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精神疾病的合法实验,之所以加密是因为商业机密。”
“那些标本,不过是医疗用的人体模型。”
他轻笑,“温知微,你法律人的职业病太重了。”
我不信,文件里那些瞳孔涣散的标本照片,每个都写着实验日期。
而他看我的眼神,也像在看一件物品!
我颤巍地缩回玫瑰金的笼中,摩挲着腕间的铃铛。
五天来,我只要稍有反抗便是一针镇定剂。
我的神经时刻紧绷着,身体早已被折磨得不堪重负。
萧沉夜走近,指尖抚过我发烫的脸。
“你和他们不一样。”
他俯身,呼吸灼热,“我要你自愿留下。”
在这空荡的别墅里,我怕不是要显出诚心才好。
于是我学会顺从,他解了我的镣铐,允许我在别墅内随意走动,衣帽间也全是他送的高档礼服!
佣人们窃窃私语:“装什么清高,不过是靠身体……”我苦笑,装作没听到。
当晚,我身边就换了人。
萧沉夜笑着吻我的指尖:“脏话不该污染你的耳朵。”
我乖顺地微笑,指甲掐进了掌心。
日复一日的驯养中,我渐渐分不清,温顺的究竟是这具身体,还是那个正在死去的自己。
直到那天,我在泳池边摔倒,额头磕破。
他抱我去医院,血腥味让他瞳孔兴奋地收缩。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程赫白,他生得白净,眉目清朗。
见到我时,深深地盯着我看。
他推了推银丝眼镜,腕上的镂空铃铛手链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那条手链是妈妈送给我和姐姐的成年礼。
姐姐从不离身!
萧沉夜突然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回怀里。
“程医生!”
他眯起眼轻笑,声音甜得发腻,“我的微微,连血都这么漂亮呢?”
“不过……”萧沉夜忽然凑近我染血的额角,伸出舌尖缓缓舔着伤口,“弄脏她的人,要付出代价哦!”
他歪头看向程赫白,瞳孔兴奋地收缩。
诊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程赫白轻笑一声:“萧先生,在医务场所发情,可是要打镇静剂的。”
“伤口每天换药三次,记得,若是发炎了,会死人的。”
程赫白声音温柔的有些可怕。
我盯着他们剑拔弩张的姿态,这种熟稔的敌意,像极了互相知道底牌的死敌。
萧沉夜对我也越来越松懈,我不哭不闹,顺从乖巧。
他也会偶尔带我出门。
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