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有些失态地怒吼。
保镖将人拉走之后,婚礼继续进行。
可场面不复刚才的热闹。
所有人都在看我的脸色,我只是淡笑着一杯酒一杯酒敬过去。
我没让儿子当今天的花童。
幸好,没有让他来。
否则,真的要教坏他了。
不知是否是婚礼当天的闹剧太过丢脸。
司景想粉饰太平,他越发顾家,越发看我脸色行事。
我越发不耐烦,越发敷衍。
他内心窝火憋屈,却还是讨好着我,不限制我的一切,支持我做任何想做的事。
司家人也不像从前那样对我颐指气使。
风平浪静好似什么都没有。
半年后,司景出轨了。
我亲自抓奸,拍到照片和视频。
对方不是吴秒。
而是我招进来的一个住家保姆。
被我抓到的时候,司景哭着说他什么都没做,是被陷害的。
我既没提出离婚也没怪他。
“你喜欢,就跟在身边吧。”
司景出离的愤怒,他哑着嗓子朝我控诉:“何宣,你没有心吗?
你凭什么不在意!”
凭什么?
就凭当初他纵容吴秒教我儿子在母亲节当天喊错我名字之后,他还开车带我们去了吴秒那边。
那天我没上去,他把儿子带上去。
我下了车,在深夜里走了好几个来回。
最后决定我一定要离婚,一定要让司景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
又是半年,我再度抓到他跟住家保姆的奸情。
这次,我向法院提起了诉讼。
11一年的准备,律师团队强大且完美。
我有自信,这次的离婚官司我一定能胜。
儿子我要,财产我也要。
但他没有接诉。
司景找到我时,我在运城喂猫。
他说:“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孩子钱资产你都可以拿走,但是我不会同意离婚。”
我逗弄了会儿猫,笑了一声:“何必呢?
这样的婚姻还有存续的必要吗?”
他有些疲惫:“你可以不信,但是我跟那个女的没有发生任何事。”
“可我不想要孩子在这样的家庭氛围里成长,那是我的孩子,他不该经受这一切的不幸福。”
“司景,这一次不是你说了算。”
离婚判决下来的时候,我正带着团队在云城吃菌子火锅。
民宿大门敞开着,司景在角落里阴暗地偷窥。
我煮了点菌子给宝贝儿子,他朝我大喊:“谢谢妈咪,宝宝开动啦!”
一如一年前,他求司景追来这里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