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她瞟了一眼宁溪简单的饭菜。
“宁溪姐，你也别灰心，这种机会嘛，还是看个人能力的。”
宁溪“失落”地低下头：“本来还以为能捞点外快呢，被你抢先了。”
林悦轻笑一声，语气带着施舍般的优越感：“各凭本事嘛，有些人就是运气好一点。”
她得意地拍了拍手边刚买的仿款包，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
林悦被调去了财务部后，名义上是整理陈经理的账目。
她开始学着办公室其他女人的样子，给自己添置了些廉价但闪亮的饰品，脖子上的丝巾几乎一天一换。
应酬也多了起来，出入一些她从没去过的餐厅。
午饭更是从以前的“拼单外卖”一跃升级到高级餐厅的牛排套餐。
这天，她特意端着一份包装精美的牛排饭，走到宁溪面前。
“宁溪姐，还在吃十二块钱的盒饭呀？
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
她用叉子优雅地叉起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细细品尝。
“这家店的菲力，三分熟，陈经理说我口味越来越好了。”
宁溪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吃自己的饭。
林悦有些自讨没趣，但还是不死心，又补了一句：“唉，跟着陈经理，就是能开眼界。”
下午，宁溪去茶水间，隐约听到林悦在楼梯间打电话，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人听清。
“妈，你放心吧！
陈经理可看重我了，说我机灵，学东西快，以后肯定会提拔我的！”
“他说我是可造之材，公司离不开我这样的年轻人！”
“实习证明？
那不是小事一桩嘛！
转正都有可能！”
宁溪端着水杯，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慢慢走回工位。
年底，公司例行自查。
审计部门的人进驻财务部，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风言风语开始在办公室流传，都说这次查得特别严。
陈经理被大老板叫进办公室，谈了足足一个小时。
出来时，他脸色煞白，额头上全是汗，但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侥幸。
紧接着，林悦被叫了进去。
她进去时还带着几分被器重的期待，以为是要表扬她近期的“出色表现”。
没多久，办公室里传来大老板咆哮的声音，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那股怒气几乎要冲破门板。
再出来时，林悦面无人色，眼神空洞，仿佛丢了魂。
同事们开始窃窃私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