奔跑时,戏服后摆露出的脚踝皮肤呈现青灰色,与活人皮肤的色泽截然不同。
更诡异的是,当晚陈默在追捕途中捡到的傩具碎片,经鉴定竟是用现代树脂材料制成。
这个发现让所有人大吃一惊——难道凶手故意设下圈套,用假线索误导调查方向?
暴雨持续了整整三天,苏黎在周德海书房的暗格里发现了尘封的秘密。
暗室四壁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