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上空;他想象出一把量子震荡刀,刀刃便立刻出现在手中,金属的冰冷触感从掌心传来。
然而,这种随心所欲的力量并没有让他感到喜悦,反而涌起一阵不安。
他开始探索这座由自己创造的城市,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机械装置发出规律的嗡鸣。
当他走到城市边缘时,发现一道透明的墙壁阻挡了去路。
那墙壁看似无形,触碰到时却传来粘稠的阻力,仿佛触摸到某种活体组织。
柳长青凑近观察,瞳孔骤然收缩 —— 茧壁内竟密密麻麻排列着无数个自己,他们有的在进行着日常活动,有的在痛苦挣扎,而最可怕的是,许多 “柳长青” 正在经历祖父悖论:他们试图回到过去改变历史,却在时间线的冲突中逐渐崩溃。
“不!
这不可能...” 柳长青后退几步,撞翻了路边的量子灯柱。
灯柱倒地的瞬间,他突然注意到地面上的倒影,那倒影中自己的眼神充满疯狂与绝望,与茧壁内那些陷入悖论的 “自己” 如出一辙。
他意识到,这个伪真空宇宙,或许正是自己内心恐惧与执念的具现。
就在这时,茧壁突然泛起涟漪,一个模糊的身影在远处若隐若现。
柳长青握紧量子震荡刀,警惕地注视着对方。
身影逐渐清晰,竟是白妙妙!
但与记忆中的她不同,此刻的白妙妙周身散发着神圣的光芒,身后悬浮着由星尘组成的光环。
“柳长青,你已经被困在这里十万年了。”
白妙妙的声音不再是量子纠缠的失真,而是带着一种跨越时空的沧桑与威严,“在茧外的宇宙,我已经成为了新文明的图腾,他们将我的故事代代相传,而你...” 她的声音顿了顿,“被困在自己的意识牢笼中,不断重复着无意义的循环。”
柳长青想要开口反驳,却发现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扼住。
白妙妙继续说道:“破茧的方法,是主动触发自身的量子退相干。
但这意味着你将失去现有的一切,包括这个由你创造的世界。”
柳长青陷入了痛苦的挣扎。
他看着手中的量子震荡刀,又回望了一眼身后的机械城市,那些由他创造的 “生命” 正在茧壁的映照下逐渐扭曲。
他想起了曾经与白妙妙并肩作战的时光,想起了拯救宇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