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好的年纪想不开,应该去看看世界。
好像我这样的人,也还有机会重新抬起头来一样。
我哭了。
眼泪刷地掉了下来,这一掉就再也停不下来。
7男人让我喊他孙哥,孙哥把我带回了夜色,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我那时很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
我的工作内容是陪男人喝喝酒,唱唱歌,一次就能拿五百块小费,而且会所不抽成,拿到的都是自己的。
如果想要更多,那就得各凭本事。
我暂时没有想要更多,人得学会知足。
我没以为自己运气能有多好,能一下子时来运转,遇见贵人,摆脱我可悲的命运。
我只是行尸走肉般,在各种男人之间游走。
几百几千,很容易便拿到手。
没几天,我意识到这工作来钱很快,而且多,只是和一百万比起来,还远远不够。
很奇怪,很幸运。
我第一次坐台,就遇见了沈择。
在金碧辉煌的包间里,他一件干干净净的白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昂贵的深色商务西装挎在臂弯,慵懒地倚靠在皮质沙发上,微微眯着的深色眉眼在暧昧灯光下,显得是那样禁欲而冷淡。
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也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触碰到的阶层。
我意识到这一点,只敢匆匆看一眼,便移开目光。
谁知道,他却越过十几个女孩子,直接点中了我。
8“会喝酒吗?”
沈择长了一张冷冷清清的脸,像夜中凉月,声音却温润而低沉的好听。
“会一点。”
我受宠若惊,局促地坐到他身旁,不敢离得太近,双膝并拢,微微低着头,眼睛上抬,看着他很讨好地笑了一下。
沈择微微坐直,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给我倒了杯威士忌:“倒是我多余问了,你们这些女孩,喝酒是家常便饭吧。”
他的声音很温柔,给我一种错觉,让我恍惚觉得,自己或许有资格能够触碰到这样一个男人。
“上岗前有培训。”
我老实回答。
干这一行的女人,喝酒这种事,不会也得会。
“喝醉也是难受,小酌怡情,倒不错。”
他默默地点燃了一支烟,擒在唇间,薄薄的唇,细细的烟,缭绕的烟气遮挡住他的眉眼,为他添了一层郁气。
这种烟是进口的,没有太浓重的呛人气味,有种旖旎的薄荷芳香。
闻着闻着,我还没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