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抱起我,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他吻了吻我颤抖的眼睫,“不过,你和他们不一样,我舍不得你,你连恐惧都让我上瘾。”
我看着这个疯子,他总是这样,在暴虐与温柔之间反复横跳,让你永远猜不透下一秒是地狱还是天堂!
我蜷缩在昏暗的房间里,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哭着睡着了。
半夜惊醒,一睁眼,萧沉夜坐在我床前,他手里举着手机!
“你想干什么?”
我紧张到发抖。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你偷了管家的手机,打给了谁?
程赫白吗?
你以为他是救世主吗?
还是要报警抓我?”
我沉默,试图起身,他一把抓住我的脖子,手指骤然收紧,像铁钳般扣住我的咽喉。
他嗓音低哑,“你为什么总是学不乖?”
直到我嘴唇发紫,瞳孔涣散,停止了挣扎!
我突然看到了姐姐,是在我们成年礼上,妈妈笑着为我们戴上铃铛手链!
她说愿我们平安喜乐。
忽然,周围视线开始模糊,我找不到了爸妈,也找不到姐姐!
“微微!”
萧沉夜的声音阴冷。
猛地松开手,将我死死搂在怀里,声音发颤:“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房间里死一般寂静,那一刻我甚至觉得,就这样死去也不错。
深夜高烧不退,我在混沌中无意识地蜷进他的怀里。
等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手正死死攥着他的衣角。
他拿着湿毛巾擦拭我汗湿的掌心,低笑里带着胜利者的愉悦:“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我猛地抽回手,胃里翻涌着强烈的自我厌恶。
我竟然在脆弱时本能地寻求这个魔鬼的温暖?
那一瞬间的安心感,真实得让我战栗。
“换条轻点的链子。”
他抚过我脖颈的淤青,语气温柔,“这样你活动起来更方便。”
我死死盯着那条新锁链──更精致,也更难挣脱。
后来,萧沉夜与我形影不离,就连开会,也安排我坐在旁边。
不知是怕我报警,还是怕我求助,又或者怕我逃跑!
进公司的时候,几个人叽叽喳喳凑在一起聊天。
一个女孩撩着头发低声道:“整天形影不离,萧总控制欲太强了,是有什么癖好吧。
我上次看到微微姐手腕上有淤青……”我们一进来,全部都安静了!
萧沉夜笑着看她,突然手一抬,把她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