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一样,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秦也皱起眉头:“我和林芷只是朋友,是你多想了。”
我抬手,啪的一声打在他脸上。
周围人纷纷侧目。
我声音冷得像冰:“你站在我面前,说你们只是朋友?
浴巾上那块刺青,是她画上去的?”
他脸侧红肿,眼神却还是固执:“我没有骗你。”
我眼眶发红,却强忍着没掉一滴泪:“你是我老公,我信你七年。
可你呢?
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不留给我。”
我转身就走。
不再回头。
当天晚上,我给自己买了一束花。
卡片上写着六个字:“从今天起自由。”
我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把结婚戒指摘下来,扔进了楼下花坛里。
那是秦也亲手为我戴上的。
也是我,亲手结束了它的意义。
我以为我很快就能走出来。
可我错了。
那段时间,我一闭眼就是他们的画面,一吃饭就反胃,晚上常常惊醒。
后来我去看了心理医生。
医生说我得了创伤性应激障碍,建议我离开熟悉的环境,暂时断联。
我把家里的东西全处理掉,辞了工作,买了一张南方海边城市的机票。
我要重新开始。
从头来过。
没有秦也,没有林芷,没有欺骗,也没有眼泪。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将尘埃落定的时候,林芷却找上门来。
她穿着我当年送她的那条浅蓝色长裙,站在我住的民宿门口,像一尊雕像。
我本想关门。
她却拦住我:“棠棠,我怀孕了。”
我的呼吸一滞。
她看着我,眼里带着一点点胜利的悲悯:“是秦也的。”
林芷说她怀孕了。
我记得那天阳光很好,院子里的三角梅开得正盛,红艳得像是有人用鲜血一笔笔勾勒出来的。
她站在门口,笑得安静又温柔:“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可他毕竟是你前夫。
我以为你有权知道。”
我没说话。
林芷继续:“我不是故意的,那晚我们都喝了酒……真的,我也很愧疚。”
我冷笑:“愧疚?
你拿着他的孩子来见我,说你愧疚?”
她脸色一僵,随后低头摸了摸小腹,声音柔得几乎听不见:“孩子已经有了心跳,医生说三个月不能动胎气,我……”我忽然抬头,打断她:“你想让我怎么做?
祝福你们?
还是感恩你没逼我让位?”
她张了张嘴,半晌没说出话来。
我心底突然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