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缠着老太太。
过去抗拒琴棋书画也愿意尝试一二,每天上窜下跳的。
常年冷清肃穆的后院远远都能听见欢声笑语,琴声阵阵。
疯玩起来,早就将那日和裴玄安的意外忘之脑后。
“用完就不认人。”
男人隐在暗处,咬着后槽牙说道。
“主子安神香已拿到。”
来人夜行衣不辨样貌,递上东西便退了下去。
棒子敲过三更天,整座宅子都陷入沉睡。
裴玄安这两月并未动手,忙着将整个府邸的巡卫整顿全部换成了自己的人,老太太院子里也不动声色的换了几个其他的人。
睡梦中的衡芜一直被人戳脸,怎么赶都赶不掉。
她恼怒的用了全力拍开作乱的手,啪。
她的手痛的厉害,醒了过来。
“呵呵呵,睡着了也能生气?”
男人半明半暗的,屋里的烛火昏黄涣散。
长发如瀑的美人,一脸的不可置信。
祖母将她养的很好,脸上长出了一些肉肉。
娇憨可人的很,或怒或笑都让人想要抱在怀里好好疼惜。
衡芜只觉得自己还没有睡醒,裴玄安夜半在她的闺房里,还一副要调戏她的样子。
上辈子她独居,奶娘恨苏砚清薄情寡义。
也曾暗暗建议她找个俊俏的小生以作慰藉,她当时想到就是裴玄安的脸。
吓的她呵叱了奶娘,不许再提些不着调的。
她梦寐一样,伸手摸摸裴玄安的俊脸还有眉眼。
男人自制力瓦解,猛的将人带入怀里低头深吻。
果然梦里的比较好,衡芜想。
从前那么害怕的事情,在梦里完全不一样的感受,轻飘飘的。
她攀附着男人,十分乖顺的配合他。
体会着酥酥软软,被炙热怀抱包围着。
裴玄安心里鄙夷自己,他知道衡芜状态不对劲。
他很想摇醒她,又放不下吃到嘴的。
吻的更深,手上解衣襟的速度也更快。
衡芜痛的几乎要尖叫出声,被他捂住。
两人都喘着粗气,裴玄安从失控的状态稍稍回神:“芜儿别怕,我不动。
别怕好不好,嗯。”
他忍着颤栗低声哄着。
她才发觉男人劲瘦腰身贴着她,肌肉紧实线条流畅。
居然还有一点美感,他退开一点距离没在动。
眼角带泪,乌发红唇,怯生生。
如雪的肌肤微凉馨香,裴玄安有一瞬间想他要能忍住就不是个男人。
触及她眼里的恐惧又软下心肠,低头又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