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着顾远桥送来的早餐。
“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晚晚,我不能没有你,求求你了。
下次你有事情的时候,我一定第一时间赶过来,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他跪在我脚边,要我原谅他,眼上的泪水正好洒在被他割断的那双手腕上。
这时候顾远桥推开门进来,“你现在跪在地上求晚晚原谅你,可当初你的巴掌落在晚晚脸上的时候,你的刀子砍在晚晚手上的时候,可没有一丝的犹豫。”
“你现在撕开她的伤疤求着她原谅你,跟当时你让她吞下玻璃渣有什么区别?”
他看着云深,一脚踹开了他。
他溜到门外,拿着我之前送他的小熊挂坠。
放在胸口,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
后来我积极配合医生的工作,医生每次见我都说,最近气色很不错啊,很有希望可以顺利出院。
可再次检查出来之后,报告上依旧写着重症。
顾远桥心碎的问着医生,“你明明说有过治好的先例的,为什么我们晚晚就是晚期重症?
你答应过我会治好晚晚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别人都可以恢复,为什么我就偏偏是这万分之一?
顾远桥出来的时候,将检查报告藏在手心,他故作轻松的说,“我就说了,你恢复的很好,检查结果一定是好的呀。
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能出院啦,到时候,我带着你去我住的地方,好不好?”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温柔地像是要把我揉进心尖,可是始终不让我看到检查结果,他说那些都没必要了,知道结果就好了。
后来,他心事重重去找医生,恳求他让把一切最好的药都用在我身上,不用管要多少钱,只要能治好我就可以。
我在他枕头下面看到了这份检查报告,报告上显示,结果还是堪忧,我还剩最后三十天的时间。
他不告诉我,却找医生要最有效的药,怕不放心,怕有副作用,自己先悄悄用身体试药。
那几天他一直在手术室往返,试着最新的药物,一针一针的打在自己身上。
身上肿的肿,化脓的化脓,却不跟我提一句。
每天见到我,还依旧温和的笑着,说,“你的气色看起来又好了很多,看来这些药很有用啊。”
我伸手拦着他,想告诉他我什么都知道了。
可是看着他笑的温和的脸,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