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见着人多还躲了起来。
像只受惊的小白兔子,懵懵懂懂。
酥麻的痒意从指尖蔓延到心底,裴玄安很想将人搂到怀里感受下。
“都杵着干什么?
全都赶出去,让太医好好看看。”
老太太搂着人,下令赶人。
衡老爷早早派人递信给自己加妹子,不想引起注意。
照理说带着病人上门终是不妥,没想到船才靠岸是老太太派人来接。
直说都病成这样,也不知道心疼。
他们被一通训斥,之后就都听凭老太太安排。
太医诊脉后,开了药说先吃着,两日后再来看看。
裴玄安送人出去,想到什么又转身进了院子。
透过窗户,那粉玉的抱着祖母耍赖不肯喝药。
往日严肃端正的祖母,温软的劝着不假她人之手给她喂药。
好容易喝了药,她咕噜几句什么,又睡下了。
锦被里的人,安静躺着的时候像是落在房间的小精灵,一不小心她就飞走了,再也见不到。
他握紧了拳头,眼眸沉了沉。
想到什么,扯着嘴角笑了下。
床上的人睡熟了,他并未进去带着人也走了。
衡芜喝了两天药到底清醒了过来,老太太、姑姑轮番无微不至的关怀。
羞的她觉得再不好起来,罪大恶极。
这日好容易避开人,躲在小花园里发呆。
“在这扯花?”
男人低沉的声音惊的她瞪大眼睛望着他,回不过神。
裴玄安又长高了很多,深黑的衣饰带着神秘和威压。
旁人很难注意到他俊逸的五官,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神。
额头宽阔,标准的剑眉。
“傻了?”
他修长的手指点着她的额头。
“痛,痛。”
衡芜捂住额头,想要避开他。
结果不知怎么就倒在他怀里,这下子扑腾的更厉害了。
男人存着逗弄的心思,柔软带着清甜馨香的身子入怀,就让他青筋暴起。
慌乱中的人也不知道自己多少地方被裴玄安占了便宜。
“表妹在乱动,嗯!”
他喷洒的气息在耳边令衡芜更加惊吓,毕竟上辈子,上辈子……她眼眶瞬间红了,死死咬着唇才没有哭出来。
却也说不出来话来,奇怪的是她想起苏砚清害怕的情绪居然在裴玄安这里想要他抱的更紧。
是委屈,为什么会委屈?
衡芜陷入怀疑,她不抗拒裴玄安的触碰?
想到自己都死过一次,上辈子加这辈子比裴玄安还要大呢。
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