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承煜白梅的其他类型小说《霜花烬・合离血书萧承煜白梅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阿良oog”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曾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塞给他,那玉佩上雕刻的纹路……似乎与他从沈清禾那里抢来的那枚霜天玉佩上的纹路,有几分相似!只是当时他太过悲痛,后来又将那玉佩视为不祥之物,锁了起来,再未细看。难道……“萧承煜!”一声悲愤的怒吼从不远处传来。顾怀瑾一袭青衫,踏雪而来,他手中紧紧握着半块破碎的玉佩,眼中是滔天的怒火与无尽的悲哀。他冲到沈清禾身边,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她的鼻息,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猛地抬起头,死死盯着萧承煜,一字一句,如泣如诉,却又带着雷霆万钧之力:“萧承煜!你可知罪!”“当年别院火场,浓烟滚滚,是你身陷险境!是清禾!是清禾她不顾一切冲进去救你!她用自己的身体为你挡住了那支淬了‘霜天寒毒’的寒铁箭!毒箭入体,才让她中了这无...
《霜花烬・合离血书萧承煜白梅完结文》精彩片段
曾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塞给他,那玉佩上雕刻的纹路……似乎与他从沈清禾那里抢来的那枚霜天玉佩上的纹路,有几分相似!
只是当时他太过悲痛,后来又将那玉佩视为不祥之物,锁了起来,再未细看。
难道……“萧承煜!”
一声悲愤的怒吼从不远处传来。
顾怀瑾一袭青衫,踏雪而来,他手中紧紧握着半块破碎的玉佩,眼中是滔天的怒火与无尽的悲哀。
他冲到沈清禾身边,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她的鼻息,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他猛地抬起头,死死盯着萧承煜,一字一句,如泣如诉,却又带着雷霆万钧之力:“萧承煜!
你可知罪!”
“当年别院火场,浓烟滚滚,是你身陷险境!
是清禾!
是清禾她不顾一切冲进去救你!
她用自己的身体为你挡住了那支淬了‘霜天寒毒’的寒铁箭!
毒箭入体,才让她中了这无药可解的奇毒!”
“她怕你看见她被毒烟熏毁的容貌会嫌弃她,怕你知道她中了奇毒会连累你,才求我瞒着你,谎称她未在场!
是我!
是我亲手喂你喝下了那碗能暂时模糊记忆的‘忘忧汤’!”
顾怀瑾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他高高举起手中的半块玉佩,另一只手指向依偎在萧承煜身后,此刻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的柳如烟:“而柳如烟……她不过是趁乱捡了清禾失落在火场外的霜天玉佩,冒名顶替了清禾的救命之恩!
她才是那个处心积虑接近你,欺骗你的毒妇!”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萧承煜的心上,将他所有的认知,所有的骄傲,所有的自以为是,都砸得粉碎。
6 碎玉重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萧承煜的心上,将他所有的认知,所有的骄傲,所有的自以为是,都砸得粉碎。
他踉跄着,几乎站立不稳,目光死死地盯着雪地中那个了无生气的身影,又惊又痛地转向那个瑟瑟发抖、脸色惨白的柳如烟。
“不……这不是真的……”他喃喃自语,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然而心底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咆哮,告诉他,顾怀瑾所言,句句属实。
他错了,错得离谱,错得万劫不复。
就在这时,他怀中一直毫无声息的沈清禾,睫毛似乎轻轻颤动了
有别的法子吧?”
萧承煜听着柳如烟的话,心中的天平早已倾斜。
他冷冷地对顾怀瑾道:“听见了吗?
太医院首座,难道离了本将军的心头血,你就束手无策了?
我看你是关心则乱!
如烟说得对,今日是念初的好日子,莫要在此胡搅蛮缠,扰了兴致。”
顾怀瑾看着眼前这对“璧人”,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比落梅苑的寒风更甚。
他惨然一笑,不再多言,只深深地看了萧承煜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失望与鄙夷,而后转身决然离去。
落梅苑内,沈清禾听完顾怀瑾带回的消息,脸上却平静无波,仿佛早已料到是这个结果。
她微微一笑,那笑容苍白得如同窗外的残雪:“怀瑾哥哥,多谢你。
只是……不必再为我费心了。”
她支起身子,从妆台下取出一个小巧的白玉瓷瓶,瓶中盛着小半瓶颜色暗沉的液体,散发着一股奇异的甜香,正是柳如烟这几日着人送来的“滋补参汤”。
“无妨,我早习惯了。”
她轻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难言的疲惫与解脱。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萧承煜竟去而复返。
或许是顾怀瑾那最后的眼神让他有些在意,又或许是潜意识里对沈清禾那句“两个月”的期限始终耿耿于怀,他终究还是来了。
他推门而入,便看见沈清禾正举着那白玉瓷瓶,似要饮下。
“你在做什么?”
萧承煜厉声喝问,他认得那瓷瓶,是柳如烟精心为他准备的。
沈清禾见到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一片死寂的平静。
她对着他,露出一抹虚弱而凄婉的笑容,而后仰头,将瓶中那暗红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噗——”一口黑血猛地从她口中喷出,溅落在她素色的衣襟上,宛如雪地里绽开的红梅,触目惊心。
她的身子晃了晃,却强撑着没有倒下。
她从袖中取出一卷叠好的宣纸,踉跄着走到萧承煜面前,将那卷纸塞进他冰冷的手掌中。
“咳咳……这是……你要的合离书……”她喘息着,声音微弱却清晰,“柳如烟……给你的参汤……有毒……我……换我来试……”话音未落,她再也支撑不住,猛地向前倒去。
萧承煜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她,只觉得怀中的身躯轻飘飘的,仿佛没有一丝重量,而她的
白。
原来,他自以为是的“庇护”,竟是建立在这样的真相之上吗?
一连数日,萧承煜都有些心神不宁。
药罐和诊单上的字句,如同魔咒般在他脑中盘旋。
终于,到了月半十五。
夜色如墨,唯有一轮残月高悬,清冷的光辉洒满大地。
静思苑内,烛火摇曳。
沈清禾坐在窗边,感受着体内寒毒如潮水般涌起,一寸寸侵蚀着她的五脏六腑。
她咬紧牙关,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萧承煜不知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
或许是白日里柳如烟无意间提及,说“清禾妹妹一个人住在偏院,也不知身体如何了”,他便下意识地走了过来。
他站在窗外,透过微敞的窗棂,望向屋内。
月光与烛光交织,映照出沈清禾瘦削的背影。
她缓缓褪下外衫,露出了光洁的肩背。
然而,那本该无瑕的肌肤上,此刻却浮现出大片诡异而凄美的霜花纹路!
那霜花,边缘泛着幽幽的蓝光,从她的肩颈蔓延开来,竟已逼近心口!
霜花所过之处,肌肤晶莹剔透,仿佛下一刻便会碎裂。
正是当年火场中,他惊鸿一瞥所见的所谓“毒派印记”!
她痛苦地弓着身子,压抑的喘息声断断续续,每一声都像锤子砸在萧承煜的心上。
这一刻,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有那蔓延的霜花和她痛苦的神情。
是毒?
还是……医?
他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推开那扇窗。
“将军!
将军——您在哪里?!”
就在他的指尖将要触碰到窗棂的刹那,柳如烟惊惶失措的哭喊声如同利剑般刺破了静谧的夜空,由远及近,带着令人心焦的急切。
“哇——哇——”紧接着,是婴儿尖锐而虚弱的啼哭声,“念初!
我的念初发高烧了!
浑身滚烫!
将军,您快去看看啊!
将军!”
窗内,是沈清禾无声却致命的痛楚与诡异的霜纹。
窗外,是他“爱子”性命垂危的呼救。
萧承煜僵在原地,脸上的神情在月色下晦暗不明。
他猛地转头,望向柳如烟奔来的方向,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最后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最终还是被焦灼取代。
他甚至来不及多看沈清禾一眼,只仓促地对着窗内模糊的身影抛下一句:“清禾,你……你先自己疗伤!
念初要紧!”
话音未落,他已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柳如烟和孩子的哭声
飘落的一片无关紧要的雪花。
无人看见,柳如烟在萧承煜转身的间隙,迅速瞥了一眼沈清禾腰间那枚再次隐入衣物的霜天玉佩,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冷笑。
宴席散后,她悄悄唤来心腹,低声吩咐了几句,指尖在图纸上比划着一个与霜天玉佩极为相似的纹样。
2 霜天寒毒夜,更深了。
寒风卷着雪粒子,敲打着窗棂,发出呜呜的声响。
沈清禾独自蜷缩在冰冷的锦被中,肩颈处的霜花胎记隐隐作痛,仿佛有无数细密的针在扎刺。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气。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在这无边无际的寒冷与疼痛中默默死去时,一阵轻微而急促的叩门声响起。
“清禾?
是我,怀瑾。”
是顾怀瑾的声音。
沈清禾挣扎着起身,披了件外衣去开门。
门外,顾怀瑾一身青色常服,肩头落满了雪,俊朗的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忧虑。
他手中提着一个药箱,另一只手却紧紧攥着一张薄薄的纸。
“这么晚了,你怎么……”沈清禾的声音虚弱沙哑。
顾怀瑾快步进屋,将门掩上,隔绝了外面的风雪。
他将药箱放在桌上,摊开那张纸,神色凝重:“这是最新的诊单。
清禾,你的霜天寒毒……已经侵入心肺,若再无转机,你……你只剩下两个月了。”
两个月。
沈清禾的身子晃了晃,扶住了一旁的桌沿。
这两个字像两把淬毒的冰锥,狠狠刺入她的心口。
她早知自己时日无多,却没想到来得这样快。
顾怀瑾看着她苍白如雪的脸,眼中满是痛惜。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通体温润的玉佩,玉佩雕琢成展翅的凤凰,纹路繁复精美。
“清禾,你看这个。”
玉佩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这是……凤凰纹玉佩?”
沈清禾认得,这是她母亲生前提及过的,与她身上那枚霜天玉佩本是一对,合二为一,或能解开一些母族秘辛。
“是。”
顾怀瑾将玉佩递给她,“这是你母族遗物,当年火场……火场?”
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带着浓浓的戾气。
萧承煜不知何时竟站在了门外,他一身玄色锦袍,面沉如水,目光锐利如刀,死死盯着顾怀瑾手中的凤凰玉佩,以及沈清禾那只接过玉佩的、过分苍白的手。
“好啊,沈清禾,”他一步步走进来
、瑟瑟发抖的女人,眼中是滔天的恨意与冰冷的杀气。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沈清禾紧紧蜷缩的右手中,似乎还握着什么东西。
他小心翼翼地、用尽了此生最大的温柔,一根一根掰开她早已僵硬冰冷的手指。
那块被他亲手撕碎的雪梅帕,此刻竟在她微暖的掌心,被她的体温和尚未干涸的血迹浸染,慢慢地、奇异地融化开来,露出了帕子内里用极细的金线绣成的一个完整的、繁复而古老的纹章——那正是传说中,前朝“霜天医阁”嫡系传人才拥有的独门印记!
“医阁传人……”萧承煜失神地看着那枚完整的纹章,想起她日日为他研磨的“避毒散”,想起偏院墙角那三十七个刻着字的药罐,想起她每次毒发后咳出的黑血……原来,她不仅在那场大火中救了他的性命,这三年来,更是一直在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默默守护着他,替他挡去所有的阴谋与毒害。
而他,却用最残忍的方式,将她一步步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亲手熄灭了她生命中最后一丝光亮。
“啊——!”
一声绝望的悲鸣,冲破喉咙,响彻在这漫天风雪之中。
三年后。
塞北的狂风依旧凛冽如刀,吹刮着萧承煜饱经风霜的脸颊,也吹拂着他鬓边早生的华发。
三年前的那场雪,仿佛下进了他的心里,让他余生都活在刺骨的寒冷与无尽的悔恨之中。
他亲手将柳如烟送上了绝路,萧念初的身世也真相大白,被遣送出京。
将军府内象征着虚假爱恋的白梅,被他连根拔起,尽数烧毁,重新栽满了沈清禾生前真正喜爱、却从未对他说出口的红梅。
但这三年来,他夜夜被噩梦纠缠。
梦中,沈清禾浑身浴血,脸上布满霜花,用那双悲凉而绝望的眼眸看着他,一遍遍问他:“承煜,你为何不信我?”
他将自己放逐到了最苦寒的边疆战场,用无尽的征伐与杀戮来麻痹自己深入骨髓的痛楚,也试图以此来赎清自己那早已还不清的罪孽。
这一日,一场惨烈的厮杀过后,他率兵突袭了敌军后方的营帐。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混乱之中,他看见一个戴着宽大斗笠的纤细身影,正临危不乱、有条不紊地为受伤的士兵包扎伤口。
那人的身形……竟有几分莫名的熟悉。
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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