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若白林鸢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二次心跳沉溺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鲜奶不加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敲下去,时穗的眼神终于变清澈了,还带着点委屈。“哥,你干嘛在我梦里打我。”我叹了口气,头疼道:“说说吧,为什么觉得我是被你嫂子逼死的,当初我不是给你们留遗书了吗?”“是啊,你遗书上就两行字。一行我走了,一行不要伤心。你知道妈当时看到都哭晕过去了吗?我们都不相信,一个好好的人,竟然会选择自杀,还是林鸢找上门来告诉我们,你把钱和眼角膜都捐给了她。”“这我们就懂了啊,肯定是她为了自己治病,逼你去死,逼你捐献,好歹毒的心肠,竟然还敢上门挑衅!”我一拍脑袋。啊?当初我没有在遗书上写我肺癌晚期,所以不想活了吗?瞧我这记性。不过我的好妹妹……“你怎么就不想想,捐个眼角膜而已,又不是非得我死了才能捐!”时穗一怔:“什么意思?”我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变...
《第二次心跳沉溺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敲下去,时穗的眼神终于变清澈了,还带着点委屈。
“哥,你干嘛在我梦里打我。”
我叹了口气,头疼道:“说说吧,为什么觉得我是被你嫂子逼死的,当初我不是给你们留遗书了吗?”
“是啊,你遗书上就两行字。
一行我走了,一行不要伤心。
你知道妈当时看到都哭晕过去了吗?
我们都不相信,一个好好的人,竟然会选择自杀,还是林鸢找上门来告诉我们,你把钱和眼角膜都捐给了她。”
“这我们就懂了啊,肯定是她为了自己治病,逼你去死,逼你捐献,好歹毒的心肠,竟然还敢上门挑衅!”
我一拍脑袋。
啊?
当初我没有在遗书上写我肺癌晚期,所以不想活了吗?
瞧我这记性。
不过我的好妹妹……“你怎么就不想想,捐个眼角膜而已,又不是非得我死了才能捐!”
时穗一怔:“什么意思?”
我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变淡。
终于赶在托梦结束前的最后一秒吼了出来。
“你误会你嫂子了!”
她的声音隐隐约约。
“哥,你别走,我好想你……”我的鼻子一酸。
这个傻丫头。
12帖子的热度依然在涨。
怪我又没说清楚。
我应该把最后一句换成。
“赶紧把网上的帖子都删了!”
我主动破冰,给林鸢发消息。
急死我了,你怎么都不为自己辩解呢?
你不是都已经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吗?
林鸢云淡风轻,还是那句老话。
习惯了。
可我不习惯你被人这么污蔑。
就算是我的亲妹妹也不行!
气得我打电话过去,捏着嗓子扮女声。
“我不管,你现在就去时家解释,不然我就把这个微信号注销!”
在我的威逼下,林鸢来到时家门口。
门猝不及防地打开,她和一个满头华发的女人面对面站立着,僵持住了。
林鸢这次开着视频通话,她把手机插在胸前的口袋里,摄像头正好对着面前的女人。
我静静看着屏幕上女人老了不止三岁的容颜。
抹了把脸。
片刻后,我妈转过身。
“进来吧。”
时穗这丫头没有大吼大叫,很乖巧地坐在沙发上。
视线一直在林鸢和妈身上打转。
见谁都没有说话,她率先开口。
“网上的帖子我是不会删的。”
林鸢淡淡道:“嗯,随你。”
搞!
什么!
鬼!
时穗狐疑道:“那你这次过来干嘛
好。
没有人替我吵架,没有人陪我说话,没有人再叫我的名字,会让我心里开出花。
我还故意去相亲,故意不理他,就想着他能忍不住吃醋,然后气急败坏地给我托梦。
可他为什么,总是不来瞧瞧我呢?
9我紧咬牙关。
泪流满面。
或许他只是想让你忘记过去,忘记他,好好活着。
“可我觉得没有他,什么都不好。”
10故事讲到最后,林鸢的声音变得轻飘飘。
“我的爱人没有背叛我,他只是太爱我。
爱到不想让我承受失去他的痛苦,宁可我深切地痛恨他。”
可他忘记了一件事,恨比爱长久。
我怎么可能忘记他呢。
她顿了顿。
“我猜对了吗——时与?”
抱歉,你认错人了。
猫狠狠挠了我一下。
在痛呼即将出口的瞬间,我挂断了电话。
11那次相亲过后,我和林鸢很久没有联系。
上网冲浪的时候,听到粉丝们讨论,最近她在闭关创作一本新漫画。
听说不是连载,而是一次性完结。
眼睛好后,林鸢重拾画笔,努力创作,如今是国内知名的漫画家。
你看。
这不可以活得好好的。
所以我更不能承认自己就是时与了。
不是我自恋。
而是万一她想不通,下来陪我了怎么办。
一个人活,总好过两个人死。
又有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网上的热议本来聚焦在她新漫画的创作上,取材于自身的噱头很吸引人。
但某一天突然变了画风。
标题为林鸢就是个逼死自己男友不承认的毒妇!
的帖子高居不下。
不明所以的新粉丝:啊?
刚粉上就塌房啦?
镇定的旧粉丝:习惯就好,隔段时间时间就要来这么一回,我们早就免疫了。
看着实名上网的时穗的账号。
我咬咬牙花大价钱从黄牛手里买了个托梦的号码牌。
梦里,时穗看到我一脸懵。
下一秒,跟个八爪鱼似的绑在我身上,哭得稀里哗啦。
“哥,我就知道你有大冤屈,不然怎么我今天一发帖,你就来看我了!”
我使劲推开她。
“你哥我的最大冤屈,就是在死后还被亲妹造谣是被逼死的!”
时穗不哭了,表情变得愤愤不平,眼神特别像当初若白演恶毒女配的时候。
“这是我的梦,我的梦!
为什么你在我的梦里帮那个毒妇说话!”
我一个脑瓜子
,她对我怕是纯恨。
因为我在她最需要人陪伴鼓励的时候,出轨了女同事。
那天中午我和若白从公司附近的酒店出来。
迎面碰上来公司给我送文件的林鸢。
刹那间,她整个人僵直在原地。
没有大吵大闹,只是将文件递给我的同时,用发紧的嗓子问我:“你们在酒店会议室开会吗?”
在她充满希冀的注视下,我扯了扯嘴角,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早就准备好的词。
若白解救了我。
她像个恶毒女配,挽住我的胳膊,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极其嚣张地道:“我们也不瞒你了,其实我和时与早就在一起了,只不过看你生病了可怜,所以时与一直说不出分手。
既然你现在都看到了,应该知道怎么做,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吧?”
林鸢的笑比哭还难看。
“肯定是什么整蛊游戏吧,先让我受伤再突然给我个大惊喜,摄像头在哪呢?
让我找找,我今天没化妆,肯定不上镜……别自欺欺人了。”
称职的若白充分发挥她的恶毒,“一个半年后就要全盲的盲人只会拖累时与,你要是真的爱他,就应该放手让他自由。”
这番话让林鸢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去。
被捏皱了的文件递到我面前,林鸢仰着头说道:“以后不要再这么粗心啦,我送不了了。”
我无法面对她清澈的眼神和那滴眼角快速滴落的泪。
偏过了头,无力道:“你要好好地。”
林鸢的脚步声有些踉跄。
片刻后,若白松开我的手。
“好了,人走了。”
“想清楚,追上去的话,你就前功尽弃了。”
瞬间,我被定格在原地,指尖开始不自觉地抽搐。
不远处,被行人撞倒的林鸢正坐在地上抹眼泪,掉在地上的眼镜被人一脚踩碎。
而我停住了迈开的脚步。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从回忆中抽身,那种化为实质的心疼依旧挥之不去,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解锁手机,想看看林鸢有没有回我消息。
前两年,林鸢动不动就在微信上骂我,被小摊贩坑钱了骂我,没有灵感骂我,分镜被打回骂我……反正什么都是我的错。
只不过这一年她骂的次数屈指可数。
想必这次,看到我给她发的微信,她定会劈头盖脸一顿痛骂吧?
还怪想念的。
低头看,林鸢只回了三个字。
你是谁?
上话了?
敲门声响起。
猫比我先跑过去。
我捂住耳朵:“不会的,林鸢不会下来的。”
“咔嚓。”
猫跳跃着把门把锁往下压,门开了,它尾巴竖起,邀功似地在女人腿边蹭了好几下,娇滴滴地喵喵叫。
死猫,见美女鬼又这幅德性了。
我急忙拽住林鸢的手臂往来时路跑。
“你现在还是热的,还有机会回去,你下来干嘛啊,下面好玩啊,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医院,来阴曹地府干什么,这里全是鬼,你不是最怕鬼了。”
林鸢气喘吁吁:“我现在自己都是鬼了,我怕啥?”
她双臂抱住我的胳膊,屁股往下坐,用力把我拉停。
“时与,我不走,我好不容易下来,你就不能抱抱我?”
“抱你个屁!”
我气得不行,手指想点她的额头,又怕控制不住力道伤了她。
最后一跺脚。
“你给我回去!”
“回不去了!”
她一脸得意,“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低头不说话。
她凑过来看我,“真生气啦?”
我还是不说话。
她晃着我的手臂,“告诉你吧,我早就知道是你在跟我聊天,你还想骗我,嘻嘻,我聪明吧。”
我死死盯着自己的鞋尖。
她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台灯。
“想了想,还是亲自下来给你换灯好了,上门服务可要额外收费啊。”
我的鼻子开始抽泣。
林鸢伸手,抹开我眼睫上的雾气。
她无奈道:“时与,你要是不欢迎我,我去找别的房子住,唉,也不知道下面租金贵不贵,我提前给自己烧的那些够不够。”
“林鸢!”
我一把扯回假装要走的她,低头吻了上去。
“闭嘴。”
“老子想死你了。”
所有想念的话语都被冰冷的唇堵在了喉咙里。
16床上。
缓过气来后。
我好奇问林鸢:“你怎么从一开始就认出我的?
那个时候我都是打字跟你聊天的,不能露出破绽呀。”
林鸢白我一眼。
“你的手机一直在我这,微信也一直登录着,要是真的被盗号了,肯定会把我这边的微信挤下去呀。”
我嘿嘿傻笑,“是哦。”
林鸢又从背包里拿出最新款三折叠手机,给我看她的最新的、也是最后一本漫画。
讲的是一个麻木生活的女人,某一天突然收到了来自已死男友的消息。
是林鸢和时与的故事。
漫画里,她还给烧下来陪我度过漫长
出门。
我每天早上送走时与,又独自在家等他回来。
白天到黑夜,雨声形成的白噪音很好地舒缓了我的烦躁。
那时我并不奢望自己能做上眼角膜移植手术。
我知道,我们没有钱。
我是孤儿,上学靠的是助学贷款,生活费靠的是兼职。
毕业后,靠着签约的连载漫画,才终于手头宽裕点,却也仅此而已。
时与比我,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是单亲家庭,妈妈靠着一个小小的小卖部养活他们兄妹。
同样是毕业后,才开始有积蓄。
况且,就算钱凑齐了,手术什么时候能排到我呢?
无止境的等待,便是无止境的失望。
可我从来没想到,给我致命一击的,是爱人的背叛。
那个女孩很漂亮,说的话也很有道理。
逃离他们的视线后,我的眼前又骤然陷入黑暗。
有人被我撞到,我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对不起。
时与爱上别人是正确的,不要我是正确,他只是在正确的道路上行走。
而我才是脱轨的那个人。
所以我毅然决然地搬离了和时与同居的公寓,毅然决然换了所有的联系方式,我要让时与找不到我,尽管他可能并不在意。
这是我最后悔的事,没有和他好好道别。
没过多久,幸运之神降临,有好心人给我捐赠了手术费,医生也通知我有合适的眼角膜。
手术室内,捐献者冰冷的尸体就躺在另一张手术台上。
医生估计以为麻醉起效了,所以毫不避讳地跟身边人说。
“这人为了钱,私下和一些家属达成协议,还要捐献其它的器官。”
这当然是不被法律允许的。
但凡事都有操作的空间。
如你所知,我的手术很成功,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很不对劲,幸运来得太轻而易举,就像是有人悉心安排的。
漫画家的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让我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尤其是知道有个傻子在我生病后不久被确诊为肺癌晚期,还自杀了之后,这个猜测已经在我心里几乎成为了事实。
你可能想不到,愧疚和自责过后,我竟然好恨他。
他凭什么自作主张,凭什么不问我的意见,凭什么自己去死却留我一个人在世间受苦!
所以我一有不开心的事就给他发微信消息骂他。
发泄着我心里的怒火。
但其实我更希望他能知道,我过得不好,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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