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摔倒在地。
曾月被眼前的转变吓到,被一枪打到膝盖,松开了对我的桎梏。
我心有余悸的紧紧抱着因因。
通道已经彻底打开了。
我没再看已经被逮捕的曾月,而是盯着因为失血过多,浑身颤抖的何政。
血已经把地染红了一大片,他的意识开始迷离。
却还是眼睛盯着我们这边,似乎有不舍,也有解脱。
嘴里喃喃的重复。
“快走!
快......”我没出口回答他的话,也没再去想他不惜生命危险,做这些的目的。
转身带着因因,快速冲到通道里。
12.距离我回来已经一月。
我妈看着我辍学,给因因上户口,交齐医药费,厨艺一朝精进到足以开烘焙室。
却什么也没问,只是痊愈出院后,像所有老人家一样,热衷于接送因因去幼儿园。
因因的适应能力超出我的意外。
没多久,就交到了很多好朋友。
只是没再提到过爸爸的事。
直到很多年后,她找带着男朋友回家。
和我一起准备老伴的生日时,终于开口。
“你还恨爸爸吗?”
我笑了笑。
在生日蛋糕上放置蜡烛。
“那个世界的事,已经很远了。”
“我们过好自己就行了。”
一切苦难,在晚到的幸福面前都可以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