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傅寒生...在吃醋?
这个念头让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多么荒谬啊,这个囚禁我的男人,居然因为我和别人结婚而吃醋?
“你笑什么?”
傅寒生眯起眼。
“没什么。”
我收起笑容,“只是觉得...侯爷大老远从江南赶回来,就为了抓我这个小女子?”
傅寒生的手收紧了一分:“你以为你是什么?
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那侯爷何必在意一个玩物嫁给谁?”
我直视他的眼睛。
傅寒生眼中闪过一丝狼狈,随即又恢复冰冷:“牙尖嘴利。
看来这段时间太纵容你了。”
他松开我,转身命令:“带回别院,严加看管!”
我被押上一辆马车,傅寒生骑马在前。
透过车窗,我看到青溪镇的景色渐渐远去。
一个月前,我满怀希望来到这里。
如今离开时,却带着满心伤痕。
马车颠簸中,我摸到袖子里藏着的东西——温母给我的翡翠镯子。
不知怎么的,在混乱中我竟然还戴着它。
我悄悄将镯子藏得更深,这是我和温家唯一的联系了。
傍晚时分,我们到达了一座僻静的院落。
这里比侯府小很多,但守卫森严。
傅寒生亲自将我带进一间厢房。
“从今天起,你住这里。”
他冷冷地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房门一步。”
熟悉的囚禁感又回来了。
我站在房间中央,突然觉得很累。
这一个月的自由,就像一场梦,现在梦醒了,我又回到了原点。
“侯爷打算怎么处置我?”
我轻声问。
傅寒生走到我面前,伸手拂去我脸上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水:“这取决于你。”
“什么意思?”
“做我的外室,安分守己。”
他的声音低沉,“或者...我送你回京城大牢,和温家人作伴。”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眼中没有玩笑的意思。
他是认真的。
“为什么?”
我忍不住问,“为什么非要是我?
侯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傅寒生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是啊,为什么非你不可?”
这个问题,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问他自己。
6别院的厢房比金丝阁小得多,陈设也简单许多。
一张床,一套桌椅,一个梳妆台,仅此而已。
窗户被木条封死,只留下一条缝隙透光。
门外的守卫每两个时辰换一次岗,脚步声清晰可闻。
我