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唉，我没有跟你说过吗？”
张素寒蹲在墙角回答，来了兴趣说教起来“我跟你说，身体很重要的，千万不要熬夜噢，还有，千万不要去骨科，那玩意手术起来什么电钻啦扳手啦，锤子都有，走廊上经常有烧烤的味道。”
“……你为什么不去投胎？”
陆瑶问她。
她一下子就站起来了，郑重其事的说：“我放不下你。”
“……神经病。”
陆瑶笑着说。
张素寒却急忙解释：“真的，那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我爸妈在洒我的骨灰，我特别开心，有个上帝叫我当你的仙女教母，你就是那个被命运选中的气运之子，怎么样，感不感动。”
陆瑶摇头只当睡前故事听，她溺水这一周来，无人问津，回家拿了手机证件交了费，明天就会出院。
“我要出院了，你还会在吗？”
陆瑶突然问。
张素寒轻快的声音传来“当然会，一直在。”
陆瑶看着床头开的正艳的大游行模糊了视线，沉沉睡去。
陆瑶睁开眼睛，正好撞上张素寒的视线，她没有骗人，她一直在，被选中一直是一件很好很好的事，如果一直被选择，那该是多幸福啊。
“我们是朋友了，对吗？”
张素寒有史以来第一次小心翼翼的问。
“对！”
陆瑶回答她。
“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下江游泳吗？”
张素寒斟酌半天说出游泳的时候陆瑶一下子就笑出了声。
“因为我喜欢的人喜欢一个什么都有的人，我嫉妒那个什么都有的人，有疼爱她的父母，父母没了有一众疼她的亲戚，学业有成，长的漂亮，这样好的人，为什么偏偏要跟一条野狗抢食呢？”
陆瑶苦笑道。
“不对，你还有事业，并不是一事无成一无所有，你有健康的身体，可以去很多很多国家，看很多漂亮的风景，遇到很多很多人，到时候你就不会记得还有这么糟心死渣男啦。
张素寒认真的说道。
陆瑶一怔，她想起紫砂前是请假的来着，完了，还没有销假，这该死的牛马病又犯了，听不见张素寒的神神叨叨了，连忙去销假。
企业微信快炸了，虽然陆瑶无人在乎，但是工作记得，记得还有多少没有做。
华总裁接通陆瑶的电话，她闭着眼睛按着太阳穴，“陆瑶啊，我给你批了几天假？
嗯？
几天了，你旷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